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沒有回鍾離那裡。

但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工具,還是敲開她便宜爹的大門。

離開前沒有鑰匙。

加上鍾離說這裡有法陣。

“鍾離!!!鍾離!”,她喊了幾聲。

高門大院裡無人應答。

門自然也沒有開。

正當楚夏準備離開。

好像看到什麼人從空中飄下來,落到那院子裡。

“魈!!是我啊!幫開一下門!”

下一秒,門果然開了。

楚夏走進去。

看到鍾離站在一棵樹下。

樹上的梨花盛放著。

白色的花瓣落下來。

魈用手接住其中一朵,向她遞過來。

“給你。”,魈的眼神看著她的下巴。

避開了與她的對視。

楚夏接過那朵花。

觸碰到魈的手。

他用極快地速度接住了另一朵。

楚夏只好又接住他遞過來的梨花。

“你好呀。魈。歡迎來須彌旅遊。”

這話說完她走到鍾離身邊問,“我能問你個事嗎?”

鍾離以為她要說為什麼不開門。

身體微微前傾了一下。

楚夏說,“你知道有什麼材料,柔韌度很好。能夠承受一本非常厚的書。”

“並且最好還是有一定彈性的嗎?”

“你要做什麼?”,他轉過身。

看到她衣服上有幾道褶皺,自然地過來幫楚夏掖衣角。

楚夏的臉又紅了。

原因是鍾離的臉靠過來,左耳的耳飾撞到她的臉上。

竟然讓她感到有些羞恥。

她張開胳膊,方便鍾離給她弄平褶皺。

魈也轉開腦袋。

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當然,能來到璃月以外的地方,他是很開心的。

三個人,達成了相同的默契。

鍾離很享受這兩人的配合感。

“或許有一個東西很合適。”,為了獎勵楚夏。他帶她走出須彌的大門。

鍾離的右耳上戴著一個綠色的愛心。

出門的時候,他也拿出一個假的虛空終端遞給魈說,“以後在此地。記得裝裝樣子。”

“……”,魈接過去。

看向楚夏。

楚夏看到他小獸般的眼神,心想,他是在撒嬌嗎?

在鍾離的注視下,她從他手中接過虛空終端。好姐姐一般地給魈帶好這個偽造品。

“在須彌的確是需要佩戴這個玩意。”

“不知道有什麼陰謀。總之帝君是為你好。千萬不要真的去嘗試這個東西。”

楚夏的手碰到魈的耳廓。

他低下頭。

十分害羞的樣子。

鍾離託著下巴。意識到兩人之間,或許早就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楚夏給魈戴上虛空終端。

又說,“給我也弄一個唄。”

說完看著鍾離。

他冷漠地看著她,好像沒聽見似的。

快說那個字。

鍾離似乎在催促她。

在魈的面前,楚夏始終拉不下臉皮。

鍾離卻說,“以後你跟情兒一樣,先叫為父「父親」。等你上完學。”

“一切便迴歸從前。”

魈消化著鍾離的語言。

情兒?

楚夏也被這叫法給震到了。

土不土不論,起碼是曖昧極了。

好好的名字,被叫成這樣。

她有點摸不準鍾離是不是有點不正常的癖好了。

“啊。是這樣的。”,楚夏對魈解釋說,“我在須彌有幾個認識的人。“

“因為剛來的時候,惹到了須彌的某個大人物。所以借住在我朋友家。”

“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不能暴露我的真名。免得惹到的麻煩把我和真名時的自已預設為是同一個。”

“有人欺負你了?”,魈十分緊張。

“也沒有。只是一場誤會。總之我必須偽造一個假名。

給這個大人物和我自已一個藉口。”

“讓我們都認為,我不是「我」。從而大家都少個麻煩。”

“好複雜。”,魈說,“聽不懂了。“

“沒事。所以我才拜託鍾離先生,裝作我的家人。給我一個新的身份。”

“所以你新的身份……是什麼?”

