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兩天答辯改論文就沒有更新,難受】

“你看看你。”飆哥靠近徐雨,俯身打量著他:“這麼好看的臉如果動粗的話,那多可惜啊……所以你還是要認清現實,好好看看自已處境。”飆哥停頓一下,接著又繼續說:“如果你好好替我賺錢,我或許會考慮帶你走出這個屋子。”

伴隨著飆哥的一聲嘲笑,徐雨的眼神晃了晃,他失望到想要哭泣。

…..

沒一會,飆哥就在一陣大笑中瀟灑的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吩咐人取下了徐雨手腳的手鍊,還送了點基本的生活用品,和飯,徐雨看著來人聽到命令後一會就抱著一個大盒子進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隨後一聲不吭的把門關的死死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飆哥會取下他的束縛,在徐雨認知中,他是是可怕的…..但無論如何,他確實給自已解開了手鍊,真是神經病,莫名其妙。

徐雨活動了幾下手腳,慢慢走向前,他找到開關關閉了這讓他瞎眼的彩燈,並開啟了一個小小的暖燈。

房間裡沒有窗戶,一旦沒有燈光就是漆黑,連唯一的出風口就是頭頂的中央空調。

他不敢相信自已會在這度過。

他湊前看了眼盒子裡,裡面居然有一套衣服,再低頭看了眼自已可恥的穿搭,於是面無表情的換上了。

……

一棟豪宅裡,男子剛踏進門就吩咐了保姆做飯。

保姆看了眼男子,臉色一下擔憂了起來:“大少爺,您的肩。”

男子呸了一聲,瞪著眼:“狗咬的。”

保姆一聽嚇壞了,他趕緊關心問候:“這怎麼得了,姥爺知道要擔心死的。少爺您有沒有去醫院看啊,沒有我現在叫人來看看。”

“得得得,我早處理了。”男子覺得保姆有點囉嗦。

“對了大少爺,二少爺今天在家呢。”保姆說。

“喲,這小子回來了。”男子高興的衝上了二樓,一步踏著腳步一步大聲吆喝:“老弟,老弟。”

二樓的一個房間裡一下冒出一句煩躁的回聲:“在呢在呢。”

男子直接應聲開啟了房門,手往牆上一靠,歪著頭看著裡面的人:“想哥了嗎?”

裡面的人一看男子,樂呵呵的走了過來:“想的很,這兩天我天天呆店裡都煩得要死。”

男子嘖了一聲:“就那破蛋糕店,你去哪自已找罪幹嘛,僱人不就好了。”

“不行,許凡跟我一起開的,我怎麼可能不用心,並且,雖然我很累,但只要和他一起玩就覺得值得。”

沒錯,這個人就是賀川,而另一位男子就是賀川的哥哥,賀江。

賀川看到他哥哥開心的要死,他們幾乎一年壓根沒見過幾次,每次雙方有空的時候就特別少。

他看著他哥,眼神漸漸注意到了他脖子下面的包紮。

“哥,你脖子這是!”賀川皺了皺眉。

賀江嘆了口氣:“被一隻小狐狸咬了!”

說完表情還意猶未盡。

“哥,你不會,還去那種地方…..”賀川淡淡的問了句。

他知道自已哥哥這個人,性格非常好,年少有成,文質彬彬,儀表堂堂,是所有家長眼中的別人家的孩子。但除了賀川,誰也不知道他的哥哥其實有個致命的缺陷。他的哥哥賀江喜歡去地下嫖。雖然家裡人從來不反對他們喜歡男孩子,但是喜歡男子是一回事,去地下嫖就是另一回事,所以全家只有賀川知道。他也十分不理解自已哥哥為什麼喜歡去那種地方,以前問過他,他說是追求刺激,賀川顯然不認為。

賀江被弟弟質問,他擺了擺手:“這幾年很少去了,今天聽說他們來了個新貨,所以花高價,可誰知道那人居然敢咬我,真是可惡啊!”說完賀江便眼眉彎彎的回想著:“不過,他也是真野啊。”

賀川不知道怎麼去評價,他只是拍了拍賀江的胳膊:“還是少去吧,那些地方很髒的。”

賀江聽後反駁了:“不一樣,今天這個是個雛,以前只被別人猥褻慰問過,都還沒到最後一步,所以啊,這種乾淨的,我真的很難拒絕。”

賀川無奈的搖搖頭:“那種地方居然居然有乾淨的,難怪咬了你還不去宰了他。”

賀江低了頭,靠近賀川的耳邊悄悄的說:“其實他是被綁進來的,聽說是家裡就只剩他和他一個妹妹相依為命。”

賀川聽後眉皺得更深了:“這麼慘了他們還去綁。”

“誰知道呢!”賀江聳了聳肩,擺出一副他不知道的表情。

“害,不過他這經歷,倒是跟我一個朋友還挺像的。“賀川無奈道。

“哦?你還有這麼慘的朋友。”賀江好奇道。

賀川點了點頭:“有,他很慘的,上學時父親和姐姐一家全部意外去世,母親出國失去聯絡,只留下他姐姐剛出生不久的侄女相依為命。”

賀江聽後沉默一秒:“咦,是挺慘。”

“對呀,不過他挺厲害的,自已輟學後獨自把侄女託養大了。”賀川露出一臉同情。

“我很佩服他,他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其中之一。”

賀江擺出一臉驚訝:“哦?誰啊?叫什麼名字,居然是你最好的朋友之一。”

“徐雨,他叫徐雨。”賀川回答道。

“徐雨…..好的,我記住了。”賀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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