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風撩起齊言髮絲。

他孤零零站在臨光家莊園大門外,扭頭看著這麼多天第一次上鎖的大門,忍不住癟了癟嘴。

“不帶這樣的,你這是在扼殺瑪莉婭的可能性!”齊言對著門內高喊。

臨光站在莊園內,與齊言隔門相望。

她第一次表現出明顯的暴躁情緒:

“我不會阻止瑪莉婭做出任何選擇,她若是想出道成為偶像,我也會支援,但……

絕對不可以經你之手出道,她絕對不可以被你培養唱歌這項技能,絕對不可以!”

齊言縮了縮脖子,耳朵都被嚇得趴伏成飛機耳。

“你……你們……根本就不理解什麼是音樂,不理解什麼是藝術!”齊言滿腔委屈,“這片大地上只有我才知道瑪莉婭最適合什麼歌曲,只有我才能教匯出震驚這片大地的超級偶像!”

“你休想!”

臨光分毫不退,與齊言隔著大門怒目而視。

齊言氣得一陣抓狂,轉頭黑著臉快步離開。

有紅色霧氣從他體內冒出,化作巫王虛影對臨光鄭重點頭。

一人一鬼遙遙對視,氛圍莊嚴肅穆,彷彿他們剛剛才經歷一場事關這片大地生死存亡的重大危機。

當晚瑪莉婭從酒吧回來,第一時間就被臨光拽進屋中,嚴厲禁止以後瑪莉婭在沒有她的陪同下接觸齊言。

瑪莉婭雖然不解,但姐姐說什麼,她就聽什麼,當即點頭應下。

另一邊,瑪莉婭雖然被自家姐姐從深淵邊緣拯救,這座城市卻無人能阻止它的腳步。

就在人們還沉浸在血騎士進入決賽的振奮情緒時,之後幾天接二連三的訊息經由媒體公佈出來。

原定與耀騎士對決的風騎士,竟然直接選擇棄賽。

耀騎士自動晉級決賽。

如果說這條新聞是震驚的,那第二天的新聞就算得上是一場地震。

“決賽即將開始,作為對陣雙方的血騎士突然有最新訊息傳出,這屆騎士競技決賽若是耀騎士勝出,血騎士將會徹底退出騎士競技,選擇退隱迴歸自己的生活。”

“血騎士名下赤盞騎士團不會解散,繼續參與騎士競技事業,努力為卡西米爾市民帶來更精彩的比賽。”

“耀騎士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這條新聞一出,大騎士領徹底炸鍋。

耀騎士整個人都是懵的,新聞上說她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事實上卻根本就沒有人來採訪她,何談回應?

而作為‘宣佈退賽’的血騎士本人,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誠然,他確實有這屆比賽結束,無論勝負都退隱的念頭,但他誰都沒有說過。

是誰走漏了風聲?

而且……

“這種報道的說法針對性十足,明顯是故意在挑起人們對耀騎士的惡意。”

血騎士坐在自家客廳中,看著電視中迴圈播報不停地新聞,他不禁陷入沉思。

漸漸地,懷疑的矛頭指向聯合會。

此時此景,也沒有其他人選了。

血騎士沉吟許久,最終沒有做出任何選擇,只是用終端通知下去,自己決賽前拒絕任何人的拜訪和記者採訪。

城市中,因為這條新聞的出現,不少衝動的血騎士粉絲直接來到街上聚眾遊行,聲稱血騎士一定是受到了暗中針對。

話裡話外就是指耀騎士靠著臨光家的背景,與聯合會勾結。

耀騎士的粉絲團同樣不甘示弱,聚集起來進行反擊,聲稱血騎士戰鬥多年,也該到休息的時候了,這都是正常選擇。

雙方人馬在街道上,在終端網路上,在任何地方吵得不可開交。

本就熱鬧的大騎士領,一時間更加活躍。

感染者社群中,野鬃一路拒絕好幾波雙方粉絲的拉攏,快步衝進索娜房間。

“索娜,情況有些失控,咱們該怎麼辦?”野鬃一進屋就急切道,“這一定是聯合會的陰謀!”

索娜坐在屋中明顯正在出神,聽到野鬃的話才緩緩回神。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發什麼呆呀。”野鬃有些抓狂。

“我在想,究竟什麼才是真正為感染者而戰。”索娜答道。

野鬃:“……這個有些太深奧了,不過我覺得還是眼前這件事更緊急,我不相信血騎士退隱是真的,一定是聯合會放出來的假新聞!”

“既然是假新聞,那你急什麼?”索娜問道。

“呃……但萬一是真的呢!”

“既然是真的,那我們更應該冷靜,不能因為我們的意願就強迫血騎士違背本心繼續戰鬥。”

索娜整個人充滿佛系氣息,似乎剛剛經歷龍場悟道,已經看淡一切。

野鬃張了張嘴,有些傻住。

見她被自己說懵了,索娜嘆息一聲,招手示意她先坐下來。

“你說,是血騎士能拯救感染者,還是耀騎士能拯救感染者?”索娜遞過去一杯水,順便問道。

野鬃接過水杯,完全沒喝的慾望:

“我覺得二人都是能拯救感染者的英雄,二人都是真正的騎士。”

“既然如此,那為何大家對血騎士退隱反應這麼大?”索娜幽幽道,“如果他們只是想要找到出路,那無論是血騎士還是耀騎士,都是一樣的。

那些上街遊行,到處抗議的人,不過是想要將生存的責任強加在他人頭上罷了。

其實無論是血騎士還是耀騎士,都不能拯救感染者,能拯救感染者的,只有他們自己。”

野鬃:“……”

她眨巴著眼睛,呆呆看著索娜。

“你……你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野鬃放下水杯,用力揉了揉臉,“從羅德島回來後你就開始神神叨叨說些難懂的話,那天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整個人畫風都變了啊喂!”

索娜看著野鬃,搖頭道:

“我沒變,我還是我。”

“……”

野鬃捂住臉,發出一聲悲鳴。

在她看來,索娜這副樣子明顯是壓力太大,被打擊到了,於是陷入自閉狀態。

想到這裡,野鬃霍然起身,拉起索娜的手就往門外走。

“這是做什麼?”索娜不解。

“我不擅長開導人,但我遇到犯愁的事情,就會去找人切磋,比劃兩下,或者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訓練。”

野鬃理所應當道:“我覺得你現在就很需要發洩一下自己的壓力。”

索娜苦笑:“壓力的確是有的,但還不至於如此。

你幫我去把灰毫遠牙他們叫來吧,接下來我有一些安排,需要和大家開個會。”

“你確定?”野鬃關切道。

“我確定。”索娜肯定道,“我現在前所未有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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