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見她星眸微斂,迷離的眼神裡帶著極致誘惑,剛剛被撕開的衣服將瑩白的肌膚果露在空氣裡。

纖細柔美的天鵝頸上還戴著一條金色的鎖骨鏈,因為藥力作用,她發熱的身體長久得不到舒緩,被逼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柔美的身體裡,是盈盈一握的兩團軟肉。

蕾絲的內衣也被扯破,隱約能看到令人血脈賁張的聳立。

霍東銘的眼神順著她的紅唇下移。

“好熱,好渴——”

她說,丁香小舌圍著性感的唇輕舔並繞了一圈。

霍東銘的喉結情不自禁上下滾動。

“我去幫你拿。”

他想走,襯衣一緊又被拉了回來。

這次她前所未有的主動,她抬起臉想親他。

“我好難受。”

霍東銘半降車窗對著外面的保鏢。

“去拿水來。”

保鏢去了沒多會兒,將水從窗戶裡遞了進去。

全程沒有敢看車裡一眼。

“水。”

他擰開蓋子喂她喝。

商晚晚仰脖,灌了好幾口,依然無法釋放心底的燥熱。

霍東銘無奈將她放在駕駛室,想用安全扣把她繫上,但她像條不安分的蛇,扭來扭去。

他擔心安全帶系不住她。

霍東銘乾脆將她抱了出來放在後坐,緊跟著自己也鑽進去。

商晚晚眼神迷離地湊上來對他又親又啃,主動的第一次令霍東銘喘不過氣。

“安份點……”

他避開幾次物理攻擊,最後還是被她死死地摁在了真皮椅上。

誰說男人想要女人的時候力氣奇大。

女人想男人更是臂力驚人。

“我要……”

她捧著他的臉。

“霍東銘,我愛了你很久了。”

她說,小臉又紅又燙。

霍東銘乾脆挺身將她壓在身下。

“確定?”

一開口聲音便啞得像含了沙子。

商晚晚根本抗拒不了藥效。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身體。

在他懷裡不斷地磨蹭,不斷地扭動。

這種狀況,柳下惠也無法不動心。

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與她深深接吻。

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不知不覺就滿月了

霍東銘跟她結婚以來第一次整整一個月沒有跟她實戰。

他早就忍不了。

偏偏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要勾引他。

即使是被迫的。

這個月好吃好喝地侍候著。

她的身體也豐腴不少。

霍東銘握著那團柔軟,比之前都更加充盈飽脹,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這動作令商晚晚更加努力地將身體與他緊貼。

她像條美女蛇,讓自己的身體在他雙手間遊走。

他的每一個觸碰都令她舒服得不捨分開。

霍東銘張口咬上了她柔美的天鵝頸。

商晚晚吃痛情不自禁地皺眉,表情卻帶著滿足的浪蕩。

他越吻越無法自控,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她烏黑的長髮散在了雪白的肩頭,此刻的她美得像個妖精,唇也紅得不像話,似吸過人血。

車內幽暗,霍東銘與商晚晚耳朵裡都是對方急促的呼吸聲。

霍東銘比她還像被人下過藥。

他將商晚晚抱坐在身上,她肌膚雪白,與他身上的深色西裝形成鮮明對比。

更有之前就被撕得千蒼百孔的絲襪此刻正曖昧地掛在腳踝處。

最後,霍東銘用力——

商晚晚受不住的尖叫聲硬生生地被她淹沒在嗚咽裡。

……

霍東銘衣裳齊整地坐在車裡,他單手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上的一點猩紅跟著夜風明明滅滅。

後座上的商晚晚披著他的外衣,臉微微側著,已經睡了快兩個小時了。

別墅快到了。

張媽看到一道強光射進了院子,趕緊起身開門讓霍東銘的車進來。

他手上抱著完全無意識的商晚晚走了進去。

“天——是太太。”

張媽驚呼。

這幾天東市被霍東銘翻遍了,是個人都知道霍太太不見了。

以為霍東銘最後帶回來的會是具屍體,結果商晚晚命大,還是被及時救回來了。

上樓後霍東銘親自給她放了洗澡水,自己小心地在浴缸旁邊侍候著。

她身上到處是醒目的歡愛過後的痕跡,有些是在跟那群人搏鬥時弄出的淤青。

霍東銘看到那深深淺淺的傷痕,瞳孔緊縮。

那群人渣,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商晚晚在車上被折騰慘了,加上藥力作用,她睡得很沉,沉得霍東銘給她洗完了澡又換上了睡衣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霍東銘在樓下的沙發上靜坐了一夜。

他從未在乎過商晚晚,那天回來知道她不見了,他差點瘋了。

商晚晚今天終於被救回來了,她滿身傷痕,若非他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那天他要是去了餐廳,商晚晚怎麼會被別人綁架?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手機又響起鈴音,伊夏雪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讓他去陪她。

他眉頭輕蹙,完全不想理。

手機響了很久,霍東銘最後還是接了。

“東銘,我今天打你一天電話了,你怎麼不接?”

伊夏雪聲音怯怯的。

霍東銘這兩天都沒管她,全東市都知道他為了找商晚晚發了火。

弄得警局和整個安全部門人心惶惶,差點部隊都出動了。

伊夏雪很嫉妒,商晚晚竟然能讓霍東銘動用整個東市的黑白勢力去找她一個。

她總給他打電話就是想知道商晚晚究竟找到沒,最好被撕票。

“有事,我累了,明天再說。”

找到商晚晚,他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樣。但又如釋重負。

“東銘,霍太太她沒事吧。我其實也很擔心她的……”

她想從霍東銘嘴裡探出點什麼。

霍東銘什麼也不想說。

“很晚了,我明天再去看你。”

他想掛電話,伊夏雪不讓,拉著他東拉西扯硬生生尬聊。

聊長了時間,霍東銘實在不耐煩,敷衍幾句直接掛電話。

伊夏雪每次跟他在一起就喜歡沒話找話,說的內容根本無法調動他任何興趣。

去她的住處,伊夏雪穿得很清涼,她明示暗示什麼都用過。

霍東銘是男人,商晚晚跟他鬧脾氣的時候兩個人幾天都不在一起。

伊夏雪長相也算清秀,霍東銘就是提不起興趣。

伊夏雪就他的時候他和商晚晚還沒有發生關係。

後來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娶商晚晚是為了報復,還是在逃避伊夏雪的示愛。

他沒想過要娶伊夏雪。

他看不上。

霍東銘的身體深深地陷在沙發裡。

指尖的煙徐徐上升,他周圍充斥著淡淡的菸草味。

樓梯彎蜒處,商晚晚眼中含著氤氳之氣,她聽他跟別的女人打電話聽很久了。

雖然兩人聊天的內容不多,商晚晚確定那天他丟下自己走了,為的就是伊夏雪。

如果不是他先行離開又不跟自己打招呼,她怎麼可能會被人在半道是挾持了。

他是來救自己了,萬一沒救著,後果會是怎麼樣?

商晚晚從頭涼到腳。

這個口口聲聲是自己老公的男人,究竟在她的生活中扮演怎樣一個角色。

“太太,您站在這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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