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大明星:擦,自已這是被反撩了?
孔令涔這一晚睡得極好,儘管夢裡都是限制級的,但一想到某人會比她更難受,她就無比開心。她一早就做好了早餐,到八點半才去敲響了樓上的門。
許晏還沒睡醒,只是在夢裡被折磨夠嗆,最後找廁所沒找到,被尿憋醒了。從洗手間出來,就聽見門鈴響了。
孔令涔再抬手,門開了。
男人一身絲綢的睡袍,帶子鬆垮垮地繫著,露出大片胸膛,小臂肌肉緊實,單手就能抱起一個她,筆直修長的雙腿還帶著腿毛,整個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只不過那腦袋上的幾撮不服的毛,顯得他整個氣質又很呆。
“姐姐?”他以為自已還沒睡醒。
“早餐。”
“進來吧。”他讓開道,讓她進來。
孔令涔猶豫了兩秒,才進去。剛把東西放在桌上,一雙手臂就橫過來,交叉到女人的小腹。她身後一片炙熱,烘燙著她的背,小腹的暖意也慢慢上來,還隱隱發癢。
男人把她圈緊,“難得,今天怎麼這麼好?”還知道給他送早餐。
“少自作多情。”
“怎麼是自作多情呢?你都拿到我家了,難道還能是給別人的?”男人高挺的鼻樑不時的摩挲著她的髮絲,呼吸著她的芳香。
“不是還有兩個?”
許晏皺眉:“......所以,你是給那兩個傢伙送的??!”
當然。
不全是。
“對啊,嘶~”孔令涔只覺得耳垂兒一痛,皺起眉頭,立馬回頭衝他兇:“你得狂犬病了?”這麼愛咬人!
“得了!看見你就想咬~”作勢,他還要咬,孔令涔一巴掌拍在男人的嘴上。
“你對別人都比對我好...”
孔令涔:“......”
她有嗎?
....
半個小時後,另外兩人陸續起來,就看見了餐廳裡的孔令涔。
霍朝著實吃驚了,“涔姐,你怎麼來了?你家離這多遠?許晏接你的??”
“沒有,走著來的。”
“那你幾點起的?還給我們帶了早餐?”霍朝真的是感動的無以復加。
“倒也不用掉眼淚...”
“涔姐....你對我真好....”伸手還要抱她,在離孔令涔還有幾厘米的距離,被一隻手擋住——
“感動就可以,不用行動。”
霍朝看了一眼許晏的胳膊,突然笑得精明,“怎麼,吃醋?”
“你有意見?”
“先不說我有沒有意見,你問過涔姐的意見了嗎?”
“放心,要不然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兒?”許晏得意地道。
霍朝表示懷疑,捅了捅身邊的明徊,“瞧他這一副顧左右而言他的嘴臉,肯定是被拒了。”
明徊也笑,“嗯。”
許晏咬牙。
“確實也不用太感動。”孔令涔插話,“我家就在樓下。”
還在喝粥的霍朝和明徊:“......”
“所以,你這個傢伙玩得是近水樓臺啊!”
被拆穿的許晏:......
幾人雖然幾年不見,但完全沒有隔閡。不久,霍朝與明徊就走了。明徊在糾結,到底要不要一直留在燕市;而霍朝還有其他工作,網易雲音樂朝夕音樂室的總監。儘管很少在唱歌,但卻打造出一批當今樂壇的高質量歌曲,也捧紅了一批青年歌手。
*
顧執女兒的滿月宴還是被推上了熱搜,不僅僅因為顧執的身份,還有——
#許晏出席顧執女兒滿月宴
#山河永在,破不和傳聞
:[哇——我晏子竟然參加了顧總的滿月宴!?]
:[啊啊啊!這些個許晏、孔令涔、霍朝、明徊、顧執、左遲!!我的青春,誰懂??我哭死!]
:[請合體!!]
:[什麼情況??合什麼體??我們晏子身邊別來挨!!莫名其妙!]
:[就是!樂隊都解散了!大清都亡了!活不過來了!!請某些人自覺避讓!我們獨自盛開~~]
:[樓上,真能給你們哥哥招黑~想讓樂壇就剩下你們哥哥自已嗎?自已給自已頒獎?自已跟自已玩唄!SB!]
:[某些X姓藝人的粉絲,人家的感情好也說明你哥哥人緣好,高峰不棄,低谷不離才是一個人該做的!你們的嫌貧愛富的嘴臉,只能說明你們的哥哥可能人品不行...]
:[人家幾年的感情,不是你們粉絲說挑撥就挑撥的!爹媽都不管那麼寬!你算老幾!]
孔令涔就知道許晏這一番行為,即使再低調,也會被拍,被髮到網上,被無限解讀放大。這就是她當初不太想簽約娛樂公司的一個原因,也是她當初出走的原因。
現如今再出現在大眾視野裡,可以說她妥協,也可以說她與從前的自已和解了。
“你那天不是演唱會,怎麼大半夜跑去了?”那倆人走之後,他非死皮賴臉地跟她進了她家的門。
她看見他出現那一刻,確實有點兒吃驚,演唱會剛剛結束吧?他是坐火箭回來的?
“延遲。”
“延到哪天?”
“今晚。”
“那...”
“嗯,一會兒五點的飛機...”
孔令涔看了一下時間,兩點半。“那你不是得賠錢?”演出場館事先就預訂好的,他一個改動,就會搞得之後所有的活動都改動。
“嗯...”他癱倒在她身上,“血條快撐不住了...”
“賠了多少?”
“演唱會門票全退,昨天的,變成今天的,還得給主辦方的活動搞一次免費宣傳...不過,還好我名氣夠大,場館負責任沒要求什麼,只不過,我以後武漢演唱會的第一場和最後的一場都要在這個體育館。”
還好。
不過不在這個館,其他的場館也不夠大。
三點。
“快走吧,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
“記得看我。”
“呵。”
許晏知道她同意了,這就是兩人的溝通方式。
黑色口罩+墨鏡,黑色的小香風亮片西裝,很招人。提著行李箱走到門口,看著還在沙發上不動的女人,“你不送我?”
“送什麼?”
許晏舔了舔牙,“你過來。”
她就是不動。
男人縱容地笑,闊步走回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一刻,隔著口罩,貼上她的唇。
一觸即離。
孔令涔反應過來後,只餘男人被門慢慢遮住的身影,和唇上殘留的餘溫。
她耳根兒驀地一熱,隨即又想捶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