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見狀,心下一緊,他知道一旦讓這位紅毛修士拉開距離,對方很可能利用修士特有的遠端攻擊或是遁術脫身,那時再想追擊或反擊將難上加難。一股緊迫感油然而生,張偉的眉頭緊鎖,心中焦急萬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樂清展現出了驚人的決斷力與團隊協作意識。她深知,這一刻的拖延對於張偉來說至關重要。於是,樂清深吸一口氣,體內潛在的力量彷彿被瞬間激發,她發出了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吼,聲浪中夾雜著不屈與決絕。緊接著,樂清的身形如同被賦予了風的速度,以一種幾乎違背常理的敏捷,猛地向紅毛修士追擊而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連空氣都被她切割出一道道細微的裂痕。

樂清的突然爆發,讓紅毛修士始料未及。她的速度之快,纏鬥之激烈,遠遠超出了他對一個半魔人應有的判斷。樂清如同一道靈活的影子,不斷變換著方位,干擾著紅毛修士的移動路線,有效地阻止了他拉開距離的企圖,為張偉爭取到了寶貴的準備時間。這一刻,兩人的默契配合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只是樂清幾乎是透支著自已的身體在戰鬥。

紅毛修士那銳利的目光彷彿能洞察一切,即便是在這緊張的對峙之中,他也敏銳地感受到了來自張偉身上那股潛藏著的、尚未完全釋放的強大力量。

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能量波動,如同風暴前夕的寧靜,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災難。這種直覺般的警覺讓紅毛修士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他知道,若是任由張偉將那股力量完全釋放,後果將不堪設想。

於是,紅毛修士做出了決斷,他深吸一口氣,臉色變得異常嚴肅,體內靈力猶如江河倒灌,瘋狂地從四肢百骸中被抽出,匯聚到他手中那柄看似普通卻蘊含無盡陰氣的煉魂幡之上。隨著靈力的注入,煉魂幡上的符文開始閃爍,釋放出幽幽的藍光,彷彿連線著另一個世界的門戶,透出一股不屬於人世的寒意。

霎時間,天空彷彿被一塊巨大的黑幕遮蓋,日月失色,整個空間都陷入了一種壓抑的陰暗之中。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如同實質般在紅毛修士頭頂凝聚,形成了一團翻滾的黑雲,雷鳴與電閃交織其中,四周的溫度驟降,連空氣都彷彿凝固,連張偉都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慄。

這不僅僅是紅毛修士對自身力量的極限榨取,更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絕。他清楚,這一戰,關乎生死,關乎榮耀,更關乎他身為修士的尊嚴。他選擇了最為直接且極端的方式,意圖在最短的時間內,以絕對的優勢一舉幹掉張偉和樂清,結束這場戰鬥。

張偉的心臟猛地一縮,他立刻意識到情況的危急,大呼不好,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慮。他深知紅毛修士手中的煉魂幡非同小可,那是一件專為攝魂煉魄而存在的邪惡法器,一旦修士全力催動且被其鎖定,即使是修為高深的修士也難以全身而退,更何況是樂清這樣一個半魔體質的少女。

樂清儘管擁有魔族血統,賦予了她超出常人的速度與力量,但在這一刻她的半魔族血脈並不能完全保護她。

人族與魔族混血的特殊身份,讓她在面對這種針對靈魂的攻擊時,比純粹的魔族更加脆弱。煉魂幡的威力在於它能夠放大並利用目標靈魂中的弱點,對於那些尚存人族情感與理智的存在是有效果的。

儘管樂清在意識到危險的瞬間,已經拼盡全力想要改變方向或是加速逃離,但煉魂幡的攻擊範圍如同一張無形的網,悄無聲息地將她籠罩。周圍的空間彷彿變得粘稠,每一步移動都異常艱難,樂清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侵蝕著自已的意志,那種感覺就像被冰冷的黑暗一點點吞噬,既恐懼又絕望。

“艾利克斯哥哥!救我!”

