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年是平安的也是忙碌的。說平安是因為疫情結束了,再不用線上授課了,大家都不用遭罪了,都長長鬆一口氣,只有努力生活了,大家也體會到了正常平安生活是多麼的美好!說忙碌,舒月覺得人生來就是忙忙碌碌的,誰不是忙碌一輩子的?忙碌就是生活,尤其是上班的時候,哪一天不是急急忙忙,來來去去,忙完工作,忙家裡,忙完孩子,忙老人,即使是不怎麼忙的人,也得忙著做飯吃飯吧?所以能忙碌起來說明是好事多多呢!舒月喜歡這種有意義的忙碌的生活。她不僅管理好了自已的班級 ,還帶好了好幾個實習生。在課餘閒暇的時間裡,還會回到養育自已的老家裡種菜種瓜種豆,雖然她不是種莊稼的好手,但她信奉人勤地不懶,她種的玉米雖然長得沒有別人的大,但是也夠的上他們弟弟們解饞的,她種的黃瓜在七月的時候也是會有一批收穫的,還有其它辣椒呀西紅柿呀也或多或少都有收穫。每當看到這些收穫的時候,弟弟總會說:“姐姐,你不要再累了,咱們也不缺少這些的。”舒月總會笑著說:“我在村裡就回來種一點,等退休了就只留回憶了,回來雖然不難,但卻不能這麼方便了,那時候就徹底荒蕪了。”弟弟說:“那倒是真的。”

晚上,學校的教師就更少一些了,舒月就早早的回屋看書或是看會兒電視劇。偶爾也有江鴻發來的訊息,他們似乎很默契,斷斷續續的聯絡著,隱隱約約地剋制著聊天的次數。舒月幾乎就這樣安於現狀地生活著。

在過了十月中旬的一天,永慶告訴舒月,他們的一個同學邀請大家去參加他兒子婚禮。婚禮的時間是十月二十日。永慶說:“到時候咱們都去吧!”舒月說:“好的。”舒月知道,這幾年同學們有什麼事都是告訴永慶這裡,因為他每天都在村裡的集聚地上班,通知其他人都方便的多。永慶還告訴舒月:“上個星期日,江鴻回村裡來住了一天,我們還見過面。我告訴他你星期天就回城裡了。”舒月聽了,笑了笑說:“哦——”永慶愣了一下,就說起了其他同學的事。

