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傾盆,棗花看著朝著自已使眼色的沈白髮愣。

這孫子沒死?

“繼續哭啊,當心暴露了!”沈白悄悄說完,就又閉上了眼睛。

狗日的!原來你丫沒死啊!

棗花這下哭不出來了——人沒死,還哭個屁啊!

遠處,杜林海帶著幾個人緩緩走來。

“來人啊,把衛國公請入棺材,送到僻靜的地方——到底是南國勳貴,不可無禮!”杜林海朝棗花眨巴眨巴眼睛,就吩咐手下把沈白抬進了棺材中。

“還是賢弟你想的周到啊,帶了一口棺材來,待會找個人代替沈公裝死就好了!”扛著棺材朝繼承宮後面的太子寢室走的半路上,杜林海笑嘻嘻的說著。

進了寢室,原來韓光、白毛毛還有阿樂都在。

“快快快!拿水拿水!那個棗花還是豆包的,把你身後的食盒拿來——”白毛毛和阿樂把沈白從棺材裡拉出來,一個揉肩膀和腿,一個趕緊遞水。

沈白一把抓下貼在脖子上的傷口,抓起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

“飯!餓死我了!”沈白像是剛活過來一樣,盯著食盒的眼睛都綠了。

一隻肥雞遞過去了,沈白撕下一個雞腿,在嘴巴里涮了一下,吐出了一根骨頭。

“你慢著點吃,聽我說啊,那個梁山王啊,終於把藏在劉莊的私兵調出來了,我去,五千人呢!的虧沒有打草驚蛇。”韓光將杯子倒滿水,抽空倒進沈白的嘴裡。

沈白喝了一口水,打了一個嗝,突然問道:“我老婆娃呢?”

“在呢在呢,哥哥,好傢伙,跑得是真快,要不是弟弟飛鴿傳書,讓函關的兄弟攔住,那這一天鬧不好跑到雁北了。”杜林海一臉媚笑,往常的“沈公”稱呼,也變成了哥哥!

好嘛,原來殺了一次沈白後,關係都可以進步啊!

“剛才,你的鬼衛頭子小郭已經先進了城,只是外面盯梢的人太多,暫時見不了。”杜林海說,“嫂子和娃你也放心,白公公接手了。”

說完了,杜林海就看向白毛毛。

白毛毛早等了半天。

“爺,老奴今早就發出了江湖令,放心吧,一百多號江湖高手,帶著二公主和娃守在城外阿樂王爺的騎兵營房裡。”白毛毛說。

阿樂則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說,“看吧,一個時辰前,我的人剛剛給我發來的,你老婆孩子包括一家老小,都好好著呢。”

沈白點了點頭,猛地嚥了在口中的飯,狠狠喘了一口氣後說:“拿藥來,胸口被梁山王砍得那一刀,是真傷口!”

.......

夜幕降臨,一個小太監突然來到了這裡。

進屋之後才發現,竟然是太子。

此刻除了蹲在門口放風的棗花外,偵探組又他孃的團聚了。

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經過了一天,但每個人看向大家的眼神卻是那樣無比的熾熱,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原來,今早審訊傀儡人時,沈白等人就從二十年前的皇宮地圖和硃砂這兩個線索,盯住了梁山王。

至於後來李歌的出現——

純粹是半路殺出來的,沈白等人壓根沒有想到。

琢堂內,沈白等人看著只能坐下一個人的孔明燈,又想起太子說得只看到了一個女人(李歌),自然清楚,這就不是準備用來綁架皇帝的。

不過,他們也發現了,最近兩日,盯梢的人不管明裡暗裡都多了不少。

看到孔明燈後,沈白立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如果說盯梢的人就是綁架皇帝的人,那他一路盯梢下來,一定也知道偵探組目前陷入了內訌之中。為何不利用一下,設一個局來把幕後那人勾搭出來呢?

所以沈白用很低的聲音,將自已的想法說給眾人聽後,假裝威脅老杜,然後回家找李歌問清楚。

其實,李歌早就想告訴沈白自已幹得瘋狂事情了,但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說。

原來,李歌製作孔明燈,竟然只是想把母親帶出冷宮。

她如今日子好了,太子也好,可張皇后卻因為真的殺了人,只能留在冷宮。

和皇帝利用讓張皇后懷孕的奇葩辦法一樣,李歌採用了飛孔明燈把老孃帶出宮去。

可惜那一夜下了大雨,李歌自山頂朝著皇宮飛去,卻遇到了暴風,最後還被困在了皇帝寢宮後面的塔樓上。

偏偏被困在燈上時,李歌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那個時辰,梁山王正在皇宮,而李歌看到的,是陪著梁山王進宮的隊伍在皇帝的寢宮外,先後進出了兩次。”沈白說。

聽到這裡,杜林海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大驚小怪,貴人進宮,又下著大雨,那陪同的人把主子送到了,自然要先出宮等著,然後宮裡傳話,再進宮去接啊,這可不就得兩次呢。”杜林海說。

沈白看著杜林海,小聲的說:“所以說,第一次的出,和第二次的進,都是為了送貴人和接貴人對不對?那你們的值班侍衛,自然也不會懶得多記一筆了吧。”

杜林海點了點頭:“陛下有時候喊十幾位大臣,師爺啊,轎伕啦,進進出出的,只要不夾帶,實在記不過來.......”

啪!

杜林海突然用力拍打了一下桌子,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眾人。

“難道——”老杜被嚇得打起了哆嗦。

“如果是梁山王的話,看到陛下的那一刻,就把陛下給弄暈了,然後塞進他進宮時的轎子裡,是不是陛下就捎帶的出去了?”

“剩下的時間裡,梁山王一人分飾兩個角色,拿經書也好,下棋也好,只要讓外面的人知道皇帝正在和梁山王在一起就足夠了。”

“最後,等時間到了,他再坐著轎子大搖大擺的離開——”

沈白小心說著自已的看法。

“不對啊,後頭,皇后和李喜還進去過!”韓光說,“就算不是皇帝,那也該有個人啊,要不然怎麼在寢室內裝神弄鬼呢?”

沈白想了想,說到:“還記得那個太監說得看到的跳井的‘鬼’嗎?陳瑞是不是也說過,秘道里發現有人下來了,這才不敢進去的!所以說,轎伕進來接梁山王時,也可以順便用轎子帶進去一個人啊,砸東西也好,扔寶劍也好......”

原來是這樣?

原來就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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