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好痛!不要!”

“求你了!嗚嗚,真的好痛,嗚嗚嗚……”

少女的哭喊並沒有換取周圍人的同情,反而是一臉厭惡的看著少女的身軀被烙印出一道道深黑色的斑紋。

“從現在起,你將作為我們一族的兵器,八千矛必然能夠在戰場上橫掃千軍,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景明已經笑的接近癲狂,隨手一扔將用來烙印的鐵器狠狠砸在了少女的腿上,疼得她忍不住叫出了聲想要後撤,但腳上的鎖鏈卻將她圈禁在了這個破爛的牢籠之內,周圍的人也並沒有任何的憐憫,反而一個個都朝著那個瘋狂的男人恭喜起來,彷彿與之成為了同類,“嘻嘻哈哈”的不停笑著。

“可惡啊,都是因為你的失誤我們才會輸!兵器不需要感情!不需要名字!你以後就叫無名了,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宇智波景明咬牙切齒的話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了“無名”的心上,壓倒了她內心的最後一根稻草,眼中本就“無光”的瞳孔變得更加暗淡了幾分。

無名雖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她無法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帶來更加狠毒的毒打,身上的一道道傷口甚至並不是在戰場上受到的攻擊,而是這些自稱為是“自已的族人”一棍棍,又或者是一鞭鞭打出來的,可明明經歷了那麼多次的捱打,卻還是習慣不了疼痛。

“你!出來!”宇智波景明像是叫狗一樣的勾著手指,命令無名從大牢裡自已走出來,她蜷了蜷本就瘦小的身子,縮在角落裡不敢動彈,卻被進來的兩個人一頓拳打腳踢,被拖著疲憊的身體固定在了一個簡易的臺子上。

臺子不大,剛好能放下無名瘦弱的體型,等她反應過來自已的手腳已經被完全固定住,根本無法動彈。

她嘗試舒展雙手,卻被一把刀子狠狠紮在了大腿上,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大聲的求救反而是遭到了一聲呵斥。

“老實點!”景明並沒有過多在意,吩咐屬下塞了一條破抹布堵住了無名的嘴,瞬間血腥味、灰塵味、汙漬味充斥在她的整個嘴中,可是想吐出來卻被緊緊堵住了嘴巴,只能無助的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大腿上的劇痛還未消散,就見到面前的男人拿起一把刀子緩緩靠近了自已的雙眼,她恐懼的看著那把刀子落入自已的眼中。

她嘗試喊叫,可除了唔咽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咬緊口中的破抹布來緩解疼痛,她的一隻眼睛看著另外一隻眼睛被活生生挖了出來,恐慌、恐懼席滿全身,直至雙眼都失去了光明。

她似乎感受到幾滴血液滴在了自已的臉上,“啪嗒啪嗒”聲音並沒有持續幾聲,她想要伸手觸控卻難以掙開雙手的束縛。

此時的無名,就連流淚的資格都不曾擁有。

破抹布的髒水流入口中,腥臭的味道直逼腦門無法消散,睜眼,閉眼,盡是看不透的空洞。

疼痛一度讓她昏厥過去,可剛剛陷入昏迷,就會又被痛苦瀰漫全身,強制性的醒過來。

她想要嘗試回憶腦海中快樂的事來緩解痛苦,可就連僅存的與父母的記憶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他們是……誰……”少女腦海中的二人正背對著自已離開,可對這一對男女的記憶卻顯得如此陌生……

“景明老師,無名她好像快不行了!”

“真是廢物!”宇智波景明咂了咂嘴,瞟了一眼躺著不動彈的無名,絲毫沒有放下手中的那隻眼球,只是有些不耐煩的說“給她注射一點麻醉!真沒想到連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

被注射了麻醉的無名神情稍微緩和了一點,緊鎖著的眉頭也舒緩了些,但也只是緩和了一點而已。

……

當無名稍微清醒點時面前仍舊是一片漆黑,想要掙開眼睛但眼角處的撕裂感瞬間傳至全身,疼得她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上,嘴裡還瀰漫著的腥臭味讓她不由得嘔吐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已的手腳似乎可以動了。

她用力在眼前晃了晃看不清的手掌,但很顯然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踉蹌的站起身摸索著周圍。

“呃啊!”無名剛觸碰到一根棍子的一瞬間,手心處就傳來劇烈的燒灼感,使她下意識的鬆手想要躲開來,準備扯下眼上的繃帶看清面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卻被一聲呵斥打斷。

“給我停下!你想要眼瞎嗎!宇智波不需要一個瞎子做兵器!”宇智波景明的話明顯起了作用,對於無名來說她每天都生活在這個聲音的恐懼之下,彷彿聽從這個聲音的安排已經見怪不怪了。

“給我活著,我得意的作品”景明陰險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角落,他像是餵狗一樣隨意向地面扔過去一碗東西,直到他離去的腳步聲消失少女才敢去翻撿那碗東西。

她已經餓壞了,剛剛經歷過手術已經沒了再多的氣力,就連端起碗的手都有些顫抖,碗裡的吃食已經被景明扔撒了大半,無名狼吞虎嚥的將剩下的食物吞了下去,距離她上一次喝到白米粥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好像還是幾周前大勝千手的時候吧。

她的手裡拿著空碗在原地呆立了很久,才將手中已經空空如也的那隻碗放下,輕輕摸索到一個潮溼的角落坐了下去,像一隻蝸牛一樣渾身蜷縮在了一起,她不知道自已該做些什麼,耳中除了“滴滴答答”的水滴聲之外什麼都聽不清。

“不好了景明老師!前線已被……”

聽到來報景明明顯皺了皺眉,但又很快恢復過來,邁著步伐朝著營內唯一一間牢籠走去。

聽到碎碎的腳步聲無名頓了頓,她知道又是她的“老師”來了,本能的恐懼讓她不由得往角落縮的更近了一步。

“無名醬!我等這一刻真是等了好久呢”景明的聲音裝著委婉,卻處處泛著噁心“今天,就可以讓你重見光明!”

