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野鬃的視線,齊琳看了她一眼,揚了揚下巴:

“還等什麼呢?”

“啊……額,哦哦哦!”

野鬃反應一瞬,驟然瞪大眼睛,當即將自己全部家當丟進小白騎士落敗的盤口。

做完這些,她還秉持著有福同享的原則,馬不停蹄跑去跟索娜幾人分享這個訊息。

就在大家都被野鬃帶動準備發財時,索娜手持一枚晶片走到齊琳身邊。

她將晶片遞到齊琳面前:

“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如果你需要,你可以拿走它。”

“我要它做什麼?”齊琳反問。

這倒讓索娜有些不解:

“如果不是齊言或者羅德島安排你來得到這個東西,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齊琳收起終端,將晶片推回給索娜:

“沒有人跟我說需要這個東西,我幫你們,也只是因為想跟你們交朋友,朋友應該互相幫助。

其次,我也猜到你偷這個東西是準備跟某些人做交易,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要急著去找對方。

既然是交易,你主動找對方,和對方主動找你,是不同的。”

“……我明白了。”

索娜將晶片握在手心,沒有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矯情話。

齊琳更是說完後就將注意力放在面前電視螢幕上。

螢幕中,齊言正滿面春風,在主持人大嘴莫布天花亂墜的吹捧中小跑進入賽場。

反觀與齊言對決的騎士,一點一點挪蹭進入賽場,哪怕戴著頭盔,都能感受到他不情願的情緒。

“搞什麼,我都準備棄權了,為什麼騎士團突然強硬要求我打這一場?”

紅杉騎士頭盔下的臉一陣齜牙咧嘴。

在他對面,齊言仍舊穿著常服,手中捏著一根法杖,看起來騎士不騎士,術士不術士。

紅杉騎士瞪著齊言,傲氣地仰起頭:

“小白騎士,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但今天,我還是要向你發起挑戰,因為我是紅杉騎士!”

他知道自己必敗無疑,索性本著立人設的目的,準備好好表現一下自己不畏強敵,堅持奮戰的高潔品質。

可惜,紅杉騎士的小九九盡數落空。

所有媒體的鏡頭都對準齊言,觀眾口中也只是瘋狂吶喊齊言的騎士稱號。

紅杉騎士甚至有種錯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偷摸吃口屎,都沒人能發現。

齊言轉著圈與四周觀眾打完招呼,又對主持臺上的大嘴莫布招招手,理所應當命令道:

“開始吧,我打完這場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

大嘴莫布:“……”

雖然心裡不爽,但大嘴莫布也是能屈能伸之人,絕不會和這個背景通天,實力超群的傢伙一般計較。

隨著大嘴莫布宣佈比賽開始,紅杉騎士立即縮成一團,閉上眼睛等待齊言的紅色小鞭子降臨。

可是等了片刻,渾身哪都不疼,紅杉騎士驚疑不定睜開眼。

在他對面,齊言雙手合十,將法杖夾在中間,嘴裡絮絮叨叨唸個不停。

“大哥!”紅杉騎士嚇得身子都軟了,“我就是個小垃圾,你來用鞭子抽我吧,別吟唱了,我遭不住啊!

求你了,來抽我吧,我肉質很緊實的,抽起來手感超好!”

齊言:?

“哪來的抖M?”他無視這個神經病,繼續自己的祈禱,“尤里卡保佑,巫王搓招判定大失敗,直接把他自己炸個半死。”

巫王:“……”

連著祈禱尤里卡三次後,齊言終於停下自己的禱告。

隨後他就如同一名這片大地最虔誠的宗教徒,高舉法杖,大喝道:

“看招,禁咒·尤里卡之禍!”

紅霧從法杖尖端湧出,似無窮無盡般,瞬間將賽場上空籠罩。

所有人視野都蒙上一層紅色。

觀眾們的呼喊聲下意識停息,但很快,他們又被齊言出手的聲勢折服,更加狂熱呼喊起來。

紅杉騎士嚇得四肢發軟,整個人爛泥般癱在地上,渾身汗如雨下。

大嘴莫布嗓音都變得尖銳幾分:

“小白騎士一出手就是前所未見的法術,這個規模,他難道要毀了這座競技場嗎?

紅杉騎士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程度的法術下活命,小白騎士難道要痛下殺手?”

說完,他故意偷偷瞟了兩眼裁判席。

那些話,自然是他故意說的,就是想幫一下紅杉騎士。

他大嘴莫布沒什麼能力,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但也有自己的良知,如果可行的話,他會盡力將結果導向好的一面。

可惜,結果註定要讓他失望。

裁判席一眾人面無表情,好似沒看到這一切。

大嘴莫布甚至看到站在暗處的馬克維茨對他露出微笑,意義不明地點了點頭。

被聯合會發言人盯上,大嘴莫布冷汗唰得一下流出來。

他下意識認為那是馬克維茨在警告他,不許胡亂說話,只能無腦吹捧小白騎士。

想到這裡,大嘴莫布強壓下心底的不安和善意,咬牙道:

“看得出來,小白騎士對這場比賽也十分認真,他剛剛喊話提到禁咒,我的天,這一定是威力強大到不容世人所理解的恐怖法術。

至於尤里卡之禍,尤里卡是哪位神明的神號嗎?咱們不得而知,但一定是位恐怖且強大的魔神!

這裡就不得不稱讚小白騎士的見多識廣和知識淵博了,不愧是如今最熱門的奪冠人選,讓我們為小白騎士獻上歡呼吧!”

現場經過大嘴莫布亂七八糟的胡扯,氣氛反正是到位了。

在歡呼和吶喊聲中,賽場上的紅霧愈發濃厚,其中甚至出現一道若隱若現的龐大身影。

“毀滅,都給我去死!”

巫王再現,發出暴虐的嘶吼。

期間還夾雜著齊言的大叫:

“完蛋啦,用力過度,我的源石技藝失控啦,大家快跑!”

“哦哦!小白騎士發話了,真是令人激動人心的戰吼……哎,不對?”

大嘴莫佈下意識胡扯,扯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源石技藝失控是什麼意思?!”

沒等他和觀眾們反應過來,就見紅霧中,一隻白毛魯珀抱頭鼠竄,直接逃出賽場範圍。

而那支不斷吐出紅霧的法杖,則被他留在原地,繼續宣洩恐怖的法術波動。

競技場內經過長達數秒的死寂,轟然炸鍋。

所有人爭先恐後向外逃跑,就連原本淡定的裁判們都跳起來,手忙腳亂開始逃離。

大嘴莫布雙腳發軟,連軲轆帶爬從主持席逃下來,就準備加入逃跑大軍。

可他餘光突然捕捉到一個身影。

“馬克維茨先生,您不逃嗎?”大嘴莫布驚呼。

馬克維茨摸了摸下巴,面含笑意:

“你看賽場。”

大嘴莫布扭頭看去,而後嘴巴張大到足以放塞下一個雞蛋。

只見賽場上本已經被嚇成一灘爛泥的紅杉騎士,莫名其妙站起身,跟提線木偶般搖搖晃晃走向那支法杖,捨生取義般撲在上面,用身軀強行壓住法杖。

隨後所有異象鏡花水月般消散,陽光重新灑落在競技場中,

紅杉騎士身子蜷縮,如同亙古永恆泥塑,成為賽場上唯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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