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竟敢在我巖城歐陽家撒野?”一聲怒吼,如雷貫耳,緊接著,從高臺金座後面的小門走出兩人。

其中一位是滿頭白髮的中年人,他身穿藍袍,威風凜凜,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山嶽,穩穩地坐在金座上。

另一位則是正值青壯的年輕人,他年紀雖輕,卻相貌堂堂,彬彬有禮。看似平凡的外表下,隱隱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

“想必這位就是歐陽家主,歐陽焱先生吧!”君無憂對著高臺上的中年人拱手行禮。

“大膽狂徒,竟敢直呼父親名諱!”白衣少年怒不可遏,他如猛虎下山般躍起,掌勢如排山倒海砸向君無憂。

君無憂卻面不改色,甚至仰天狂笑。

他不退反進,順勢抓住白衣少年手臂,將他狠狠摔倒在地。少年趴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而君無憂則一腳踩在他身上,對著歐陽焱道:“歐陽家主,你家公子對我不敬在先,我只是替您略施小懲,還請您不要見怪。”

“你是君無憂?剛才在後堂聽到了你的名字,不知你是何方神聖?”歐陽焱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著君無憂,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心想此子倒是有些膽識,不過也太過桀驁不馴。

君無憂心中暗想:“這老傢伙難道聽過我的名號?”歐陽焱輕聲一笑:“江陵從前,那可是君家的天下。這些年過去,活下來的有三皇子君染、西侯君江,還有一人逃到了關外,恰巧就叫君無憂。”

聞此,林洛暗罵:“我去!這隨意編造的名字竟然真有其人!這謊可怎麼圓啊~”君無憂眉頭緊皺,心中暗自盤算:“十幾年過去,那人應該三十多歲了吧?總之是在關外,不如……”

“是我,我就是那君無憂!”君無憂昂首挺胸,自信滿滿地說道。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卻引來眾人的嘲笑。

歐陽焱緩緩起身,一臉譏諷地笑望著君無憂,彷彿在看著一個小丑。

他故作尊敬地拱手作揖,戲聲說道:“哎呀,原來是君叔叔啊,您都七十二歲了,竟然還如此年輕,難道有什麼長生不老的秘法不成?還請叔叔不吝賜教啊~”

此言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君無憂的腦海中炸響,他瞠目結舌,呆若木雞,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的媽呀!他怎麼的啊!天哪!青言,你說得太對了,他現在真的令人厭惡至極。”林洛在神識世界中,像個孩子般緊緊抱著青言,嚎啕大哭起來。

“你還是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替他圓謊吧,否則稍有不慎,他就會被當成騙子亂棍打死。”青言冷冰冰地說。

就在君無憂束手無策之際,林洛的聲音突然在他耳畔響起:“無憂,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就跟著說什麼。”

“長生之法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覬覦的?”

君無憂雙手背在身後,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說道:“長生之法?”他向前邁了一步,冷笑一聲:“長生之法豈是你們這些蠅營狗苟之輩能夠輕易得到的!”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房間裡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歐陽焱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坐在金座上,強裝鎮定地凝視著。

白衣少年猛地站起身來,全然不顧眼前的局勢,一掌拍向君無憂。

“殺了他。”

林洛的聲音在君無憂耳邊飄過,雖然他心中充滿了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他迅速轉身,伸出雙手掐住白衣少年的脖頸,暗暗使力。

“別!君前輩,看在他年紀尚小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歐陽焱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滿臉驚恐,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這讓旁邊的少年十分不解。

君無憂看向歐陽焱,剛要鬆手,卻被林洛的聲音打斷:“他如此出言不遜,老夫是在替歐陽家教訓他,也是替你爹歐陽炎教訓他!”

君無憂聽了,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看向歐陽焱,“他如此出言不遜,老夫是在替歐陽家教訓他,也是在替你爹教訓他!”

話一說完,君無憂眼神兇狠地看向那白衣少年,再次發力,直接將他的脖子捏斷。然後,他像扔垃圾一樣隨意地將少年的屍體扔在地上,看向四周驚恐的眾人,最後將目光投向歐陽焱。只見歐陽焱悲痛欲絕,口中喃喃道:“我的兒啊!”

“老夫的身份需要大家嚴格保密,否則下場就會如這歐陽家的小子一般!”林洛的聲音再度響起。

君無憂雙手抱在胸前,環顧四周,沉聲道:“老夫的身份,你們若是向外洩露半句,結局就會和這歐陽家的小子一樣。”他的聲音陰沉至極,嚇得四周的看客們身軀都癱軟了下來。

“歐陽家主,老夫此次前來,是要找歐陽小姐,她如今身在何處?”君無憂眼神兇狠地盯著歐陽焱,或許是入戲太深,他的語氣低沉得嚇人。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歐陽焱聽到這語氣,頓時心慌意亂,竟然直接對著君無憂下跪,眼中含著淚水哀求道:“君前輩,不知小女哪裡得罪了您,可今天是她的生辰啊,就讓我這個老頭子替她去死吧!”

歐陽焱的舉動讓與他一同走出來的少年驚愕不已,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歐陽焱,竟然也會有如此卑微的時候,這著實令他心中五味雜陳。

喜的是看到這老東西如此卑微,心中不由得欣喜若狂。

悲的是歐陽焱武藝高強,卻對著這個年輕人下跪,甚至如此卑微,讓他難以想象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實力又是何等高強,是否會站在歐陽家這一邊。這一切都讓他如臨大敵。

然而,君無憂卻輕笑一聲,“歐陽家主誤會了,我與你家小姐有些交情,今日特地來為她祝壽,此事我先前早已告知。”

後院中,歐陽焱畢恭畢敬地引領著君無憂來到一間小屋前。

“前輩,此地便是小女的閨房了。”歐陽焱謙卑地說道。

“我需要隱瞞身份,日後你直呼我無憂即可。”君無憂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著,見歐陽焱點頭應允,便又繼續說道:“以歐陽家的實力,歐陽小姐為何居住在如此狹小的閨房中?”

“府上原本為她準備了寬敞的房間,可小女認為住處無關緊要,平日裡也都是搬出去住的,今日是她的生辰,才回到了府上。”

“好了,你先退下吧,我有要事與歐陽小姐商談。”君無憂話音剛落,歐陽焱雖心有不捨,但又心生怯意,只得緩緩向後退去。

然而,他卻躲在一棵樹後,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君無憂,生怕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君無憂抬起手,輕輕地叩響了房門。

“歐陽小姐,你在嗎?”

房中的歐陽夢蘿聽到陌生的聲音,如洩氣的皮球般癱倒在床上,絲毫沒有起身開門的念頭。

“歐陽小姐,我是受沈衍行之託而來。”

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歐陽夢蘿的內心。她的耳朵彷彿瞬間被“沈衍行”三個字灌滿,身體如離弦之箭般躍起,迅速開啟房門,一把將君無憂拉入房中,順勢關好了門。

歐陽焱見此情景,心中憤恨交加,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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