次日一早,在荷香的精心打扮下,陳雪凝真的宛如大家閨秀,她含情脈脈的跟在凌風后面去了凌府。

他們抵達凌府後,凌風毫不遲疑地邁步走進凌權的內室。在那裡,兩人交談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緊接著,一名下人高聲宣佈陳雪凝可以進入屋內。

陳雪凝緩緩踏入臥室,目光落在凌權身上。只見他安靜地平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得如同白紙一般,呼吸也顯得異常微弱。見到眼前這一幕,陳雪凝心中暗自思忖道:“看來傳言所言非虛啊,凌權恐怕......”

其實凌權的病情並非偽裝出來的。這曼陀羅的毒性儘管受到了抑制,但毒素並未解除,或許只是擴散速度稍慢罷了。”

凌權注視著陳雪凝,語氣平淡地說道:“雪凝來了,剛才風兒已經跟我提及了你們的婚事。說實話,我並不贊同這門親事!然而......風兒態度堅決,表示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都要迎娶你進門。等會兒你父親到來後,我們便可正式商討此事,交換生辰八字、選定吉日,完成婚禮儀式吧。”話音落下,凌權輕輕合上雙眼,示意他們離去。

聽聞此言,陳雪凝眼眶溼潤,滿含深情地凝視著凌風。這是她生平首次感受到有人會如此善待自已。

他們走出了凌權所在的院子,不一會兒,下人稟報陳文逸來了。

陳雪凝看著凌風,凌風沒有說話,他們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陳雪凝徑直走出了門。

陳文逸看著女兒獨自一人出來迎接他,頓時臉上的喜悅瞬間全無,面上露出難堪之色。

陳雪凝看出了陳文逸的面色,她悄悄上前小聲的說:“父親,你且隨女兒前來,女兒有事要與您相商,將軍和凌尚書已經在前廳等您了,切莫耽誤啊!”

聽到此處,陳文逸跟著女兒往前走。

在陳雪凝出來的時候,趙伯已經帶著陳雪凝熟悉了去凌府柴房的路,她輕車熟路的將陳文逸帶到了柴房前,她打量了四方,果然一個人也沒有,看來凌風已經安排妥當了,陳雪凝此刻放心了不少,她問陳文逸的聲音也稍稍提高了些。

陳雪凝一臉淡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父親大人,近日來整個凌府都在盛傳著關於您和凌府夫人柳氏之間那不清不楚的關係,甚至還有人說......說你們倆......” 陳雪凝實在難以啟齒,但又不得不說下去。

其實這些話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凌風親口告訴她的。然而此刻,陳雪凝心中滿是凌風的身影,生怕一旦告知父親真相會惹惱凌風,所以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

陳文逸聽聞此言後,臉色並未有絲毫變化,但其藏於衣袖中的雙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儘管如此,他還是故作鎮定地回應道:“凝兒啊!你究竟是從何處聽來這般胡言亂語?為父與那婦人怎可能存在任何瓜葛呢?”

面對父親的否認,陳雪凝臉上流露出明顯的不信之色。緊接著,她又開口說道:“父親大人,請您莫要欺瞞女兒。實話告訴您吧,風哥哥曾提及過想要將您引薦給皇上,為您求取一官半職,好使女兒將來有所倚靠。”

陳文逸聞此一言,心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當官一直以來都是他畢生追求的目標,可惜命運多舛,終其一生也未能實現這個願望。如今聽聞凌風竟願助自已一臂之力謀取官位,這無疑是天降甘霖、絕處逢生之際,他決計不能錯過這次難得的機遇。

他的嗓音不自覺地拔高,情緒愈發激動起來,對著陳雪凝極力解釋道:“雪凝啊,你一定要相信為父!即便你有所懷疑,但只要想想我與你母親共同經歷過的那些人和事,你就能明白,在我眼中從未有過他人。我深愛的唯有你母親一人吶!自從你母親離世後,想嫁入咱們家的女人可謂是源源不斷,這一點你也是清楚的。然而,父親卻連正眼都未曾瞧過她們一眼,更不必提那個姓柳的女人了。關於此人,為父也略有耳聞,她本就是出自煙花之地。那凌權不知羞恥也就罷了,可為父飽讀聖賢之書,又怎能與那種風塵女子有任何瓜葛呢?哪怕只是看她一眼,都會讓我感到極度厭惡!”

陳文逸說得慷慨激昂、斬釘截鐵,陳雪凝聽後立刻選擇相信自已的父親。緊接著,她出言寬慰道:“父親,請您放心,女兒當然信任您。這麼多年來,您對母親的深情厚意,女兒心知肚明。女兒只是擔心將來您身居高位時,那柳氏會藉機汙衊您,因此才特意提前告知您一聲。”

只是陳文逸和陳雪凝的對話,被關在柴房的劉氏聽的一清二楚,她用僅存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柴房的門,其實那房門早被趙伯開啟了。

柳氏像發了狂一般,風馳電掣般地衝向這邊,她如此失態的舉動,著實將正在交談中的父女二人嚇得不輕。

而另一邊,林玥早已聽到陳雪凝與那名陌生男子的對話聲,並故意將其他人引誘至柴房附近。

此時的柳氏,雙眼佈滿血絲,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憤怒與絕望。她死死地盯著陳文逸,胸膛劇烈起伏,彷彿要噴發出怒火來。\"陳文逸,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可對得起自已的良心?\"她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迴盪在空氣中,帶著深深的哀怨與不甘。

接著,柳氏的情緒愈發激動起來:\"為了能讓你安心讀書求取功名,我不顧廉恥投身煙花之地做起了妓女!那些客人賞賜給我的錢財,我一分都捨不得花,全都託小廝悄悄轉交給你。可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用我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去迎娶別的女子進門!在你心中,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 柳氏的質問如同一連串驚雷,炸得陳文逸啞口無言。

就在柳氏把話說完,林玥帶的人在門口問聽的一清二楚。

柳氏看見了凌雲一把拉住了他,她指著凌雲說:“還有云兒,我還給你生了雲兒,我為你做了那麼多,我這一輩子都是為了你,你卻……”

說完柳氏瘋狂大笑,她覺得她自已是個傻子,自已的一生都是一個笑話。

看著柳氏這樣,陳文逸心裡也有些發堵,他與柳氏從年幼到一起逃荒再到她為了自已入青樓再到今日種種,他的心裡也是有柳如是的,他上前說:“如是,你聽我解釋,你聽錯了,我只有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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