張偉見狀,顧不得自身的安危,體內那吞噬技能散發出的恐怖能量再次湧動技能前搖已經結束 。

張偉的眼神變得堅毅,他知道,現在他不僅是為自已而戰,更是為了保護樂清,保護那個在他最需要幫助時站出來的人。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必須孤注一擲,哪怕付出一切代價,大不了就是回到新手村。

張偉的那一聲大叫,不僅充滿了決絕,還裹挾著對樂清深沉的關懷與不惜一切代價的保護欲。他的身形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與力量,向著紅毛修士所在的方位狂奔而去。在這一瞬間,張偉彷彿與世間萬物隔絕,他的世界只剩下了一個目標——阻止那致命的煉魂幡對樂清造成傷害。

他的心中,計算著與紅毛修士之間每一分每一毫的距離,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被拉長,每一寸前進都承載著生命的重量。張偉的腦海中飛速運轉,不斷模擬著攻擊的最佳角度與力度,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打斷紅毛修士的施法。他深知,此時任何的遲疑都將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因此,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確到了極致,每一步奔跑都凝聚了他所有的意志與力量。

張偉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鬥志,那是一種超越了恐懼,只為守護而生的光芒。他利用周遭環境的每一處細節,樹木、石頭,甚至是地面的微小起伏,都成為他縮短距離、增加攻擊威力的助力。在這生死存亡之際,張偉將自已的潛能推向了極限,誓要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改寫命運的軌跡。

風在耳邊呼嘯,汗水與淚水交織,張偉的心跳與腳步聲在胸腔中共鳴,形成了一曲英勇無畏的戰歌。他即將抵達紅毛修士的面前,而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結局如何,他都要保護樂清,不讓悲劇發生。這一刻,他不僅僅是為了自已而戰,更是為了那份珍貴的友誼與信任。

他,不會再讓樂清受到傷害!

\"來吧!戰吧!死紅毛!\" 張偉的吼聲穿透了緊張凝固的空氣,這不僅僅是對紅毛修士的挑戰,更是對自已內心恐懼的一次徹底宣戰。在經過了精密的計算和無數次在腦海中模擬的戰鬥場景後,張偉終於確信自已已經進入了技能的有效攻擊範圍內。這一刻,他不再有任何遲疑,所有的退路已被他親手斬斷,剩下的只有前方這條佈滿荊棘與未知的道路。

他的腳步堅定不移,每一步都踏在了生死的邊緣,卻也踏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張偉知道,這一戰,他賭上了所有,不僅是個人的生死,還有對樂清的承諾,以及那份深埋心底的責任感。在這一刻,生死對他而言似乎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無愧於心,能夠為了保護所愛之人而戰鬥到最後一刻。

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戰意,那是一種超越了生死的執著,是對現實的不屈,對命運的抗爭。張偉的體內,那股積蓄已久的恐怖能量在這一刻如同火山爆發,伴隨著他的衝刺,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場隨之擴散開來,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為之震顫。

張偉體內湧動的吞噬技能,升級以後被張偉稱為烤肉技能,那就是先噴火烤熟,然後再一口吃下,十分的完美。

隨著張偉一聲怒吼,他體內那股洶湧澎湃的能量瞬間找到了宣洩口。首先,一股熾熱的火浪如同怒濤般從他口中噴薄而出,這火焰不同於普通的火焰,它蘊含著張偉吞噬技能的特殊能量,色澤幽深,溫度極高,彷彿能將空氣中的水分瞬間蒸發。這股熱浪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紅毛修士席捲而去,所到之處,草木枯萎,塵土飛揚,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灼的味道,就連周圍的光線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高溫扭曲了。

火焰的出現,不僅僅是為了造成直接的傷害,更重要的是為接下來的吞噬技能創造條件。這股異常強大的火焰擁有擾亂對手感官、削弱防禦的特殊效果,為吞噬技能的完美執行鋪平道路。紅毛修士在猝不及防之下,不得不全力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浪,他的身影在火焰的包裹中變得模糊不清,顯然這股力量超乎了他的預料。

而這一切,只是張偉計劃的第一步。在火焰的掩護下,吞噬技能的真正威力即將展現。張偉緊隨其後,身體化作一道閃電,與那股火焰幾乎是無縫銜接,目標直指紅毛修士。他要利用這股被強化的吞噬之力,嘗試將對方直接一口吞下 ,完成一次驚天動地的反攻。這是一場豪賭,但也是張偉此刻唯一的選擇,只有放手一搏,才有可能在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決中尋得一線生機。

