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輕點,放在這裡,對,用東西將他腿墊高。”

安託聲控齊言如何操作病人,既要注意病人的狀況,又要警惕齊言整些么蛾子。

萬幸,雖然齊言的動作在安託看來有些不夠細心,但也沒出現一用力直接把病人腿掰下來,然後用東西墊起來的操作。

安託仔細檢查一番面前的病人,神色稍緩:

“病人腿部骨折,需要做手術先將傷口內碎裂的骨茬取出,麻醉劑。”

齊言低頭在藥箱中翻找半天,抬頭無奈道:

“沒有。”

安託:?!

“怎麼可能,我去整理藥箱時特意確認過!”安託不敢置通道。

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痛得臉色發白,滿頭大汗,聽到竟然連麻醉劑都沒有時,更是心當場涼了半截。

齊言掃了病人一眼,對安託沉聲道:

“你有跟嘉維爾學習過嗎?”

安託倒吸一口涼氣,神色間滿是不忍。

齊言握緊拳頭,對準病人的腦門:

“目前只能這樣做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病人似乎察覺到什麼,眼睛頓時瞪圓,結結巴巴道:

“不……不至於吧,也許……也許我能忍住……”

“等一下!”

就在齊言拳頭即將落下時,安託突然靈光一閃。

她推開齊言,在藥箱中翻找兩下,拿起一支藥劑,小臉黝黑:

“這是什麼?”

齊言定睛看去,不解道:

“我哪知道這玩意是啥,羅什麼卡因,叫這鬼名字,我堂堂高中沒畢業的學歷都認不全。”

“這就是麻醉劑的學名啊!”

安託當場暴走,直接將藥劑丟在齊言腦門上。

齊言痛呼一聲,藥劑磕在他腦門上彈飛,在空中盤旋兩圈,最後被安託穩穩抓在掌心。

齊言捂著腦門驚奇道:

“你竟然也會這招,難道你也是玩文森特的德萊文?”

安託:?

“你又在說什麼我聽不得懂的話。”

安託抱怨一句,熟練地用注射器將藥劑吸取,然後注入病人受傷的腿中。

病人心有餘悸看著齊言。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從天災下僥倖活下來,結果竟然又落入齊言手中。

齊言無視病人驚恐的眼神,搖著尾巴守在病床旁,絮絮叨叨說著話:

“接下來是不是要我遞手術刀,遞止血鉗什麼的,我看過電視劇,上面做手術都是這樣演的。”

他說完這話,安託還沒什麼反應,那名病人先坐不住了。

“你……你不是護士嗎?”病人掙扎著坐起來,“為什麼你的知識是從電視劇裡學的?”

“安靜,你是病人。”

齊言抬手強行將他按回去,扭頭繼續跟安託閒聊道:

“若是嘉維爾和閃靈在就好了,這倆人一個物理麻醉,一個隨身帶著大寶劍,病人肯定聽話。”

安託翻個白眼,沒敢讓齊言插手,自己任勞任怨挑選手術工具,隨口道:

“其實我一直挺好奇,為何閃靈要隨身帶著一柄劍,她性子明明那麼溫柔,不像會打架的樣子。”

“你沒聽說過閃靈劍聖的名號?”齊言驚奇道。

“有所耳聞。”安託操作手術刀,動作熟練劃開病人的大腿,“總有人說其實閃靈除了醫術高超外,還是一名頂級強者。

但從沒有人真正見過閃靈出手,閃靈本人更是咬定那些傳言都是傷者的幻覺。

齊言單手按住病人,另一隻手拿著一柄手術刀把玩,笑道:

“那可不是什麼幻覺,閃靈是薩卡茲的赦罪師,醫術高超到連死人都能拽起來繼續活蹦亂跳,本身實力更是不俗。

你懂不懂一劍分晨昏的含金量啊?”

“那些傳言竟然是真的?!”安託眼睛驚訝地瞪大,隨手用鑷子取出幾塊骨茬。

“固然有一定藝術加工的成分,但大致沒差。”

齊言不小心讓手中手術刀脫手,直勾勾衝著病人大腿根落下,千鈞一髮之際,他及時重新捏住。

病人猛地喘息兩聲,雙眼翻白,感覺自己還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不過閃靈本人因為一些經歷,對拔劍發自心底感到厭惡,所以大家也不要逼她。”齊言樂呵呵繼續道,“閃靈有一招教條立場,可以加護大家的防禦力,不比她親自出手效果差多少。

如果再加上醫療部的夜鶯釋放自己的聖域,預備役幹員都能跟ACE大哥過兩招。”

安託顯得更加驚訝:

“夜鶯小姐真實身份其實是咱們羅德島的患者,雖然提供一些醫療援助卻不會參與戰鬥,她的源石技藝竟然這麼強大嗎?”

“那你看呢。”

齊言笑吟吟道:“閃靈和夜鶯,加上臨光,這使徒三人組,沒一個是普通人。

說起來算算時間,臨光可能要離開羅德島了。”

安託驚得手一哆嗦,剛用鑷子夾出來的骨茬直接掉在地上:

“什麼情況?!”

沒等齊言解釋,病人先遭不住了:

“我求求你們二位了,能不能嚴肅點,你們在急救我啊!”

齊言和安託對視一眼,齊聲反問:

“你確定?”

病人瘋狂點頭。

見狀,二人深吸口氣,神色都開始變得嚴肅。

三人間氣氛瞬間緊繃起來。

“止血!”

“再補一針鎮定劑!”

“擦汗!”

病人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兩人,不知為何,心跳瘋狂加速。

他總有種錯覺,自己好似下一秒就要病症加劇,當場死在病床上。

“不,嗚嗚……我錯了,你們繼續聊天吧,別嚇我。”

病人情緒隱隱有些失控,一個大男人竟直接在病床上出現哭腔。

“不聊了。”安託淡淡道。

病人忙不迭搖頭求饒:“聊啊,再聊一會。”

安託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將縫合好的傷口用繃帶纏住:

“聊什麼聊,你的傷口處理完畢,回去老老實實養著,別亂動也別讓傷口沾水,下一位。”

齊言直接將病床抱舉起,連床帶人送到一邊。

處理完這個病人,齊言拍拍本就沒被弄髒的手,調侃道:

“泰拉人就是好,這麼嚴重的傷都算不上什麼,清創後等待自然恢復就行。”

“又說這種奇怪的話,好像你不是泰拉人似的,難不成你還是從海里鑽出來的?”安託用手帕擦著手吐槽道。

“也可能是從北境邪魔那邊鑽出來的。”

齊言嘿嘿一笑,成功收穫安託又一記白眼。

安託指了指旁邊,下令道:

“讓咱們熱心腸的齊護士,帶來下一位受害者。”

齊言屁顛屁顛跑去找新患者,結果沒等他走遠,就聽安託喊住他:

“話說你剛剛提到臨光要離開羅德島,究竟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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