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煙喝的多,承易禮連哄帶騙才把人弄上車。

開了沒多久,傅煙坐不住了,在副駕駛上蹬腿,拽衣服,扯著安全帶玩。

眼看衣領雪白的肌膚就要露出,承易禮趕忙踩了剎車停在路邊。

他拉住她亂動的手,輕聲哄道:“乖點,馬上到家了。”

“放開!”

啪的一聲,她力道極大的拍在男人伸出的手上。

“別亂摸,我有老公。”說完感覺說服力不夠,她又補充了一句:“可厲害呢。”

承易禮被她的話逗笑,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那你老公好嗎?”

傅煙聞言,認真思考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他最好看了!”

傅煙回答的是好看,不是好。

她看著承易禮,朦朧的眼睛裡閃爍著星辰,“但是,我很少見他。”

話裡有說不出的落寞。

承易禮的心被扯了一下,他輕輕握住她的手,眼裡暗湧滾動。

“快了。”

他整理好情緒,啞聲說著。

“過幾天,我去歐洲就可以見到委託人,他是我給海外部找的總負責人,以後我就不用經常出國了。”

頓了頓,再開口他似乎帶了祈求,“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傅煙半睜著眼睛,酒精的驅使下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看著眼前的人嘴巴一開一合卻聽不清說什麼。

晃了晃頭,想聽懂,但更暈。

有點煩。

她一個伸手,拽過男人領帶不由分說地將他扯下,小嘴準確對上了喋喋不休那處。

讓你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這下誰也別開口了!

哼哼!

終於,

空氣靜了。

只剩下交纏的聲音。

承易禮腦子發懵,緩過神來後他的嘴就對上一片柔軟,女孩似乎渴了,又咬又啃,時不時還抱怨兩句。

“沒喝的。”

“真壞。”

“要渴死我。”

承易禮強撐著最後的理智,想從女孩的手裡把領帶抽出,沒想到傅煙見他搶東西,更生氣了,猛地一瞬就把襯衫的扣子扯壞。

衣衫不整,亂到不行。

“我的,不給!”

整個人就像兇巴巴的小土匪。

而承易禮此時還在好脾氣的勸道:“好好好,不拿,你松點。”

“我才不信!”傅煙氣呼呼的將領帶纏在承易禮手上,扎的緊緊的。

記憶中彷彿有人也這麼對她做過。

“這下好了,拿不成了叭。”

抬頭。

挺胸。

她炒雞厲害!

承易禮眼裡最後的清明暗了,理智就像一個繃斷的弦,他將領帶打結處用牙咬開,一圈一圈的摘下,纏在手腕處,眼神一刻都沒有偏移,定定的停在傅煙身上,像是精明的獵豹在等待著他的食物。

然後坐回駕駛位,一腳油門踩到了無監控的空曠野地處停下。

剎車,熄火,拉閘,落鎖。

一氣呵成。

承易禮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手摸索著座位下方的按鈕將她的座椅放倒,略帶危險的問她。

“看不出來,原來寶寶喜歡這樣的。”

“什,什麼?”壓在下面的人即便在暈眩中也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可此時已逃不掉了。

男人的氣息劃過耳後輕薄的面板,細碎的吻逐漸落下,在耳頸處引起一陣酥麻。

他的手帶著她的向上,翻過頭頂,順勢握住,升溫,所有感官都變得飄渺迷離,逐漸坍塌傾落,空氣越來越少。

直至天旋地轉的暈眩襲來。

***

一小時後。

承易禮把她弄散的衣服繫好。

重新上路。

剛剛停的地方離鏡熙別墅不遠,車子駛入大門,別墅裡漆黑一片。

因為承易禮這兩天會在國內,所以他就讓劉伯和李嬸回了老宅。

刷卡,他抱著她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進入室內,偌大的家裡空無一人。

黑暗中放大了感官,傅菸酒意都在剛才的車子裡散了不少,此時*著求饒。

“開燈呀。”

“我看不見。”

男人沒理會,在黑暗中摸索著帶她上樓,仗著家裡傭人不在,也沒了什麼顧慮。

後來。

在霧氣堆疊的方寸角落,

傅煙:“老公。”

“我好睏啊……”

他咬了一下宛如滴血的耳垂,說道:“叫錯了,重來。”

傅煙試探著喊,“承易禮?”

他皺眉,讓她重來。

好幾次都不對之後,傅煙哭著狠狠咬了他肩膀。

壞蛋。

就知道欺負她。

老孃真的想睡覺!!

疼痛喚回了一絲理智,承易禮親了親她額頭,提示道:“在夜笙你怎麼叫的。”

“阿易哥哥?”

男人被這句刺激,眼睛裡難得暈染了紅。

周圍靜謐無聲,星星避不見月,獨留這一處燈火通明。

不知道到了幾點,這個男人還耐心的哄著她說:“one last time。”

(對不起各位!寶寶們自動英譯漢,不是我裝,為過審ㄒ-ㄒ)

傅煙不滿,“你之前也這麼說——”

聲音被吞沒。

良久以後,某人將累到半步都走不了的人橫抱著去床上躺好,下樓倒水,他的眉梢都染了笑意。

原來喝點烈酒會更好。

那下次可以繼續。

不過只有他們兩個在場最好。

好像家裡的影音室還沒怎麼用過……

就在他沉浸式選址時,空氣裡響起滋滋滋的電流聲。

他眼裡的欲色瞬間收斂。

滴滴——

Piu!

“宿主!你怎麼能把歐洲產業交給別人!”

(刪改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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