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想換個位置!”
楚夏的發言使大家都回頭看著她,以及她身後那個新來的傢伙。
今天是生論派先開的新生歡迎會。
“那你就隨便選個喜歡的位置坐下吧。”
教室裡有很多空餘的地方。
楚夏挪到海迪夫面前,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散兵沒有再跟過來。
“很好。回去好好複習。”,上完課。
“你是新來的。一定有很多跟不上學長們的知識點。”,海迪夫把資料傳給楚夏。
“鍾情同學,務必找個靠譜的物件,讓他幫你補習吧。”
海迪夫說,“你回去好好想想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很好的前輩。”
“現在不在教令院,但為人比較隨和。是阿彌利多學院公認的天才。”
“謝謝您。海迪夫老師。但我會找合適的人教我的。”
楚夏心想,應該不需要問別人。
鍾離不是什麼都懂“一點“麼?
放著現成的人柱力不薅,還要請誰呀?
當她走向妙論派的教室。
那個戴斗笠的傢伙沒有再跟著她。
海迪夫講的果真是生物學的基礎知識,多數都是菌類。
據他說除了他還有六位導師。
只是想也知道提瓦特的生物知識,有些偽科學的味道。
楚夏只當它是二次元的人造產物。
不會把它跟真的知識混淆。
她本來以為,學校能學到點先進的東西。誰知道就像蓋房子,還是得先打地基。
在這種地方努力,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實現理想。遊戲裡的學校也不好混呀。
關鍵時候還是要拿出上學時那套,先死記硬背,應付考試也暫時夠了。
“這是新來的同學?”
妙論派的氛圍沒有生論派那麼緊湊。
學生們坐在戶外的凳子上,多數看上去很有鬆弛感。
“是啊。讓我們歡迎鍾情同學。以後她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找個位置坐下吧。”,加扎裡說,“第一課由我來上。
以後還會有別的老師來自不同學院。“
“我們的課很雜,希望你能認真一點。”
“因為每個人講課的風格也不同。主要還是靠你自已融會貫通。”
“好的老師。”
“我已經把資料發給你的虛空終端了。有什麼不會的,就問這些學長學姐。”
“趁著大家還沒下課。”
“大家好。”,楚夏跟大家示意後,坐在藤蔓的小凳子上。
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一塊畫板,有些人的地上還有備用的東西。
這是在須彌城外搭建的小棚子裡上課。
楚夏忽然有點心虛。
鑑於她對魔物的迷之吸引力。
這一堂課上的楚夏心驚膽戰。
但幸運的是沒有魔物中途來騷擾他們。
課結束後,加扎裡同樣建議她找個家教,好好補一下妙論派的基礎課程。
她透過這些課程的課件大致瞭解到自已缺少了多少基礎課。
和大學一樣,有兩年多的學習時間是針對書本上的知識,剩下就需要自已去實踐。
學院的入學事項裡附有實驗須知這一本書。可以說它也相當於是一門課程。
“笑死了。”
楚夏翻了一下,才發現這就是一本笑話大全——寫著譬如不要在遺蹟使用擴音器裝置。
不要在雨林跟蹤在探查死域的巡林員。
不要跟機械生命搶零件。
不要在死域附近蓋房子。
等等。
奇怪?
楚夏覺得有些注意事項,跟科萊給的那本書差不多?
於是便走出了妙論派搭建的場地。
把她的作品交給了加扎裡。
今天的課程是設計一個涼亭。
“冒昧地打擾一下。“,加扎裡囑咐楚夏的時候,不遠處站著一位衣著考究的男人。
背對著他們,在跟一個學生交談。
加扎裡聽到聲音,看到男人正在詢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叫鍾情的女孩子。
加扎裡眼睛一下子直了。
那不是「鍾離」先生嗎?!
鍾離的模樣生的俊美,尤其一雙眼睛格外好看,“我家情兒承蒙您照顧了。“
他看到老師,向加扎裡點頭示意。
加扎裡由於在璃月的大型活動裡見過鍾離,一下子呆在原地。
默唸了好幾遍鍾情的名字。
鍾情。鍾離。鍾情。鍾離……
“原來……她是您的女兒!”
“沒錯。“
鍾離沒想到加扎裡是認識他的。
“久仰先生大名!”,在學生走的差不多之後,加扎裡偷偷摸摸拿出一塊空白的紙板說。
“請問,您能給我在這上面籤個名嗎?
非常感謝!”
“我想若是您願意,我可以把它掛在我的辦公室,讓海迪夫那小子羨慕嫉妒恨。”
“……好。”,鍾離果真拿了紙筆,認真說,“倘若你喜歡的話,我倒是無妨。獻醜了。“
說完認真在紙上寫下了鍾離兩個字。
好傢伙。有備而來?
楚夏只恨她上大學的時候,她親爹沒有這麼討好過她的老師們。
要知道考研是很辛苦的。
楚夏看到加扎裡圓圓的眼睛笑成一條線。
拿著那簽名,褶皺都笑出來了。
也一下子明白為什麼沒有魔物來騷擾她。
心中升起一種暖洋洋的情感。
“走吧。”,她挽住鍾離的手臂。
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離開了“教室”。
加扎裡看著他們好奇地想。
鍾離先生的妻子會是什麼模樣?
生出來的女兒居然與他沒有半點相像。不過也很可愛啊。
但他還是說,“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對父女。”
只見鍾離的背影襯托得他旁邊的背影愈發乖巧。
實際上楚夏在問,“您怎麼來了?”
“今天不用去往生堂上班嗎?”
“帽子歪了。“,鍾離幫她扶了下帽子。
轉移話題說,“我好像聽見你們在談「前輩」的事。“
”您耳朵真好。“,楚夏說,“是有這麼回事。但您應該沒有時間吧?“
她盯著鍾離的側臉。
果然看到他若有所思,說了句,“是啊。”
雖然很想親自教她學習。
但就像楚夏說的那樣,鍾離不能總是待在須彌的家裡。
他畢竟是璃月的神。
還有往生堂的客卿。
那些主顧情誼好不容易建立起來,胡桃肯定不希望任何一個客人寒心。
鍾離的客單已經從三月排到了五月。
看他這麼困擾,楚夏說,“沒事,我已經有人選了。”
“是誰?”,鍾離想到一個名字,“艾爾海森?“
“不是。“,楚夏說,“你不認識。“
好嘛。
已經開始對我有秘密了。
鍾離敲了下她的頭,“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呢?”
楚夏其實還沒想好。
她以為鍾離好感都這麼高了。應該會哭著喊著要給她當老師。
想不到這人還是很有責任感的。
結果鍾離說,“如果你不介意我半夜給你補習。我也不會介意,你佔用我時間。”
“算了算了。我還有事。”,楚夏跑向鍾離的大別野。
“鑰匙。”,站在門口說,“你還沒有給我配一把嗎?“
這時候鍾離說,“不需要。因為我可以把這把直接給你。”
說完楚夏就看到他直接從門口穿牆進了院子。也不怕別人看見??
楚夏看向四周,果真沒看到一個人。
今天有些奇怪。
但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拿鑰匙開啟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