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裡應該多佈置些人手,這裡是防線最薄弱的環節。”

“炮兵營的火力還是值得肯定的,你若是將防線佈置太緊,我擔心深池攻不進來,畢竟最終還是要讓深池獲勝的。”

“拜託,咱們現在的對手可是齊言指揮的深池部隊,以齊言的本事,他戰術規劃能力一定不弱。”

“說的也是,太過輕敵會被齊言打爆的。”

雙簧管等人圍在營帳內的地圖前,嘀嘀咕咕商議著接下來該如何利用指揮官遙控指揮炮兵營。

作為炮兵營原指揮官,現階段的階下囚,那名指揮官被一名代號小鼓的年輕姑娘用匕首抵住脖子,額頭冷汗密佈,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最終,雙簧管等人經過一陣討論,成功敲定作戰計劃。

雖然作為隊長的號角不在,但風暴突擊隊裡每個人單拎出去,也都是堪稱兵王的存在。

不過幾人對視一眼,還是能看見彼此眼中的緊張。

畢竟此刻戰局對面,作為對手的可是齊言!

誰也說不準齊言會用什麼恐怖的指揮手段碾壓過來。

“就先這樣吧,咱們的主要任務還是守好這批源石髒彈,深池士兵能殺多少殺多少,盡力而為就不算辱了咱們維多利亞士兵的名號。”

雙簧管說罷,扭頭看向被控制起來的指揮官:“現在,還請咱們的指揮官在通訊中下達命令吧。

希望你能乖乖配合,事成之後我們不會殺你,畢竟大家都是維多利亞的同胞。”

指揮官臉色蒼白,掃了眼營帳內一個巨大的蒙著帆布的桌子,對雙簧管的話抱有懷疑。

那下方,正是風暴突擊隊誅殺計程車兵們。

只是指揮官不敢反抗,被恐懼情緒控制著老老實實拿起通訊器,開始交代新的作戰指令。

……

……

戰局最前線,拉芙希妮再次被炮兵營的火力逼退,不得不躲到一處掩體後面喘息。

她傷了一隻手臂,作戰能力遭到嚴重影響,此刻傷口處的繃帶已經再次殷出猩紅的顏色。

“領袖,敵方的佈置突然又改變了,反擊力度在越來越強,咱們現在怎麼辦?”

一名深池士兵趕到拉芙希妮身邊。

聽到士兵的請示,拉芙希妮心裡古怪的感覺越來越濃厚。

“小白說他在敵軍營地內有一些佈置,為何還沒有發揮作用?”拉芙希妮嘀咕一聲,轉而又摒棄雜念,“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駐軍支援部隊指不定什麼時候抵達,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念及至此,拉芙希妮心底被迫做出她認為最佳的選擇:

“傳令下去,遠端部隊集中東偏北三十度那處崗哨,為我做火力掩護。”

“領袖,難道您要帶領我們發起衝鋒?”深池士兵精神一震。

“不,對你們來說太危險了。”拉芙希妮搖頭,“讓我來幫你們先在敵軍陣線撕破一個缺口,然後你們再發起總攻。”

深池士兵頓時急了:

“可這對您來說也很危險,您還有傷在身,還是讓我帶領弟兄們再衝一次吧!”

“沒時間猶豫了,先聽我的。”

即便是下達命令,拉芙希妮也沒有使用多麼嚴厲的語氣。

隨後她不顧身邊計程車兵說什麼,提槍衝出掩體。

那名深池士兵見狀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連忙聯絡同伴將拉芙希妮的命令傳達下去。

很快,深池士兵們就瘋了一般向那處崗哨發起進攻。

那些弩手和術士為了讓火力更加洶湧,甚至不惜脫離同伴的掩護,集體向前推進,頂著火力傾洩自己的弩箭和法術。

齊言遊走在戰場中,看著深池的舉動,眼底有些感慨。

“和整合運動確實有些相似,內部凝聚力還是有的,可惜你們領袖的野心在將你們推入深淵,幹部們也只是在利用你們完成自己的私慾。”

齊言什麼也沒做,掠過戰場,不緊不慢向拉芙希妮追去。

此刻拉芙希妮已經憑藉德拉克強悍的身體素質,悍然衝過戰線,來到那處崗哨下方。

火焰自她的槍尖燃燒。

只一瞬間,那座崗哨就燃起熊熊烈火,其中的駐軍慘叫著躍下崗哨四處逃竄,在地上不斷打滾試圖熄滅火焰。

這片大地上,個體戰力的差距甚至足以影響一場小規模戰役的走向。

拉芙希妮躍起,以負傷之軀靈巧在高聳的崗哨上跳躍,三兩下竄到炮兵營的防線當中。

火焰開始蔓延,炮兵營的火力防線遭到影響,出現一個明顯的缺口。

後方的深池士兵們沒有浪費自己領袖以身涉險為他們創造的機會,怒吼著開始全軍衝鋒。

炮兵營的陣線中,拉芙希妮被鋪天蓋地射向自己的弩箭和法術逼得有些狼狽,推進的腳步被迫停下。

關鍵時刻,齊言來到她身邊,以蠻力舉起一架火炮,隨手一丟便砸翻大量駐軍。

“小白?!”

拉芙希妮震驚的看著齊言,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恐怖的力量。

齊言抬手一指炮兵營伸出的某座營帳:

“那邊,是炮兵營的指揮官位置,我安排的斬首行動可能失敗了,現在需要咱們重新擔負這個責任。”

“……我明白了,你跟在我身邊,我來保護你。”

拉芙希妮咬緊牙關,再次激發火焰形成一片炙熱的衝擊波。

駐軍們慘叫著撲倒在地,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

可惜拉芙希妮的火焰是從他們體內燃起,在點燃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等於宣判他們的死刑。

拉芙希妮沒有戀戰,趁機衝下炮兵營的圍牆,迅速向指揮官營帳襲去。

齊言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時不時撿起沿路的重物拖延駐兵的追擊。

從炮兵營邊緣到指揮官營帳的距離不算近,但對於拉芙希妮和金瞳狀態的齊言,約等於沒有。

很快二人便一路強行闖到營帳不遠處。

拉芙希妮沒想到會這樣輕鬆,扭頭看向身後,這時才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為什麼駐軍毫不關心指揮官的安危,只有這麼些人追上來?”

“可能……是他們的指揮官說了,這裡是故意吸引敵方領袖佈置的陷阱吧。”

齊言跟在拉芙希妮身後,風輕雲淡說出自己的猜測。

拉芙希妮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而後她就看到那座指揮官營帳內,突然衝出數道身影,瞬間將自己團團圍住。

雙簧管一臉嘚瑟的笑容:

“不愧是我,誘殺敵方領袖的計劃可是我提出來的!”

“你說的對,但如果不是齊言真的跟過來了,此刻應該逃跑的就是咱們了。”大提琴牢牢盯住拉芙希妮,“齊言說過,這位可不是咱們幾人能對付的。”

拉芙希妮聽到一個特殊的名字,愕然轉頭:

“齊言?”

“沒錯,就是我。”

齊言面無表情摘下面具:“我是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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