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有北岑每天變來新鮮食物,長傾也不用奔波了,雖然見不到他還是會失落,不過有了時間專門研究釀酒,她整日在廚房忙進忙出,就是腳走起路一顛一顛的,看起來有點滑稽。廚房瓶瓶罐罐什麼的一應俱全,長傾釀酒就沒什麼阻礙了。嘟嘟閒著沒事就窩在床上睡覺,倒是越發白嫩了。

長傾的果酒終於釀好了,雖然因為有幾壇沒封好,釀廢了。所幸有兩壇看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長傾迫不及待地開啟其中一罈葡萄酒,頓時香飄四溢,她用長勺勾了一點,嚐了嚐,感覺味道還很不錯呢!長傾再勾了一勺細細品味,真的很好喝。她放下勺子把酒蓋上,興奮地跑去房間找嘟嘟。

“嘟嘟,我的果酒釀好了!”長傾跑進房間從被窩裡撈起酣睡的嘟嘟開心地揉捏,嘟嘟被主人折騰醒了,眯著眼睛“主人可不要開心太早哦,長尊可是很挑剔的哦!”

長傾頓了頓“有辦法了!”長傾似乎想定了什麼“嘟嘟,你悄悄地,挖一瓶北岑的酒,我們對比一下不就見高低了嗎?”

“主人,你這是謀殺!”嘟嘟睡意頓消,掙脫長傾的手撲騰到床上驚恐地連連後退。

“謀殺?殺誰?北岑的酒?”長傾疑惑

“我!是我呀!”嘟嘟一對小翅膀環抱在胸前,別過腦袋氣鼓鼓道“主人你叫我去偷長尊的酒,那是長尊啊!如今的長尊,莫說散靈域了,就是四界也沒有誰實力能和長尊匹敵,誰敢偷長尊的東西,我這條靈命還能要嗎?”嘟嘟委屈地癟嘴。

“北岑這麼厲害呀?”

嘟嘟扶額嘆息,自已生死存亡的大事面前,主人還這麼淡定地花痴。

見嘟嘟的模樣,長傾連連陪笑道“好嘛好嘛!那我自已去挖!剛才還沒想到你就是去了,也挖不開,挖開了也弄不回來呀!”長傾打量著嘟嘟的小身板,心頭直呼:高估了~

“咦~對哦,我除了知識淵博,其它一無是處啊,哈哈~”嘟嘟笑得可歡了。

長傾“……”

沒想到還有人因為自已無用而如此開懷的,噢不對,它不是人,是精靈。

“可是…我過不去那條河呀!”長傾思忖著,那河雖然看著不算寬,但起碼得五尺寬,肯定是躍不過去。

不如…

“造橋!”

長傾和嘟嘟同時想到了造橋的點子,相視一笑。長傾說幹就幹“嘟嘟快快快,我們快去找點木板和藤條!”

可此時嘟嘟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主人~你這麼纖弱,怎麼砍得動木頭啊?”

長傾蹙眉,突然她想到了一個更直接的辦法,然後轉身跑出房間。嘟嘟不明所以,趕緊跟上去。

長傾跑到落英河邊,向著對岸扯著嗓子大喊“北岑!你在嗎?我有事找你!”見沒有回應,她又開始喊“北岑~”

“什麼事?”長傾這次話音還未落,北岑便已出現在她旁邊。

“拜見長尊!”嘟嘟連忙行禮。

“嗯!”北岑淡然回應。

“北岑!你可以在這條河上變一座橋嗎?我們也算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隔著一條河來往也不便你說是不是?”

長傾期待著望著北岑。

嘟嘟心中暗驚:主人著實大膽,想偷長尊的酒還要長尊給她搭橋,這以後要是讓長尊知道了…想到這裡,嘟嘟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行!嫌吵。”北岑拒絕。

“我保證沒事不過去,絕對不會隨便打擾你!”長傾鄭重其事。

嘟嘟心裡暗道:長尊您可長點心,等主人有事過去的時候,就晚了!

