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景惜,記得那天你不要去護國寺了,知道嗎?”顏婉不放心的囑咐道。

“放心吧,婉兒,既然如此,我就不去了,為了個問題受那麼嚴重的傷不划算。”景惜聳了聳肩說道。

“好景惜,這樣就最好了,你想問的問題,如果我有幸遇到空梵禪師的話,我會幫你問的。”顏婉看到景惜聽勸,欣慰的說道。

“什麼意思?婉兒,那麼危險,你要去護國寺?不行,你也別去了。我其實也不想知道答案。”景惜著急的說道,婉兒怎麼回事?那麼危險還往上衝,是傻子嗎?

“景惜,我知道你很不喜歡這個世界,你想回去,我看得出來,況且,他也會去。”顏婉真誠的說道,其實顏婉想不管不顧的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景惜的,因為只有自已知道書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卻改變不了事情的走向實在是太痛苦了,太無能為力了,但是如果告訴景惜,何嘗不是又把一個無辜的人拖入到痛苦之中。

“即墨寒?”景惜幾乎一下就想到了,顏婉很在乎他,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是。”顏婉痛快的承認道。

“婉兒你瘋了?我以前以為你只是有些戀愛腦,沒想到你這麼瘋狂,顏婉,你喜歡他就要獻出自已的生命嗎?你才是最重要的!婉兒。”景惜恨鐵不成鋼的吼道,顏婉她真是瘋了,為了一個男人何至於此!

男人多的是,只要她想要,無論是什麼型別景惜都能給她找來一籮筐,真是不知道即墨寒有什麼好的,讓婉兒能做到這一步!

顏婉起身,揹著景惜,閉上眼睛開口道:“景惜,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不會那麼傻的獻出自已的生命,放心吧景惜,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怎麼會想不開去死呢。”

顏婉空靈軟糯的聲音傳來,景惜看著她的背影說道:“使命?什麼使命?誰給你的使命?婉兒,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你想要多少,想要什麼樣的,我都能給你找來。”

顏婉調整好自已的情緒,轉過身來笑著拉著景惜的手說道:“是我給自已的使命,景惜,不要擔心啦,我的使命就是讓顏記火鍋做大做強。”

看著面前古靈精怪的顏婉,景惜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自已是真的怕顏婉想不開,要是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的,自已一定把她關起來醒醒腦子,得虧顏婉還沒蠢到這種地步。

“婉兒,你能明白就好,那護國寺你……”景惜試探的說道。

“我不去了。”顏婉爽快的答應道。

顏婉面上一片真誠,景惜盯著看了許久也沒看出異樣,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景惜,既然沒什麼事兒,那我就先回府啦!”顏婉輕鬆的說道,和景惜告別道。

“好,路上小心。”景惜說道。

顏婉推門離開,走出火鍋店,抬頭看了一眼景惜在的那間包廂的窗戶,

對不起,景惜,有些事情躲不過去的,我的使命就是保護顏府眾人不受傷害,保護即墨寒長命百歲,讓景惜你可以餘生自在,不被皇宮禁錮一生。

顏婉轉身坐上馬車離開後,景惜的身影出現在了窗戶,看著顏婉的馬車緩緩離開,最終嘆了口氣。

她知道,顏婉肯定會去護國寺。

顏婉也知道景惜知道自已在撒謊。

她們二人心知肚明卻沒有說出來,每個人都有秘密,景惜知道,顏婉一直守著秘密,因為她總是看著自已的時候,流露出遺憾、心疼的神情,有時候顏婉看著熱鬧的場景總是眼神空洞,一種無能為力的痛苦縈繞著她,景惜不傻,她看得出來。

不知道顏婉守著的秘密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向樂觀的像小太陽的顏婉露出那麼脆弱的神情,好像在她眼前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輕輕一碰就碎了。

顏婉記得在城東巷子裡有個打鐵鋪子,可以定製金絲軟甲,在原書中,景墨長大參軍時,景惜為景墨定製了一套金絲軟甲。今日自已也來碰碰運氣,也不知道那家鐵鋪現在有沒有開。

顏婉的運氣很好,那家鐵鋪看著,看來這家鐵鋪開了許久,到七八年後景墨參軍時還開著。

“有人在嗎?”顏婉在鐵鋪門口喊道。

不一會兒從後門出現一個瘦弱的老頭兒,笑著說道:“姑娘想要什麼?”

顏婉低聲說道:“我要一副金絲軟甲。”

老頭兒臉上的笑容隱去,瞬間不耐煩地說道:“老頭子只是一個打鐵的,怎麼會做姑娘口中的金貴物件,姑娘還是去別處看看吧。”話罷,就要轉身到後面的屋子裡去了。

“請您留步,歐陽先生,冒昧前來,請您見諒,我知道您急需療毒丹,我剛好有一顆療毒丹,您看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顏婉平靜的說道。

晉陽歐陽家,善製造兵器。嶺南上官家,善巫蠱之術。西北離家,善機關佈陣。東海夜家,善教書育人,學子遍佈殷國。

三大世家,傳承了幾百年,如今歐陽家族直系稀少,將要步入沒落了,近年來,歐陽家族唯一的天才歐陽尚,也身中劇毒,一代天才將要隕落了。

老者的腳步停了下來,頓了頓,轉身說道:“寒王妃,進來吧。”

聽到對方知道自已是誰,顏婉一點也不意外,幾百年的世家,雖說快要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連點訊息都探查不到,還叫什麼世家。

顏婉走了進去,看著老者為床上的少年掖了掖被角,轉身激動地說道:“寒王妃坐吧。寒王妃剛剛所說的可是真的?”

顏婉打量著屋子,屋子不大,牆上掛了許多兵器,少年睡在窗邊,陽光照射在他臉上,臉上帶了幾分病弱,心下了然,看來歐陽家為了保住這歐陽尚可謂是下了血本。

“自然是真的,我們可以交換。”顏婉認真地說道。

老者注視著病床上的孫子,嘆了口氣說道:“歐陽家有家訓,不得插手皇家之事,寒王妃如今已是皇室中人,老夫不能插手朝中之事。”

“顏婉知道歐陽先生的苦衷,但是您忍心看著床上的公子如此年輕就,我的療毒丹可解百毒,老先生不如再仔細考慮考慮。”顏婉真誠的勸誡道。

“多謝寒王妃諒解,寒王妃還是離開吧。”老者不忍的看著床上的孫子說道。

顏婉看著滿臉慈祥的老人輕輕地為孫子擦拭著手掌心,嘆了口氣,起身說道:“歐陽先生,我很理解您不能違背祖訓的心,也能理解您對孫子的愛,我能找到您,也是因為像您一樣,不想失去至親至愛之人,還請歐陽先生再考慮考慮吧。顏婉告辭。”

顏婉離開後,老者看著床上的孫子,輕聲說道:“尚兒啊,你會不會怪爺爺?”

床上的少年沒有回應,老者抬手抹了抹眼角,轉身準備去給孫子煎藥,卻看到顏婉剛剛坐過的位置,赫然放著一個白色的瓷瓶。

“不想失去至親至愛之人。”少女的聲音言猶在耳。

老者嘆了口氣,拿起瓷瓶,走到窗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孫子,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捂住少年的口鼻,竟然是想把少年活活捂死。

顏婉離開後,回想著剛才的情形,突然一頓,

不好!

“立夏,快駕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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