到了十月二十日,舒月早早地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在家裡等著有同學叫就一起出發。九點多鐘,永慶打電話說:“舒月,你昨天回城裡了,我和幾個同學現在從咱們村裡坐車了,一會兒見。”舒月說:“好的。”舒月知道她的同學們大都在城裡買下房子了,現在給孩子辦婚禮都在城裡的新房子,吃酒席的地方一般都是早就預定的飯店。舒月準備一會兒有人叫就直接去飯店就好。正在這時,電話又一次響了,一看是江鴻的,舒月心裡跳了好幾下,她深吸了一口氣,接起電話聽筒裡傳來了江鴻特有的聲音:“舒月,好久不見。”“江鴻,你好嗎?好久不見。”“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到你家門口了。”“那我出門口等你。”“好的,一會兒見!”“一會見。”舒月結束通話電話,臉有點熱。她跑到鏡子面前好好照了一下,看見雙眼溼潤潤的,笑意盈盈。自已一身裙裝還算合體,白色的高跟鞋搭配淡紫色的衣裙也還可以,她挎上包包,拿上手機就懷著激動的心情出了家門。她站在大門外的公路上等著江鴻,忽然就想起了那次自已搬入新房子邀請同學們聚餐時,江鴻由於是剛剛調到一個新的崗位任職,怕耽誤工作,早上七點多就來舒月家走了一遭,告訴舒月自已忙,不能參加晌午和同學們的聚餐了,並送上了真誠的祝福。那是江鴻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到舒月家,難怪現在她還記得。舒月心裡想著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這時一輛奧迪緩緩停在了舒月身旁,玻璃搖下,舒月看到了江鴻一張春風滿面的笑臉,舒月驚奇的捂嘴笑的厲害,江鴻笑著說:“怎麼?嚇到你了?”舒月邊說邊上了開了的副駕駛位置上:“我是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我快到這裡了才給你打電話的,怕你出來早等的時間長。”舒月微笑著看了江鴻一眼,江鴻也正好在看她,她覺得自已的臉更燒了。江鴻邊開車邊微笑著說:“怎麼?熱嗎?”說著還用手試了一下車裡吹出的風。舒月馬上說:“不熱,不熱。”“那——你的——臉……”江鴻騰騰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舒月心裡一著急脫口而出:“看到你激動的!”“哈哈!我好幸運!”江鴻笑得瀟灑。舒月也漸漸沉澱了一下自已的心情,微笑著說:“老同學,好久見不著還不能激動一下嗎?”“能,你沒看見我也很激動嗎?”江鴻調皮了一下說。舒月笑罵:“討厭。”江鴻車開的穩穩當當的,還特別慢,舒月說:“你這車技……”江鴻馬上接著說:“我是老司機,一定沒問題的,咱們時間還早呢,慢著走不好嗎?”舒月笑了,看了江鴻一眼,滿眼笑意說:“老司機啊!”江鴻連忙擺手說:“我的老司機非你說的老司機啊!”舒月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聲,江鴻瞄一眼舒月開心的笑,自已也“呵呵”地跟著笑了起來。舒月遠遠望見了即將到達的酒樓,就拿起挎包,拉開拉鍊,從裡面取出一個包裝盒,拿在手裡,看著江鴻,江鴻問:“那是什麼?”舒月笑著說:“一個不起眼的禮物。”江鴻就近找了一個能停車的位置停住了車,扭頭認真看著舒月,舒月笑著說:“我去旅遊的時候買的一個玉抓撓,我也不認識玉質的好壞,只是看著它色澤比較可愛,還是迷你型的,就買下了,送給你,若是你覺得不合適,就隨便你怎麼處置。”說著就遞給了江鴻。江鴻接過去,眼睛看著舒月,慢慢開啟包裝,好好看著一眼這個小小的玉質抓撓,心裡很是欣慰還有些許的愧疚,真誠地說:“我喜歡,我還沒有收過別人的禮物呢,你送的我一定好好珍藏。”舒月笑著說:“看你說的,別人送你禮物是為了找你辦事,我送你的不是禮物。”停了一下繼續說“我送的是抓撓。”江鴻笑著說:“嘿嘿,我激動的都語無倫次的了,我喜歡這個禮物。”說著還貼在臉上蹭了蹭。舒月有點看不下去了,眼睛有點無處安放,急忙看著窗外,江鴻笑著將禮物放回盒子裡,嘴裡唸叨著說:“我得放好,看有人拿了我的。”說著就放在了他車裡放貴重物品的一個格子裡,還好好拍了一下,舒月一直微笑著,江鴻放好了,坐直身子說:“我的珍重地謝謝你呢!來,舒月,我們握一下手吧!”舒月臉又不自覺地發燒了,她伸出手,江鴻一把緊緊地握住了舒月的手並搖晃著說:“舒月,謝謝你,外出還想著我。謝謝!”舒月笑的死死的,沒敢多說話。只是點著頭,雙眼迷濛著霧氣,溼漉漉的,很是可愛。

這時一陣鈴聲打破了這曖昧的寧靜。江鴻接起來一看說:“馬上就到。”舒月的手機也響了,她接起笑著說:“永慶他們到了。”“嗯,我們也過去吧。”舒月說:“我看那邊車也不少,你就停在這裡吧,走的時候方便,咱們走過去也沒幾步了。”江鴻高興地說:“好!我們一同走過去!”舒月覺得他說的“一同”非常出色,也沒多事,就下了車,和江鴻並肩而行。

當他們倆被司儀領進大廳裡的時候,他們同學的人都基本坐好了江鴻很紳士地請舒月前行,還貼心地給她當著前面磕碰的人流,舒月心裡暖暖的,快走到同學們那桌的時候,舒月有意停了一下等著和江鴻一起入席,江鴻秒懂,緊走了一下和舒月並肩站在了同學們面前,有個女同學尖叫聲起:“大家看,還是一對金童玉女的模樣啊!”江鴻忙笑著說:“謝謝誇獎。”舒月笑著說:“我都變成老女人了。”然後環顧大家繼續說:“大家早啊!”“你們兩個快坐吧!剛好給你們留著倆座位。”舒月和江鴻對視一眼,笑著坐了下來,分別和其他同學寒暄一番。

吃飯的時候,由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幾個人能喝酒的就開始張羅著大家都喝一點,有人還說,今天剛好是星期日,都不用上班,少喝點沒事的,江鴻也很高興和大家一起喝酒助興,還說:“今天的女生表現都不錯哦,都能喝點白酒,那咱們再小酌一杯。”大家高興的都輕輕抿了一口,就繼續吃喝,舒月小聲問江鴻:“你喝了酒,一會兒怎麼開車?”江鴻悄悄說:“有代駕呢,放心。”舒月笑著說:“安全第一,再多喝我就替你喝了。”江鴻高興地點著頭。有同學就打趣說:“不許交頭接耳!”“哈哈哈!”江鴻爽朗的笑聲感染著大家,他接著說:“咱們是吃好為主,酒是點到為止。好不好?”“好!聽領導的安排!”有人拍手附和。江鴻又說:“咱們今天桌子上只有兄弟姐妹,沒有領導一說。”“對!為我們的友誼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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