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宇,是三班的,這裡不太方便說話,請跟我來這邊吧。”那男孩提了提書包,拿走了路邊剛烤好的澱粉腸。

或許是餓了,他邊走邊吃著,帶著我和莫千秋倆人來到了,不遠處的政府服務社旁,這裡有著一座籃球場,只有半場,應該只是為了滿足辦公人員的球癮罷了,但聽他描述這裡基本是走讀生放學後常來的地方。

他坐在籃球架下小心翼翼的說:林沐的事情,我今天下午就聽說了,她應該是被她們班級裡的那幾名女生給欺凌了。

莫千秋有些一反常態,她冷淡的質問道:有幾個人?

李明宇眨著眼睛打量著面前漂亮的莫千秋,帶著幾分欣賞“哦,姐姐,你們是高中的吧,應該是五個人,不過有沒有初三的我就不知道了。”

莫千秋說道:她們為什麼欺負林沐?以前就有嗎?

李明宇搖了搖頭,他摸著下巴思考著“應該沒有,至少以前沒聽說。”

“那就是和失蹤的張育斌有關係了。”我將最有可能的答案說了出來,因為妹妹之前從來沒有被欺凌過,看那樣子,應該是今早出了問題。

說到張育斌,李明宇渾身一顫,似乎聽到了了不得的人名。

“怎麼了?你知道張育斌?”我沉聲說道。

他猶猶豫豫想說又說不出口,而且不停的向四周張望:如果是因為育斌的事情,那就有可能了,今天班級裡的王夜特別囑咐了我們班級的男生不準提起張育斌的事情,否則就等著找麻煩。

莫千秋說道:欺凌者肯定不止這些,同一屆的學生只存在欺凌,不存在這樣的威脅,肯定有人在背後撐腰,我想欺負林沐的那些女生也一樣。

李明宇點著頭說:姐姐,你說的沒錯,我們學校存在一個“老大”張興海,他的女朋友就是女生裡的“老大”大部分人都受過他們的欺負。

“那為什麼不告訴老師,家長,還有學校呢?”我帶著質疑說道。

“老師並不會真正管這件事,只會認為這是學生之間的打鬧,說教就好了,我和爸爸媽媽說過了,想換個學校生活,他們是拒絕的,而且認為我沒有處理好同學關係,學校...沒有大事情發生學校根本就不會管。這次育斌失蹤他們竟然還封鎖訊息,就為了中秋節前的校評選可以順利評上,因為育斌是住校生,現在連他的父母還不知道育斌是什麼情況呢...”李明宇捂著頭喧囂著心中的鬱悶,他或許壓抑了很久,就在今天爆發了。

如同脫軌的火車頭一樣,一往直前根本停不下來,他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是啊,爸爸媽媽根本不理解自已,他們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或許育斌已經自已先走了呢。”

我拍了拍他的頭說道:報警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也不用太悲傷,你說育斌自已先走了,是什麼意思?

“我和育斌是同班同學,我們倆經常一起被欺負,王夜他們是十多個人,經常管我們要零花錢,叫我們買菸,還要45以上的荷花。”

“原來買菸的事情,是這樣子,看來我昨天確實應該相信妹妹的話。”我心中猜想著,看著眼前哭啼啼的李明宇,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有時候,育斌和我抱怨,說他的爸爸媽媽不准他不念書,逼著他來上學,他每天過的都很煎熬,他曾寫過遺書,現在應該還在他的書包中的筆記裡。”李明宇說。

今天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學校周圍還是有著很多人,告別了李明宇,我打算從正門進入,可是莫千秋卻攔下了我。

“這學校的後門是一座高牆,那邊有站腳的地方,可以翻過去,我們從那裡翻進去。”莫千秋指著不遠處有個偏僻小路。

我看著她笑道:怎麼,你經常翻嗎?

她白了我一眼,向前指向保安室裡。“那裡面還有人呢,你根本進不去學校。”

我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校服“應該是你進不去吧”我看著她突出胸部,頓時嚥了一下口水,說實話我和莫千秋捱得很近,這距離我只見過王羽和她這麼近過。

我們兩個人,她倒是輕車熟路,甚至還能拉上我一把,我們兩個人坐在黃色的大高牆上,幾乎是和落日一樣高度,這個時間段連鳥都回家了...