面對張偉那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紅毛修士並未顯露出絲毫的慌亂,他深知在這生死相搏的時刻,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導致全盤皆輸。張偉那加強版的吞噬技能釋放出的熱浪,如同怒龍咆哮般撲面而來,不僅溫度駭人,其蘊含的破壞力更是不容小覷。火焰的炙烤迅速包圍了紅毛修士,迫使他不得不分心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紅毛修士迅速調整策略,將原本集中於煉魂幡上,用於發動致命一擊的靈力緊急抽調回一部分,用於構建一個臨時的防護罩。這個防護罩雖不及他全力施展的防禦強大,但在緊急情況下,足以抵禦火焰最直接的侵襲,保護他的身體免受重傷。隨著靈力的分配調整,原本準備施加在煉魂幡上的最大靈力輸出被迫中斷,煉魂幡的威力因此大大減弱,原本鎖定樂清的致命攻擊也隨之緩和,給她爭取到了寶貴的喘息機會。

這一變化,看似被動,實則暗含了紅毛修士的老辣與機智。他意識到,若是在張偉這不顧一切的攻勢下硬碰硬,極有可能兩敗俱傷,甚至自已也可能因分心而落入下風。因此,犧牲煉魂幡一時的威力,保全自身實力,才是明智之舉。而這一決策,間接地為樂清減輕了壓力,讓她有機會擺脫煉魂幡的威脅,重新調整狀態,為接下來的戰鬥保留了可能性。

紅毛修士的眼神依舊冷靜,他在評估著形勢,思考著如何在保持自身安全的同時,重新奪回戰場的主動權。

然而,張偉那突如其來的攻勢,彷彿翻湧的潮水,不容分秒遲疑,將紅毛修士深思熟慮的餘地悉數剝奪。在這一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張偉的吞噬技能如同一頭覺醒的遠古巨獸,張開了它那無盡深邃的咽喉。這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吞噬行為,而是匯聚了天地間最為磅礴的力量,形成了一場能量的盛宴。

早先,紅毛修士在熊熊烈焰的圍攻之下左支右絀,那熾熱而狂暴的火焰如同末日之炎,讓他誤以為這已經是張偉所能施展的極限,是對方壓箱底的絕技。那肆虐的火舌,雖然令他措手不及,心生惶恐,卻也在某種程度上給他帶來了一絲慰藉——若是這便是敵人全部的實力,那麼他尚有一線生機。

可命運的嘲諷在於,當人以為黑暗已至極點,黎明將至,現實卻往往丟擲更為沉重的打擊。紅毛修士未曾料到,那看似已是強弩之末的攻擊,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真正的風暴核心——張偉那更為恐怖、更為強大的力量,正潛伏在後,蓄勢待發。

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紅毛修士的瞳孔中對映出的,不僅是對未知力量的驚懼,更有對自身誤判的懊悔。在這場力量與智慧的較量中,他恍然意識到,輕敵乃兵家大忌,而自已,或許已將敗北的種子親手播撒在了這場戰鬥的伊始。

“樂清!走!”張偉的嗓音如雷貫耳,穿透了戰場的喧囂,字字鏗鏘有力,飽含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與果敢。他深知,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任何的遲疑都將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這一聲呼喝,既是命令,也是保護,旨在確保樂清能夠迅速撤離那危機四伏的中心地帶,以免被即將到來的吞噬之力所波及。

樂清聞聲即動,身形敏捷如同脫兔,瞬間明白了張偉話語中的緊迫與深情,毫不猶豫地朝著安全區域疾馳而去。張偉的及時提醒,彷彿一道光,照亮了她逃離的路徑,讓她得以在風暴來臨之前找到避風的港灣。

與此同時,紅毛修士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終於覺醒了求生的本能。他的雙眼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不顧一切地從那搖搖欲墜的煉魂幡中,將殘存的所有靈力如江河倒灌般抽出,匯聚成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這股力量,是他最後的防線,也是他對抗絕望的武器。

在絕望與希望交織的剎那,紅毛修士將這股凝聚了他所有意志與力量的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了他的防禦之中,試圖以此來抵禦張偉那勢不可擋的技能攻擊。他的身體周圍,彷彿有看不見的壁障升起,那是他用盡全身力氣,孤注一擲構建起來的最後一道防線,承載著他生存的全部渴望與不屈的意志。在這場力量與意志的較量中勝負只在一線之間。

