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後,玉武帝派人喊來劉坤已,叫其草擬詔書,免去太尉周遠亮的一切職務,提拔劉坤已為太尉。

劉坤已聽後,驚愕不已。

“這樣不太好罷?周太尉在朝中的勢力龐大,我一個書生一旦取代了他的地位,別人還以為是我在陷害他……”

“你怕甚麼?這個天下,現在是朕說了算!”玉武帝挑起眉毛。

劉坤已只能點頭退下了。

此時,公公跑來大叫,“皇上,不好了,劉嬪妃懸樑自盡了!”

“啊?”

玉武帝大驚,急忙跟隨公公去了後庭。

只見宮女們已經把劉嬪妃從房樑上抱下來了。

劉嬪妃手腳冰冷,氣息也無了。

“你們這些人,怎麼沒看好劉嬪妃的?”玉武帝責備周圍的宮女們。

宮女們不知如何是好,低著頭瑟瑟發抖。

“皇上,大概是劉嬪妃想隨先帝而去,也就不要怪他們了。”公公勸道。

“也是,想死的人,你如何防得住?”玉武帝點點頭。

他在殿堂裡走了一圈,又對公公說:“先帝的陵寢之前挖了麼?”

公公苦笑道:“先帝從北方來到南都,還不到三個月,根本還沒有選陵寢。”

玉武帝若有所悟,“那就我來找一個日子,去給先帝選陵寢寶地。”

三天後,玉武帝帶著新太尉劉坤已等大臣,來到了南都以西三百里的玄龍山脈。

欽天監指著一座山,“皇上,這座山坐北朝南,地勢開闊,是君王世世代代綿延不絕的風水寶地。先帝埋葬於此,國運定會越來越旺。”

“你的意思是說依山為陵?”

“老臣正是此意,唐代的太宗皇帝、高宗皇帝、睿宗皇帝等十幾個皇帝,駕崩後都是鑿山為冢,子孫昌盛,國祚足足有二百多年。”欽天監看著遠方。

“朕略讀過《唐史》,知道一些情況。那我就把這個建陵的事情,交給你了。你要記住,目前國家偏安江南,不可大興土木,能省則省,不要建得太奢華,浪費民脂民膏。”玉武帝告誡道。

“老臣知道了。”

隨後,玉武帝轉身上了車駕,離開了這裡。

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玉武帝聽到了士兵的操練聲,急忙撩開簾子,看到了幾百米外空地上的幾個士兵方陣。

玉武帝急忙問身邊的太尉劉坤已,“這是誰的軍隊?”

“皇上,這是范家軍。”

“哪個范家軍?”玉武帝一頭霧水。

“就是嶺南五鎮節度使範之希的軍隊。”

“範之希?”玉武帝當肅王的時候,曾聽人談起過這個人,“他不在嶺南鎮守,跑來這裡作甚?想謀反?”

“在陛下回南都的前七天,範之希就奉前太尉周遠亮的命令來到這裡了,也說是拱衛京師。”劉坤已解釋道。

“胡鬧!這其中必定有詐,你和我回了南都,你趕忙派黑衣人去查查,這個范家軍和傅家軍是不是曾經和齊王來往親密?一旦查到了訊息,趕快來告訴朕!”

“是!卑職定會派人去查!”

玉武帝放下了車簾子……

這邊的鄭閨美、鄭博望,從一個公公的手裡,各領了一個出入宮禁的木牌子,出了皇宮,來到了街上。

他們在一家食肆裡吃了飯,正要走出去,看到了一個小軍官和掌櫃吵起來了。

掌櫃拉著小軍官說;“軍爺,您還沒給錢,怎麼吃了就要走呢?我這個小店,可受不了如此的折騰。”

小軍官用食指指著自已的鼻子說:“告訴你,我是傅家軍的,馬上傅將軍就要當天子了。我也可以當將軍了。你們這些鼠目寸光的奴才,不來巴結我,還來找我要錢?想找死啊。”

“你、你是說傅將軍要、要謀反了?”掌櫃結結巴巴地說。

“正是,你沒看見幾天前,傅家軍都進了南都麼?沒眼力的東西,滾!”小軍官的嘴裡噴著酒氣,伸手要打掌櫃。

另外幾個軍士拉住了小軍官,對掌櫃說:“您別信他胡說,咱們傅家軍可是忠義之軍,是來保衛皇上的。”

說完,幾個軍士架著小軍官走了。

鄭閨美、鄭博望面面相覷。

鄭博望走到掌櫃身邊,“他們真是傅家軍的?”

掌櫃用手捶著桌子,“是啊,你沒看見他背後寫著一個大大的‘傅’字麼?”

鄭博望結了賬,急忙跟鄭閨美離開了這裡。

他們走到了皇宮門口,給守衛看了小木牌,就進去了。

他們跟一個公公講,想面見玉武帝。

公公去問了,回來後說:“皇上去忙了,叫你們暫且等幾日。”

這天,公公來了,傳鄭閨美、鄭博望覲見。

兩人跟著公公走到了一座大殿內,連忙跪下磕頭。

“不必多禮,快起來罷。”

兩人站起來了。

此時,劉坤已經來了。

鄭博望向他拱手行禮。

“皇上,我派黑衣人暗中瞭解了,傅家軍、范家軍之前和齊王均有來往。但現在齊王死了,他們應該是自行調兵,想謀權篡位。”劉坤已的語速很快。

玉武帝從龍椅上站起來了,“甚麼?他們想玩軍士勸進、龍袍加身的把戲?休想!你趕快派御林軍,去周遠亮的府邸,將其擒拿,當場殺死,以絕後患!”

“是!”劉坤已匆匆退下。

鄭博望就把他那天在食肆,聽到的小軍官和掌櫃的爭吵對話全講了。

玉武帝憤憤不平,“我早就料到傅家軍圖謀不軌,沒想到,他們的野心竟然如此大,敢在鬧市裡大放厥詞,看來要先下手了,否則人頭落地的就是我們了。”

一會兒後,欽天監進來了,“皇上,您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欽天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起來,有何事,如何驚恐?”

“範之希派范家軍來,說不準在山上挖先帝的陵寢,那座山上在一百多年前,埋著他的高祖……”欽天監抬起頭,滿臉是淚。

“管他甚麼高祖、矮祖,來人,給我把範之希抓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身邊的公公走過來小聲說:“范家軍只是拿了朝廷給的一個名分,至於餉銀是他們自籌的,他們豈會等著御林軍去抓?皇上,暫時先忍忍,想出好法子,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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