莫千秋還是蠻興奮的,她跳下牆去,就幫我把風,學校的後院是一座籃球場,大概是兩個整場,不遠處還有一大堆煤塊堆在一棟屋子旁,我們跳下去後,面前是一個沙坑,這應該是跳遠的場地。

我們兩人穿過單雙槓以及籃球場,沒有過多停留,操場上人還是蠻多的,為了不暴露,我們兩個躲在教學樓後面,不一會晚自習的鈴聲便響了起來,莫千秋似乎很清楚的記著每個時間段,她看著手錶自信的表示跟她走。

我現在都在懷疑,她是不是比我更加具有行動力啊,我拍著她的肩膀說道:班長,你是要考桑海音樂學院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她停下來回過頭看著我。

“我也想和你考進同一所學校裡。”我笑著帶著真誠說道。其實我也明白在她眼裡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這隻有音樂特長生中選後,文化課達到550分以上才可以,而我不是音樂特長生,更不可能被選上,文化課也才300分左右,還是運氣爆棚的情況下。

“那你可要好好寫作業了,再這樣下去,你可做不了我的同學了。”莫千秋並沒有打擊我,反而是有些開玩笑的說了出來。

“你和王羽是怎麼在一起的啊?”這是我最感興趣的問題之一,藉著這個機會,我也是一股腦全問了出來。

她有些不解,但還是回答了出來:額...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們是高一在音樂節認識的,他對音樂的造詣很高,而且經常幫助我,後來久而久之就熟悉了,再加上他樣子我也確實不討厭,我也對他很感興趣啊,前一陣子他對我告白了,說的還比較真誠,並且約好了一起考進桑海音樂學院,我覺得還算比較靠譜,我再多注意一下他的學習情況,一起去上學沒什麼問題。

“你不也參加了音樂晚會嗎,聽說是劉明金組織的五人樂隊,我挺期待你的呢”她也對我發出了真誠般的回覆。

我有些羨慕,沒錯像王羽這樣的帥哥,還對音樂有著天賦,吸引女孩子本就手到擒來,女孩子都是募強的,正對著一句話花開蜜蜂會自已飛來。

“我知道了,不過我對我們可沒什麼信心,到時候笑場的時候你可不要笑得太大聲。”我不好意思的說。

“嘿...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莫千秋的聲音並沒有很冷淡,但卻很低沉。

我們兩人走到了,昨天來過舊職工宿舍,莫千秋解釋道:在她畢業時,這宿舍還沒有被遺棄,當時這裡面還住著年輕的教師,最多才荒廢兩年左右。

我開啟手電,朝著昨天的大門處照了照,門鎖的位置似乎變了一下,我正打算向前走去,我的目光瞬間被臺階處的一塊汙漬吸引住了。

灰色的紋路臺階裡的縫隙,似乎堵住了一小塊,好像被水淋過一樣,但更像是新的水泥。

看來在昨天晚上我和林沐離開後還有人來過這裡,這塊水泥,已經風乾了很久,不像是今早更像是昨晚。

莫千秋也蹲下身子來觀察,看起來這裡並不像是被遺棄了,或許有人進去過。

我心中已經充滿了答案那就是“張育斌”。難道張育斌就躲在這棟三層高的舊樓裡?

是為了逃避被欺負嗎,可是學校的冷處理也太讓人失望了,難道學校早就知道他放在這裡嗎?

我用手電照著掛在門把上的鎖,推了推門,還和昨天一樣,這是推不開的,縫隙之間根本進不去人,而且門把手上根本沒有人觸碰過的痕跡。

不遠處還有一道正門,莫千秋搖了搖頭,說明那邊的情況和這裡是一樣的,莫千秋讓我把手伸進縫隙裡,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因為玻璃上貼滿了報紙,幾乎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我用牙咬住手電,右手向裡面伸去,那個觸感像一個棍狀的東西立在地上,仔細看去,像一個很粗的釘子釘在地面上,為什麼門後會有這個東西呢,看著釘子上的擦痕,我瞬間懂了,原來如此這個鎖並不是鎖上的,長長的鐵鏈是栓起來的,將扣放在裡面的釘子上,推著門邊就可以撐起一個支撐成年人進去的縫隙,我和莫千秋對視一眼,她便側著身子進去,看著她完全進去後,我也跟了進去,樓內一片漆黑寂靜,沒有任何聲響,只有我們倆人的腳步聲,我進來後站起身子來,朝裡面照了照,左手邊就是上樓的樓梯,樓梯下方是一個開口的屋子,莫千秋說那是宿管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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