終於,隨著張偉一聲沉穩而堅定的低吟,那醞釀已久的“吞噬之嘴”技能猶如破曉的曙光,衝破了所有束縛,轟然發動。這不僅僅是力量的釋放,更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毀滅交響曲,其威力之巨,足以撼動整個戰場的脈絡。

紅毛修士拼盡全力構築的靈力防護盾,在這股不可抗拒的吞噬之力面前,顯得如此脆弱與渺小。那曾被視為堅不可摧的屏障,此刻卻如同清晨湖面上的泡沫,輕輕一觸便破碎開來,隨後化作虛無,消失在空氣中。這轉瞬即逝的防護,成為了紅毛修士絕望的見證,象徵著他所有努力與抵抗的徒勞無功。

在吞噬之力無情地蔓延下,紅毛修士的身影漸漸模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不甘,彷彿在質問這世間的不公,又似乎在哀嘆自已命運的多舛。那雙絕望的眼睛,成了他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影像,記錄下了他內心深處最深刻的恐懼與無奈。

誰能想到,一個修士居然會敗在一個勇者面前呢?這在整個修仙世界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今天卻被張偉和樂清打破了。

最終,隨著吞噬之嘴的完全閉合,紅毛修士的一切——他的驕傲、他的掙扎、他的存在——都被徹底吞噬,不留一絲痕跡。這場戰鬥,以一種近乎殘酷的方式,詮釋了力量的絕對與命運的無常,也讓人不禁唏噓,感慨於修行路上的艱難與悲壯。

張偉的身軀因耗盡了所有能量而顫抖,每一寸肌膚下彷彿都有無形的力量在嘶吼著,但他依舊咬緊牙關,將靈魂深處的最後一抹力量凝聚成雷霆一擊。光芒閃過,天地間彷彿被這一擊撕裂,而後歸於沉寂,只留下張偉搖搖欲墜的身影,如同被風暴抽乾了生命力的老樹,最終無力地倒塌在塵埃之中。

紅毛修士沒錯、張偉樂清也沒錯、所有人都沒錯!

錯的是這個世界,誰讓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弱小就要捱打呢?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張偉的世界開始旋轉,周遭的聲音逐漸遠去,唯獨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在耳邊迴盪。視線模糊間,他看見了樂清那熟悉的身影,正不顧一切地穿越硝煙與廢墟,朝自已飛奔而來。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慮與堅定,眼中閃爍的是對張偉安危的深切關懷,以及無論如何都要抵達他身邊的決心。

“樂清……你……沒事兒吧……”這句話,是張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的低語,字句間充滿了牽掛與釋然。在即將墜入無邊黑暗的前一刻,他最關心的不是自已的安危,而是心愛之人的平安。這份深情,如同穿透烏雲的一縷陽光,溫暖而又悽美,映照出他心底最真摯的情感。

原來,張偉在最後一刻突然明白,自已對樂清的感情,居然是愛……

樂清的腳步愈發急促,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她必須堅強,因為張偉需要她。當她終於跪倒在張偉身旁,張偉已經因為耗盡能量昏死了過去。

不過好在,還有呼吸,張偉這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今天的戰績那真稱得上是壯舉了,雖然是兩個人而且樂清的實力還接近修士,但最後還是成功了,直接跨過鴻溝滅掉了一名正兒八經的修士。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之後,昔日寧靜的村落變得面目全非,中央地帶的房屋七零八落,殘垣斷壁間瀰漫著一股沉重的氛圍,曾經溫馨的生活場景被無情的戰鬥痕跡所取代。張偉昏迷不醒,他的身體靜靜地躺在一片狼藉之中,顯得格外無助。

村民們驚恐未定,遠遠地聚集在一起,他們或抱頭蹲坐,或竊竊私語,眼神中既有對未知力量的畏懼,也有對家園被毀的哀傷。樂清環視四周,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這場災難給無辜的村民們帶來了難以估量的損失,一種強烈的責任感油然而生。

