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庭玉軒裡都是值得信賴的老員工,無論我是否在與不在,他們都能正常的運營,所以說我很放心他們。”

顧雪容些許疲憊的嬌呼了幾下,隨即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漬,臉龐顯得有些紅撲撲的,然後頭也沒抬的,輕咬著嘴唇出聲回應。

“掌櫃的,又不是打雜的,根本沒必要事必躬親,只要與他們安排好各自負責的區域,在把握大方向就好了。”江明昭頓時就提出了質疑,隨後看著她將自已對於店鋪的理解說了出來。

突然,別院內的書房中傳來一陣的稀疏聲音,好像裡面出現了什麼問題,江明昭與顧雪容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即爭搶著朝著書房那邊跑去,就連剛才一直準備的餐食,也沒有來得及拿過去。

…………

…………

“你這是在給他們曬太陽嗎?擺得這麼整齊幹什麼啊?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潔癖啊!還不是早晚都要賣出去的。”

魏景在看到店裡的貨架上,已經被擺放整整齊齊的蔬菜瓜果,頓時就感到了些許的驚詫,隨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巖星石又繼續不滿意的擺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出聲。

“咳咳,你們不覺得這樣擺起來,顏色看起來更鮮豔嗎?賣相比起一般的更好。既然已經準備好,那麼我們就開始開工了。”

巖星石輕咳著掩飾了一下,將那剛才有點違和的地方,又給擺放得整整齊齊,完美無瑕。隨後在水桶裡舀了一瓢水,用手沾著往那蔬菜水果上面撒了些許水漬,使得它們看起來新鮮無比。

“瞧一瞧,看一看。新鮮又美麗動人的蔬菜瓜果,你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但是卻可以買到新鮮可口的蔬菜瓜果。”

瞧見已經準備完畢,魏景三人開始在店鋪門口大聲吆喝了起來,朝著街道上路過的行人展示,已經擺放出來的新鮮蔬菜瓜果。

不一會兒,攤位上便圍滿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群,蔬菜瓜果也在肉眼可見的消失,而店裡的老丁則是在書冊上不停的記錄著。

與此同時,赤雲城南區的某個繁華街道,其中的一座外觀古樸的醫館之中,只見一位白衣男子用手搭著旁邊老人的脈搏,時不時的皺眉了起來,隨後又搭在了另外一個男子的脈搏處。

“別故弄玄虛了,範先生他們倆個到底是什麼病?你最好趕緊說出來,我從沒有見過你梁雲歸,給病人診脈需要這麼久。”

在看到那個白衣男子的神情,時而緊張、時而輕鬆的樣子。江明昭頓時就有些坐耐不住了,臉上逐漸升起了不悅的神情,隨後語氣不善的朝著他那邊詢問。

“嘖,他們倆已經確認是食物中毒,至少需要臥床休息五日。”白衣男子在聽到有人詢問,隨即收回了搭在脈搏上的手,認真仔細的思索了片刻以後,緩緩的出聲給江明昭兩人解釋。

“咦?那他們倆為什麼不上吐下瀉呢,不是說食物中毒都會出現這種情況嗎?”江明昭神色有些略微的懷疑出聲,朝著他那邊走了過去,仔細的探查了一下床上的兩人。

“上吐下瀉可能是食物中毒,但食物中毒又不一定只有上吐下瀉,這麼給你們解釋,懂了嗎?”那個叫梁雲歸的白衣男子,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調整了一下自已的措辭解釋。

“範先生應該這次參加不了,這次花家的設計競標了。我剛才只是在思考,如何能夠委婉含蓄的,將這個殘酷的訊息告訴你們,畢竟明天便是最後的截止日期。”

“就算你們能夠勉強再找一位有能力的畫師結盟,你們二人也無法確定他是否能夠中標,而且城內稍有能力的畫師,都已經與其他人早就做好了結盟,你們想要短時間找到,怕是不太可能。”

梁雲歸站起身來給她們二人騰出位置,讓她們可以靠近仔細的觀察,躺在床上的兩個病人。隨後江明昭兩人便聽到,他神情有些複雜的勸解,將她們目前要遇到的窘困說了出來。

“僅憑我們二人送範畫師前來看病,梁三公子就能推斷出這些?”顧雪容此時也有些心生懷疑,畢竟兩人從進門到現在,關於這方面的訊息一點也沒有透露出來,而如今竟然被他一語道中!

要麼是他憑藉自已得智慧推理出來,要麼就是他派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自已二人,所以才能夠這麼清楚明白的,瞭解自已兩人所有的訊息,不然他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訴說出來。

“這傢伙鬼著呢,從梁家出來開醫館,自立門戶之前的那些年,經過他打理的梁家生意,都在暗中的瘋狂賺錢,那段時間簡直可以說是日入鬥金,直接把梁家的地位拔高了好幾個層次。”

瞧見顧雪容對面前白衣男子心生疑慮,江明昭頓時就一拍腦門,心中知道可能是顧雪容想歪了,以至於她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警惕著,生怕可能在這裡會遇到危險。

於是江明昭滿是不好意思的和她解釋,隨後將白衣男子的身份說了出來,隨後江明昭滿臉笑容大大咧咧的,用手拍著梁雲歸的後背。

“可是梁三公子從家中出來時,不是才17歲嗎?你這未免說的太過於誇張了吧?”在聽到此人的身份時,顧雪容頓時就臉色大變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詢問。

“所以說他15歲就那麼鬼啊!所以才被人稱為赤雲城五公子,他便是其中的醫公子梁雲歸。你在赤雲城開店那麼久,竟然還不知道?”

江明昭在幾人面前輕嘆一聲,神情有些疑惑的朝著顧雪容望過去,雙目中更是充滿了不解,隨後看著梁雲歸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出聲,但任誰都能聽出她語氣中的自豪。

“不必把火氣都撒在我頭上吧!從小到大你依舊還是這個樣江明昭。”梁雲歸頗為謙虛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已並沒有她說的那麼厲害,自已只是個略懂醫術的普通人罷了,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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