景明開啟了牢籠走了進去,一把抓住少女的衣服提了起來,將她眼睛上裹著的繃帶狠狠撕開。

無名沒有反抗,她嘗試眨了兩次眼,直到第三次眼睛才完全睜開,露出了許久未見的光亮,以及……她的“老師”。

看到光芒的無名眼中卻無了高光,她現在只想殺了眼前這個人,她嘗試施展所學過的忍術,可忍術在出現的一瞬間就已消失不見,於是立刻嘗試開啟了寫輪眼,可卻施展不出任何瞳術。

“哎呀呀,剛睜眼就想殺了自已的老師”景明一把抓住無名的脖子恰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已經有點呼吸困難的她,眼睛死死的注視著那雙“新”的寫輪眼,嘴裡說著:“真是漂亮啊!你的眼睛!”

景明鬆開了手將無名重重摔到了地上,她大口的喘著粗氣明顯是剛才呼吸困難導致的,但景明沒有看她一眼,背過身說出一句“跟我走”後就走出了牢籠。

聽到這句話無名身上的黑色紋路開始微微發光,隨即伴隨著一陣疼痛不由自主的走在了景明的旁邊,直到一塊巨大的黑布徹底擋住了她的視野。

當黑布被取下,她再次看到光芒的時候,視野已從牢籠轉化到了一片戰場之內。

“哈哈哈!宇智波景明!你又想耍什麼花招!竟然還帶著這麼小一個小女孩來戰場!”千手一族的一名隊長站在了他們隊伍的正前方,看到來到此處的寥寥幾人不禁笑出了聲。

“哦?小女孩!看來你還不知道,她叫‘無名’!”

聽到“無名”二字千手一族明顯有些忌憚,在之前的戰鬥之中自已的族群確實遭到過名為“無名”的宇智波攻擊,但很快又變成了冷笑“哼!無名?不就是上次那個大敗於我千手軍隊的宇智波嗎!”

想起上次的失敗,宇智波景明氣的咬牙切齒,誓要洗刷那天的屈辱,他看了眼身旁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無名,直接拿起小刀在自已的腕處劃了一道口子,頓時讓無名感到痛苦不已,身上被刻下的那些黑色紋路彷彿在不斷地侵蝕她的的身體,焚燒,撕咬,就像是面板剛剛長出又被割下來的迴圈一樣,鑽心地疼痛讓她咬緊了後槽牙,可卻並沒有太大作用,緊接著的是大腦如同螞蟻鑽咬般的痛苦,疼得她緊緊捂著腦袋跪坐在了地上。

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迴盪在了整個戰場,千手一族計程車兵看到這一幕全都感到不寒而慄,臉上冷汗直流,只有宇智波景明那個瘋子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同癲狂了一樣仰天大笑。

“好了,現在可以去收拾他們了,無名”宇智波景明突然從笑容轉變為那種嚴肅的神情,那種病態的嚴肅帶著對敵軍的藐視,但也正如他所說,無名真的重新站起了身,面無表情的朝著千手的軍隊走去。

千手軍隊的隊長察覺到不對,剛大喊出“撤退”二字,周圍就只剩下士兵們傳來的慘叫聲,黑色龍捲在戰場上不停的飛舞著,漆黑的火焰只是一瞬間就覆蓋了四周的一切事物,他嘗試反抗,可下一刻就與一雙猩紅的眼睛對視在一起,查克拉被吸收殆盡倒在了地上只能等待死亡。

“哈哈哈哈哈!這就是我的最終兵器!在天照的灼燒下痛苦的死去吧!”宇智波景明笑得很瘮人,一字一句卻都映照著現實。

等到無名回過神來,她的周圍只剩下滿天飛舞的器官,燒焦的屍體,以及這個遍地是血紅色的世界。她忍著血腥味向後退了一步,卻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定睛一看,那正是一顆活生生的頭顱!

頭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無名,恐懼感迫使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起手卻沾滿了鮮紅色的血。

“不要!不要!”

下一刻,視角彷彿在無名害怕的聲音中發生了變化,她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以及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脖子上有著一條長長的割痕,割痕下是流淌著的血液,這正是那隻頭顱的主人。

很快,那隻頭顱掉了下來直接滾到了無名的旁邊,他的嘴還在僵硬的動著,彷彿在說一句:“都是因為你!宇智波無名!”

無名的內心已被恐懼所充斥,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卻好像撞到了某個人的身上,她驚愕的回頭看去,宇智波景明正怒目圓瞪,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已。

“都是因為你這個廢物!活該作為沒有名字的兵器!”宇智波景明的話像是壓倒無名的最後一根稻草,但她卻無能為力,只能捂緊耳朵緊閉上眼,儘量不去想這些事,可是耳中卻不斷傳來新的聲音

“那就是新的兵器。”

“那個人是誰?”

“不能和她說話哦,很危險。”

“聽說她能面不改色的殺人。”

“反正高層應該會好好利用吧。”

“都是因為你!無名!”

......

“不要,不要!爸爸!媽媽!誰能來救救我!”

無名蹲坐在原地將頭狠狠埋進了大腿裡,眼淚順著夾縫滑落到地面上,她並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兵器,但是就只是因為她的萬花筒,就要被族人當作兵器利用,整體受到非人的對待,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對她伸出援手,就只因為她是“兵器”。

她恨,恨戰爭,恨自已的族人,恨那些所謂的忍者,恨這個忍界......

“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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