儘管囊中羞澀,樂清還是決定要盡力彌補。她輕手輕腳地翻找著張偉隨身攜帶的包裹,心中默默祈禱能找到一些財物。幸運的是,不久後,她的手指觸碰到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解開一看,金光閃閃的金幣散落出一片耀眼的光芒,粗略數來,大約有幾十枚之多。

樂清心裡清楚,這些金幣對於他們接下來的旅途來說,可能是至關重要的生活保障,但權衡之下,她還是決定犧牲小我,成全大義。她小心翼翼地從中挑出了幾枚金幣,作為自已和張偉未來幾天的基本開銷,確保兩人不至於餓肚子。至於剩餘的金幣,則被她緊緊攥在手中,準備全部贈予村民們,以此來表達歉意,希望能夠稍微緩解他們的困境,也為重建家園盡一份綿薄之力。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那些等待著的村民,每一步都邁得異常堅定。

“大伯!對不起各位,將你們的家園都毀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請不要拒絕!”

樂清沒給村民拒絕的機會,現在的時間耽誤不起,樂清要帶著張偉趕緊進入蜀州城,否則宗門的人在追殺過來,那就真的完了。

“姑娘!我們用不了這麼多,你還請拿回去一些!”

樂清微笑著讓鄉親們收下,可是鄉親們一定要樂清拿回去一些,無奈樂清只能想出一個辦法,自已現在餓得要死,體內的能量也消耗一空,需要一些吃食補充一下,於是開口向村民問道:“不知諸位家裡還有食物嗎?我實在是餓得慌,就當我用這些錢向各位買的了!”

“姑娘這說的是什麼話?老少爺們兒們!將家裡的乾糧都拿出來交給他們!”

“好!”

村民們得知樂清的決定後,紛紛行動起來,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對這位勇敢女子的感激與支援。一家接一家,村民們帶著自家的糧食和家常小菜,匯聚到樂清面前。不一會兒,面前便堆起了小山般的食物,每一籃每一筐都滿載著淳樸的善意與溫暖。更有甚者,一位慈祥的老伯特地從家中牽來一頭健壯的驢,它的毛髮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眼中透露出溫順與可靠。這頭驢的到來,無疑為樂清減輕了巨大的負擔,讓她不必再獨自揹負著張偉長途跋涉。

面對村民們如此無私的幫助,樂清的眼眶溼潤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遲遲沒有落下。她深深鞠躬,心中的感動難以言表。這份來自陌生人的溫暖,讓她在這個滿目瘡痍的時刻感受到了人間的美好,也更加堅定了她與張偉一同前行的決心。

在與鄉親們揮手告別後,樂清和張偉,以及那頭新加入的驢,組成了一幅別樣的旅行隊伍,再次踏上了前往蜀州城的征途。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蜿蜒的道路上,為他們的旅程增添了幾分溫暖與希望。

然而,路途並不輕鬆。張偉仍舊處於昏迷狀態,整個人橫臥在驢背上,顯得格外虛弱。樂清則跟在驢身後,一邊警惕地留意著路況,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著張偉,生怕他因顛簸而不慎滑落。這份細心的照料,是她內心深處那份堅定不移的守護與承諾。

就這樣,他們一行在晨曦與黃昏的交替中緩緩行進,揹負著過往的艱辛與未來的憧憬,逐漸遠離了西部山區那崎嶇不平的地形與密林的陰翳。山巒漸行漸遠,回望間只見連綿起伏的輪廓被晨霧輕柔地勾勒,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畫,留給他們一段難忘的記憶。

隨著地勢的逐漸平坦,空氣中的溼度與溫度似乎都有了微妙的變化,前方,不再是蔽日的林木與險峻的山路,而是開闊的視野與柔和的光線,標誌著他們已悄然來到了蜀州區域的邊緣。

沒過多久,樂清一行徹底告別了遮天蔽日的森林,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遼闊的平原像一張巨大的綠色地毯,向遠方無限延伸。金黃色的稻田在微風中翻滾起層層波浪,偶爾有幾隻鳥兒掠過,劃破藍天的寧靜,帶來生命的歡歌。遠處,炊煙裊裊升起,預示著村莊與城鎮的存在這可給樂清高興壞了。

