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在心裡暗想道:“老子剛混進來,人生地不熟的。

先找司馬飛這地頭蛇給我探道,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不然,兩眼一摸瞎的,叫我上哪找那個製造毒品的藥師去?

另外,這傻小子還比較好糊弄,總好過叫那老狐狸親自給我派人那!”

老狐狸道:“恩,有賊啊,這奧運會可說是我們司馬家族目前頭等重要的大事了,不得有失啊。

所以,等你熟悉了這裡的運作之後,最好每天都來我這裡彙報一下情況。”

這狡猾的老狐狸,三言兩語就又把我劃到他手下直屬了。

那奧運會上的事情基本上也是他說了才算了。

我諒他也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一個任務交給一個剛剛加入的外來人口啊。

想到這,嘴上當然是連說“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接著就聽老狐狸道:“恩。

那麼,奧運會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諸位可還有什麼疑義?”

只見老狐狸左首邊第一位,一個高階道士首先恭聲道:“族長大人英明!而且不拘一格的啟用人才,屬下真是佩服之至啊!”

我旁邊的司馬飛趕緊M我道:“看見沒?咱們族裡的第一罈,陰陽壇壇主,柳成冰。

據說是三十多級的水道啊!”我不由得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位第一罈主,透過我的偵察術。

也僅僅可以看到他身上的裝備而看不出確切的等級,只見這柳如冰,兩隻手都縮在道袖中,身上最少五件金器級裝備。

這都隱藏在他的身上的一件屬性極好的銀器級的寬大的道袍之下,使他在廳中的諸位堂主之中也是絲毫不引人注意。

\"可是他的眼神十分的特別,和他對視的時候,就好像被一條隨時會嗜人的毒蛇盯上了一樣,讓我連打了幾個冷顫,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又見站在柳成冰對面的一位也是高聲道:

“族長大人英明,大膽啟用新人,總好過讓一些什麼都不懂的人來胡亂編排奧運會,誤了大事啊!”

火藥味十足啊,便是不用司馬飛介紹,我也猜得出這傢伙就是那瑞獸壇的壇主了,不然誰敢這麼大膽子跟那柳成冰對著幹?

我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位瑞獸壇的壇主,南天一劍。這傢伙長得就高大魁梧。

再配上一身金器級劍士套裝,更是叫人無法正視,他對對面那位第一罈主滿面的不爽,簡直將其看作是肉中之刺,欲拔之而後快。

那邊柳成冰微昂著頭,連正眼都不看南天一劍一眼,也不理會他的挑釁,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在那一站。

如果說,柳成冰是喜怒不形於色的話。這位南天一劍便是那種盛氣凌人了。

看著這兩個互相不咬弦。

在那裡大眼兒瞪小眼兒的壇主。

再看看我身旁的司馬飛,我終於知道這老狐狸的意思了!

首先,他將風雨壇主支去雞籠鎮支援司馬飛,留下兩位大唱對臺戲的壇主爭執這奧運會的司馬家族領隊之位。

然後,他將堂主中最為垃圾的司馬飛捧起來來擔任這燙手的奧運堂堂主,來平息這次兩大壇的爭端。

其中,司馬飛對老狐狸更是唯命是從,完全就是老狐狸擺在檯面上的一個傀儡。

最後這奧運堂還是歸他老狐狸自已掌握,不過,在我展示了我的實力之後,他覺得應該拉攏住我這個人才。

便順手將那可有可無的堂主的位置交給了我,以便更好的控制住我,這計算之精,眼光之遠。

當得上是一代黑道教父了!

那邊司馬飛還茫然不知,M我道:

“這邊這位劍士,瑞獸壇壇主,南天一劍,便是我們族中的第一高手了。

三個壇主中,也就算他跟我的關係還算不錯。

”老狐狸發話了,他道:“既然兩位壇主都沒有異議了。

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過些日子你們兩人把手下要參賽的弟兄的名單報給有賊。

其他人也一樣,三大壇直屬的可以報十人,外圍堂口的可以報兩人,包括諸位堂主。

今天就到這吧,散會!”

又特意吩咐了司馬飛領我到處轉轉熟悉熟悉。

這才站起身離開,大夥齊聲恭送老狐狸離開。

我暗鬆一口氣,第一個照面算是過關了。

心想,這年頭當臥底都這麼難那。

大廳裡的眾位堂主等到老狐狸離開也都不由輕舒了一口氣,頓時剛才嚴肅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不少堂主看向我的目光中都充滿了羨慕與敬畏。

其中也包括那個火劍,畢竟剛才我是憑實力贏的。

再加上我被老狐狸賦予重任,選拔幫裡的高手參賽。

我旁邊的司馬飛也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笑著將我介紹給他的那些朋友。

其中更是包括了那位南天一劍,眾人都紛紛祝賀我當上了這讓人眼熱的奧運堂主。

我不禁暗歎,權利這玩意可真是個好東西啊,居然能把十分鐘之前還打生打死的仇人瞬間就變成點頭哈腰的獻媚之輩。

想到這,看著滿臉堆笑著向我走來的火劍。

火劍邊笑邊道:“呵呵,這個,呃……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識嘛!

有賊堂主真是好俊的功夫,好強的裝備!在下輸得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啊!”

切!這小子看我得勢了,馬上服軟。

還不就是巴巴的瞧著我手中的奧運會參賽卷呢嘛

旁邊司馬飛面帶不屑,重重的“哼”了一聲,故意不理這傢伙,轉過身去跟別人說話。

我卻不能不理啊,初來乍到的,多個敵人多堵牆嘛,雖然跟這種人不可能成為朋友,不過也不希望他礙到我的事兒啊。

先M司馬飛安慰了幾句,並把理由告訴了他。

這才笑著對火劍道:“呵呵,火堂主也好高的身手。

在下剛才勝得甚是僥倖啊,”

接著,又湊近他低聲道:

“其實小弟,剛才被火堂主打得就剩下5點血了,小弟對火堂主的PK技術也是欽佩不已啊!”

說完又故意對他擠了擠眼。

火劍看我沒有記仇的樣子,至少知道了我不會因為這次賭鬥而在那張奧運會的參賽捲上給他穿小鞋。

這才放下心來。

又跟我沒營養的哈喇了兩句。

這才離開。

周圍不少剛才還賭我輸的掌主,一看連火劍我都沒有嫉恨。

這才放下心來主動跟我攀談上了。

就這樣,頭暈目眩的認識了近兩百位堂主,面部表情僵硬,嘴角都開始抽筋了。

快到晚上了,司馬飛才拽著我衝出大廳。

就這,還是先應承下來三十多頓接風酒才得到了脫身的機會。

先衝到背景處,我跟司馬飛都滿臉是汗那?

司馬飛邊擦汗邊笑道:“想我司馬飛。

在總部何曾有過如此的待遇啊,這一切都是拜大哥所賜啊!

別的話,啥也不說了,都在心裡呢!”

我道:“阿飛兄弟,咱哥們還說什麼了,往後有福一起享嘛!”

見那司馬飛又要嘮叨了,我趕緊表示自已的遊戲時間快到了,得要下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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