“不行!”北岑冷唇輕啟,見他油鹽不進還是拒絕,長傾也來了脾氣“哼!不行就不行!”長傾氣呼呼撂下話轉身就朝別院走去,嘟嘟趕緊跟上。

進了院門,長傾立馬停下腳步趴在門縫上偷看北岑的動靜,沒想到北岑早不見了蹤影。嘟嘟暗暗搖頭。

長傾氣不打一處來,攥緊拳頭“臭北岑,臭北岑!”

“主人,那現在怎麼辦?”嘟嘟探著腦袋小心詢問。

“哼!酒不給他喝了,我自已全部喝乾淨!”說罷長傾衝進廚房拎起那壇葡萄酒開啟蓋子悶了一大口,不解氣,於是抱著酒罈子往院子裡去,坐到鞦韆上一口接一口喝著。

“主人…會喝醉的!”嘟嘟愕然,連忙提醒道。

長傾現在哪裡聽得進去,心裡想著醉酒總比氣死強。長傾從來沒喝過酒,沒一會兒便醉了,靠著鞦韆迷迷糊糊地,嘴裡還嘟囔著北岑的名字,手裡的酒罈子也掉在地上摔碎了。

嘟嘟大驚,主人一會要是碰到碎片子受傷可怎麼辦,偏自已也沒別的靈力幫不上忙。

“主人,你醒醒呀!”嘟嘟使勁在長傾身上蹭著,試圖叫醒她。

“嘟嘟你別淘氣!”長傾別開嘟嘟,繼續喃喃自語。

嘟嘟聽見主人嘴裡叫著長尊的名字,這才想起可以找長尊幫忙“主人你千萬別亂動,我馬上去找長尊!”說罷嘟嘟連忙飛出去找北岑。

長傾迷迷糊糊聽到嘟嘟喊長尊,以為是北岑來了,她猛然站起身,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手被碎片劃到“嘶~”長傾下意識吃痛地收回手,慕然間看見手掌上一大條口子正流著血,莫名委屈地哭了起來,攤著受傷的手,另一隻手不停抹著眼淚。

“長尊不好了!”

正值黃昏時分,北岑斜坐在一棵桃樹高處喝著桃花釀,翩然悠逸。

嘟嘟使勁飛到北岑面前

“何事?”北岑開口問,小傢伙連行禮都忘了,該是有急事。

“稟長尊,主人在院子裡喝醉了酒,酒罈也摔碎了…”

不待嘟嘟回完話,眼前金光驟然閃現,長尊便沒了蹤影,嘟嘟也趕緊往回飛去。

北岑來到長傾跟前,見她哭得傷心,手掌上的傷口流著血,十分刺目。

北岑拉過長傾受傷的手,對著流血的傷口輕輕一揮手,傷口便癒合了,血跡也都沒有了。

“北岑你個壞蛋,小氣鬼……”長傾迷糊間望著北岑毫不客氣地輸出

“喝醉了就罵人,酒品不好!”北岑抱起長傾

“你才不好,你人品不好!”長傾立馬反駁。臉上醉意懵然,口齒卻伶俐。

北岑面色如常,抱著長傾往屋裡走去,此時嘟嘟趕了回來,它感覺自已還是不進去的好,於是乖乖飛到鞦韆上等著。

北岑將長傾放到床上,給她脫了鞋子卻發現雙足都有水泡,看著是在原來的基礎消下去了一些,蔫蔫巴巴的還未消完。

北岑抬眸望了一眼長傾,此時她躺在床上安靜多了,只是臉頰上的淚痕頗為醒目。

北岑手一揮,長傾的足底光潔如初。北岑為長傾蓋好被子,拿出隨身的帕子為她輕拭掉淚痕,臨走時北岑看著手裡這方墨色的帕子,將它放在了長傾枕邊後走出了房間。

嘟嘟見長尊出來連忙迎上前“拜見長尊!”

“看顧好她,有事來找我!”北岑手掌輕拂,地面上的碎片便消失了。

“遵命!”嘟嘟頷首。

北岑便緩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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