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此時,姚氏被帶走,午時就被判了刑,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別人怎麼想不知道,反正柳拂月高興的很。

“就是可惜了,可惜我沒能親眼看著她被打板子!”

素秋笑回:“長安替夫人看了,姚氏都被打出血了,很慘。若是伯府不請大夫醫治,只怕要廢。”

“她兒子會替她請大夫的。你拿一串錢給長安,再讓他去門房問問世子他們有沒有回來。”

楚晏和國公爺早上去上朝之後,就一直沒再回來。

此時都已未時末,只怕情況不妙。

“是。”

楚晏和衛國公他們這會正出宮呢。

折騰到現在,還是因為楚晏突然出現在早朝上,且人家都是站著的,就他和皇上是坐著的。

這還不算,皇上覺得他坐在大臣中間,臉對著人家屁股,實在不好,就讓他坐到隊伍的最前方,好傢伙,列班列到首輔大臣前面去了。

馬蜂窩一下子被捅到了地上,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是第一隻飛出的馬蜂,他像打了雞血似的,楚晏可是參過他的人:

“臣有奏。敢問陛下,楚世子為何出現在早朝上?”

“楚晏乃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為何不能出現在早朝?”

很好,這下子馬蜂窩裡的馬蜂全都飛出來了。

嚴閣老出列:“陛下!您是在和大家開玩笑嗎?楚晏一個殘缺之人,如何能臨朝列班?”

刑部尚書:“臣附議!”

吏部尚書:“臣也附議。陛下,楚晏臨朝也就罷了,還坐著上朝,此舉不合禮制。他一個都察院的人,自已每日做著不合禮制的事,又如何能監察六部?又如何能讓眾人信服?”

工部新尚書:“臣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

除了兵部、首輔以及武將們,文官一列全都出列了。

過繼一事,已無人再提起。

皇上對此也有所準備:“身體有缺又如何?昔日晉國郤克腿瘸可敗齊國,魯國左公眼盲可編修《國語》,可見身有疾並非缺點。朕一直認為,大鄴選才將殘缺之人列於其外,過於嚴苛。朕有意整改,卻不知從何處下手。今就從楚晏開始,即日起,科舉選官,不得將身體有缺之人排除在外。”

這下武官的馬蜂窩也被捅了。

“陛下,這如何使得?像左公那樣的奇才,天下有幾人?若朝堂之上,這邊坐個瘸子,那邊站個聾子,諸國來朝拜之時,讓各方使臣怎麼看我們大鄴?”

“臣附議,那些使臣指不定還以為我們大鄴人才凋零,選不出正常人了,從而輕視大鄴挑起戰亂呢。”

“……”

一個接一個的上。

從早上議論到中午,直到楚晏提議,你們要不先啟奏公務,處理完再吵也不晚。

大臣們就暫時歇戰,稟報完政事,蹭了皇上一頓午飯,下午接著吵。

最後還是皇上看吵的差不多了,出來定論:“諸位愛卿說的都有道理,可朕也認為楚晏是不可多得的良才。這樣吧,放開科舉選官的標準,楚晏臨朝列班,諸卿二選一。”

雙方各退一步,大家都好收場。

大臣們暗自對著眼線,一個不選,怕是不行,皇上明顯不快了。

君臣之間也要講究一個度,適時的要給對方一點面子。否則每日上朝,彼此劍拔弩張,遲早君臣不睦。君臣不睦,朝堂不穩。

首輔大臣適時的站出來:“陛下,年前楚晏十六道諫折,肅清了朝堂風氣,一定程度上整治了各部,此舉有功,當得起都察院副都御使一職。”

嚴閣老:“臣附議。”

“……”

相比放開選官標準,接受不知凡幾的有缺之人入朝為官,那還是接受楚晏一人更容易些。

皇上:“如此甚好!退朝!”

他丟擲放開選官標準,本也不是為了真的放開。只不過是用這件事砸大臣們的腦門,在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候,大臣們總會選擇那個嚴重性較輕的。

出了皇宮,武安侯等人向衛國公和楚晏道喜,面子總要做一做的。

之後衛國公去兵部官署,楚晏回府。

回到聽雪院的時候,眼神在廊下那兩盆花上打個轉,這兩盆花長的有點像他的花。

不過也沒多問,進屋柳拂月問他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楚晏就和她說起早朝上的事。

柳拂月聽完:“事情就這麼定論了?我覺得沒那麼容易。”

“那你猜猜,後面還會發生什麼。”

楚晏如今還挺喜歡和柳拂月討論政事。

柳拂月:“那我猜了,猜錯你別笑。我覺得大臣們也明白你上朝這件事是更改不了了,但是你的官職未必不能變,若我是朝臣之一,我肯定不希望你身居高位,勢必提議陛下給你降一降官職。

即便降不了,也要想辦法讓你挪一挪窩,反正不能看你站在都察院的窩裡,拿著一把刀天天對著他們。”

楚晏聞言就拉起她的手。

表情驕傲的不行:“我夫人真是聰明!我也這麼認為。”

柳拂月笑了。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誇你自已呢。”

“夫妻一體,誇我也是誇你。”楚晏還挺會說話:“你見過辰哥兒了吧?他人呢?”

“午時他的先生進府,他去了明輝院讀書。我已經命人去喊他了。對了,我準備了家宴,晚上為他接風。”

話落音,辰哥兒的聲音在外響起。

“母親,母親,聽說我爹回來了,是不是?”

小孩兒歡快的跑進來,先向二人行個禮,隨後撲向楚晏。

“爹,爹,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晚?午飯用了嗎?你也太嚴厲了,我才回府,不能放一日假嗎?為何今日也要讀書?我還有好多話沒和母親說呢。”

楚晏:“……”手在他腦袋上輕拍了一下:“你真是個碎嘴子,話多的要命。以後時間多著呢,有你們說話的機會。晚上有家宴,夫人,叫丫頭拿把剪刀給我。”

柳拂月唰的下看向他,你要幹嘛?

辰哥兒反應就大了,雙手捂住自已的嘴,驚恐的說:“爹,爹,我不過話多了一些,我改還不成嗎,可不興剪舌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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