“我的女兒。”,鍾離神采飛揚。

“鍾情。我隨便起的。”,楚夏湊到魈耳邊小聲說,“一開始我只是說讓他裝成我哥。”

“……”,魈的手抓住了自已的褡褳。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也無法理解帝君的意思,只能說。

“帝君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深意。”

鍾離在一旁露出欣慰的表情。

楚夏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一臉不屑。

魈啊。你還年輕。

不懂老燈的惡趣味。

那聲情兒就能把楚夏給噁心死。

他們三人在大半夜來到須彌城外的水溝旁。

鍾離說,“只要最基礎的「史萊姆凝液」。魈,你別讓她碰到。”

“那東西會傷手的。”

“是。”,魈動作很快。

此地幾乎都是水史萊姆。

鍾離想了一下,“接下來還是去璃月,採一下巖史萊姆的凝液吧。”

“你也來。”,說完拎起楚夏。

“我明天還要上學。”

“那你把她送回去吧,魈。

早點睡。明天也去報道吧。”

“嗯。”

鍾離消失在樹影間。

楚夏看到魈,遞給他一張手帕。

“擦擦吧。這東西是不是有毒呀?”

“還好。不算什麼。”

魈臉上也濺到很多史萊姆凝液。

楚夏說,“回去洗一洗吧。”

她好像看到鍾離家有一個大浴桶。

等下讓魈進去好好泡泡吧。

“你先回去燒點熱水。我去方便一下。”

“好。”,魈老實地照做。

只是中途回頭,看到她依舊站在原地。

魈不再多想。

有些事想的越多,就越煩惱。

他是那種不能回憶過去的人。

魈走回鍾離的大house。

楚夏看到總算沒人,大喊了一聲“爹!!”

山中傳來回音。

使她自已尬的不行。

這時候有個聲音說,“什麼事?”

楚夏沒看見任何人。

那個聲音又說,“我在這裡。”

楚夏蹲下去,發現那只是一塊石頭。

一時間覺得非常爆笑。

又覺得更好笑的好像是她自已。

石頭也笑了起來。“找我有什麼事?”

語氣還是非常正經。

楚夏說,“帶一些清心或者仙藥給魈吧。”

“我打算讓他在咱們家泡個藥水浴。”

“行。”,鍾離對她的用詞很滿意。

“那你先回「咱們家」休息吧。早點睡。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為父」吧。”

說完這塊石頭恢復了原狀。

好像一切只是楚夏的幻覺。

“……”,楚夏拿這塊石頭打了水漂。

她的技術很爛,所以石頭直接沉進了湖底。

“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睡覺。”,另一塊石頭又說。“我不會監視你,不要有壓力。“

楚夏沒想到鍾離這麼話癆。

當她回家的時候。

遠在另一端的鐘離也在用路上的石頭傳音。和楚夏聊一些他最近發生的家常。

“我回來了。”,回到家中。

魈已經給她提前開啟了門。

“你在等我呀?”,他站在樹下。

肩膀上落的花瓣都掉落下來。

魈看上去非常有仙氣。

這院子裡有很多中式園林常有的元素。

其中這棵樹大概是靈魂。

神仙就是會享受。

魈關上門,跟楚夏一起走進屋子。

“你的房間是哪個?”,魈說,“我可以幫你打掃。“

“不用了。”

“你明天還要上學吧。”,魈搶過話柄,又說,“我……我做的很快。所以……交給我。“

楚夏一想:也是。

便隨便指了一間說,“我看就這間吧。”

“好。”,魈整理後,發現這地方輕紗幔帳,裝飾的古色古香。

簡直就是璃月的鐘離房間的翻版。

有一次楚夏去找鍾離,恰好看到他坐在床邊,正在穿鞋。

“還是換一間吧。”,因而她帶著魈,去了離這間遠一些的地方。

卻發現怎麼走都會回到這間房子的對面。

“遇上鬼打牆了?”

“恐怕是仙家機關。”

魈說,“我來看看。”

說完找到一個不起眼的凸起。

說,“這恐怕就是。”,按下去後,屋子的結構恢復了正常。

楚夏說,“算了就住這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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