平原上的風,不同於山間的涼爽,帶著幾分溫潤與和煦,輕輕拂過臉頰,彷彿大自然的撫慰,讓人精神為之一振。樂清的心情也隨之變得輕鬆愉快,她知道,進入蜀州意味著他們離目的地更近了一步,那裡不僅有繁華的市集,豐富的物資,還有可能幫助到張偉恢復狀態的東西。

而張偉,似乎也能感受到這份變化,即便依然昏迷,但面容似乎比之前少了幾分痛苦,多了幾分安寧。

張偉目前的狀態,雖然依舊虛弱,但相較於他們啟程初期那令人揪心的危急情形,確實顯現出了些許好轉。樂清日夜兼程,不辭辛勞地帶著張偉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她的堅持和努力似乎漸漸在張偉身上產生了積極的影響。儘管他的恢復之路仍舊漫長且充滿不確定性,但哪怕是一點細微的好轉,也足以成為樂清繼續前進的動力。

過去的兩天裡,為了避開不必要的麻煩和可能的延誤,樂清做出了謹慎的選擇——避開所有途經的小村莊,即便夜幕降臨,四周寂靜無聲,只有稀疏的燈火在遠處閃爍,他們也只是在野外簡單休整,不敢輕易踏入人群。這份小心翼翼,既是對張偉安全的考慮,也是對未知風險的防範。夜晚的寒風中,樂清緊緊裹住單薄的衣物,心中卻燃燒著不滅的希望之火。

隨著行程的推進,他們攜帶的乾糧日益減少,每一塊硬餅、每一粒乾果都顯得異常珍貴。樂清清楚,僅憑剩餘的補給,他們難以支撐太久。於是,當視線穿透稀疏的林木,隱約可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小鎮輪廓時,樂清的心中不禁湧起了強烈的希望。那不僅僅是一個地理座標,更是他們急需的避風港和補給站。

這座小鎮,對於此刻的樂清和張偉而言,無異於沙漠中的綠洲。樂清的目光中滿載著期盼,她知道在那裡,他們可以補充食物和飲水,或許還能找到臨時的安身之處,讓張偉得到更好的休息和照顧。而她自已,也可以稍微卸下肩頭沉重的負擔,喘一口氣,為接下來的旅程積蓄力量。

因此,每一步都踏得格外堅實,樂清加快了腳步,心中默唸著:“艾利克斯哥哥!再堅持一會兒,就快到了。”

“我們,就快到蜀州區域的第一個小城鎮了!”

連續走了兩天,不僅是樂清,就連那原本健壯的驢也顯露出疲憊的跡象,步伐變得沉重,不時發出低沉的喘息。它們的背上,行李似乎也隨著路程的增長而變得更加沉甸甸。陽光下,它們的影子拉長又縮短,重複著單調卻堅定的步伐。然而,儘管身體上的勞累難以忽視,樂清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這是因為,相比於之前穿行在密林和山嶺之間的艱難,平原地區帶來的不僅是地理環境上的改變,更是心靈上的一種釋放。這裡,樹林不再密集得讓人感到壓抑,取而代之的是開闊的視野,遠處的天際線與地平線完美相接,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沿途,一片片整齊的稻田映入眼簾,金黃色的稻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海洋中的波浪,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稻香,直鑽入樂清的鼻腔讓樂清覺得十分寧靜

草地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翠綠,偶爾有幾朵野花點綴其間,為這幅自然畫卷添上了幾分生動與活力。遠處,幾隻白鷺在稻田上空翱翔,它們的叫聲清脆悅耳,為這靜謐的田野帶來一絲靈動的氣息。這樣的景象,對於經歷了連日奔波與緊張戰鬥的樂清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慰藉。

樂清深吸一口這混合著泥土和稻香的空氣,感覺所有的疲憊彷彿都被這清新的味道洗淨。她嘴角上揚,心中湧動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在這片充滿希望與和平的土地上,她彷彿看到了他們未來旅途的美好前景,以及與張偉共同克服困難、迎接新生的無限可能。這份心情,就像平原上的風景一樣,廣闊而明媚,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張偉此時又進入了夢境之中,還是之前的那個夢,現實世界的無限壓迫,壓得張偉喘不過氣來,張偉知道自已在做夢,但就是沒法兒回到遊戲世界中來。

“難道我嘎了?系統騙了我?嘎了以後不會回到新手村而是回到現實世界?這裡也太痛苦了吧?”

張偉只能在夢境中掙扎,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已在那一場大戰過後到底怎麼了,樂清有沒有事,但很無奈,現在只能待在這個夢魘中。

“蒼天吶!大地呀!讓我回去吧!”

在張偉因疲憊而不自覺地發出哀嚎之時,樂清已帶著小毛驢穩健地踏入了關西鎮的邊界。這個鎮子,坐落在繁華與荒涼的交界,雖名不見經傳,規模遠不及西部邊陲的雄偉大城,卻自有一番獨特的韻味與生氣。關西鎮以其緊湊的街道、熱鬧的市集和琳琅滿目的貨物而聞名於周邊村落,各種生活物資、手工藝品應有盡有,相比邊陲之城,這裡的生活氣息更為濃厚,人情味也更勝一籌。

樂清引領著小毛驢,悠然穿行於鎮中的石板路上,驢背上還載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張偉,他因連日的勞頓而顯得有些狼狽。這一幕,無疑成為了小鎮今日的一道奇異風景。鎮民們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有的孩童更是好奇地跟在後面,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樂清的裝束簡樸 ,而張偉由於經過大戰衣服破破爛還沒來得及換。兩人的組合在關西鎮這樣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引得路人不禁側目。

沿街的小販暫停了叫賣,茶館裡的談笑聲也暫時減弱,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這對奇特的旅人所吸引。幾個好事的老者圍攏過來,用充滿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他們,有的詢問他們是何方神聖,為何會以如此獨特的方式出現;更有熱心腸的大嬸,關切地詢問是否需要幫助,是否需要指引去客棧休息。

樂清面帶微笑,禮貌地回應著每一位上前詢問的鎮民,簡要解釋了他們長途跋涉的由來,同時感謝大家的好意。她的從容與自信,讓原本可能尷尬的局面變得溫馨融洽,甚至有幾位年輕人被樂清的氣質所吸引,主動提出要幫他們找一個舒適的住處,確保他們能在關西鎮得到良好的休整。

就這樣,在一陣陣驚訝與善意的包圍下,樂清與張偉漸漸融入了這座充滿活力的小鎮,他們的到來,也為關西鎮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和話題。

由於所剩的錢不多,樂清手裡只有幾個金幣,而這裡的消費可比西部邊陲高多了,隨便住一晚客棧都得一枚金幣,這還是沒有算上酒菜的錢。

要是算上酒菜,以樂清的食量,估計住一天,幾枚金幣就沒了。

“艾利克斯哥哥!我們就要沒錢了,你手裡還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讓我來翻找一下!”

樂清的手指在張偉的包裹中來回穿梭,每翻動一次,心中的無奈便增添一分。包裹內,除了幾件換洗衣物外,再無其他值錢之物,這讓她意識到,原計劃中的客棧住宿已成奢望。現實的困境迫使她必須另尋出路,至少要確保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得到滿足。

走在關西鎮的巷弄之間,樂清的目光在一間間民宅上停留,心中盤算著如何開口請求借宿。她深知,直接請求陌生人家中寄宿並非易事,但為了張偉和自已的安危,她不得不放下矜持,嘗試這最後的希望。

幸運的是,經過一番輾轉詢問與解釋,樂清遇到了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娘,大娘的家門半敞,似是在歡迎每一個需要幫助的靈魂。樂清說明來意後,大娘的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提出的條件出乎意料的慷慨——一個金幣就能解決他們一個月的住宿問題,再多一個金幣,連飯食也一併包含。這份突如其來的善意,如同乾旱中的一場甘霖,瞬間滋潤了樂清幾乎絕望的心田。

在得知樂清擔心自已的食量會成為額外負擔時,大娘爽朗地笑了,那笑聲裡滿是包容與理解,一句“飯管夠”如同定心丸,徹底打消了樂清的顧慮。樂清心裡明白,雖然不能如願吃到肉,但此時能夠有穩定的一日三餐,已是極大的幸運。回想過去在西部邊陲小城的那段日子,飢一頓飽一頓,有時甚至不得不放下尊嚴乞討,相比之下,大娘的這份恩惠顯得尤為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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