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醫院,形形色色的醫護人員,每個人都好像要把她殺掉才甘心.....這一切都是姜禾暖午夜夢迴無法擺脫的夢魘。

也是束縛著她無法前行的枷鎖,猷寶之與姜禾暖而言,是桎梏也是解脫。

她恨自已為什麼當初沒有保護好他,如果當初自已已經重拾天師之責,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臉上突然一陣冰涼,姜禾暖從自責中驚醒,一眼便看到站在床邊,表情有些怪異的殷斫。

她拉緊被子,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殷斫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好相處。

殷斫不知道姜禾暖到底做夢還是怎樣?只是見她拉緊被子的手,還有突然變得戒備的眼神,心裡驀地一沉。

側身輕柔的坐在床邊,聲音淡淡的說道:“再不醒來,我就要請醫生過來了。”

男人原本淡漠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一抹溫和。

姜禾暖看他變得溫和的側臉,悄悄鬆了口氣,一定是她多想了,除卻剛剛出精神病院的那幾天,殷斫稍微有些了冷漠之外,尋常時候都是平易近人的。

沒錯,一定是她多想了。

想通之後的姜禾暖,從被子中探出上半身,伸出雙臂微微圈住殷斫勁腰,臉緩緩的靠在他的胸前。

“我沒事,就是做噩夢了而已!”靠在殷斫的懷中,姜禾暖簡短的感受到了踏實。

“怕黑嗎?剛剛老宅停電了,明天我們就搬到雲頂去住。”殷斫見她身體不再緊繃戒備,便也緩和了語氣。

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摸過她的頭頂,像是在撫摸小動物似的,輕輕的柔柔的。

姜禾暖不想說話,只是把臉更貼近他的胸膛,不是刻意的撒嬌,但殷斫就是莫名的覺得心軟。

“等我洗完澡再回來陪著你,嗯?乖!”殷斫的聲音中莫名的帶著輕哄,是她曾經最熟悉的腔調。

姜禾暖掩去眼眸中的溼意,從他懷中抬頭眼巴巴的看著男人優越的側顏。

“殷斫,我想要猷寶療養院的通行證,可以嗎?”

殷斫垂眸看著依偎在懷中巴掌大的小臉“怎麼突然想起這個?猷寶在療養院很好,你不必憂心。”

他的聲音聽不出不悅,但姜禾暖就是知道眼前人無聲的拒絕。

“我們現在是夫妻,我想去看他,我保證只是遠遠的看兩眼,絕對不靠近,相信我好嗎?”

她相信殷斫會安排的很好,她也相信醫生和看護會盡心盡力。

但殷姜猷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一個年僅三歲的孩子,雖然缺少魂體與常人不同,但作為母親,她總想靠近再靠近一點,哪怕只是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好不好嘛,老公?”說罷,用頭輕輕的蹭來蹭殷斫的胸口。

姜禾暖察覺到殷斫的身體有霎那間的僵硬,說實話這般嬌柔的動作,許久不做,也是有些生疏和難為情的。

雙手抱緊他的腰,唯恐聽到男人口中的拒絕。

“阿禾想要的東西,但凡我有,皆可拿去。”

說完,不給姜禾暖感激的機會,拿下她的雙手,徑直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重新躺在床上,姜禾暖抱著被子無聲尖叫,殷斫剛剛是跟她說情話了吧,他好可愛,竟然會害羞。

想到殷斫去往浴室那有些歪斜的步子,她就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揚。

姜禾暖一個人在床上像只蟬蛹似的,滾來滾去。

滴滴滴滴!~鬧鐘聲響起。

慵懶的拿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看,已經十二點了。

壞了!她跟姜路遠約定的時間好像是一點半,從殷家老宅到他發來的定位,最少要一個小時。

來到浴室門口前門,卻不見人應聲,姜禾暖來不及當面跟殷斫說,只能發個資訊告訴他,有事外出。

便去車庫,開上自已的紅色皮卡,一溜煙的消失在夜色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開啟房門出去的瞬間,殷斫便出來了。

“讓金醫生,現在到老宅來。”

姜禾暖一路開的龜速,誰能想到午夜時分,濱海市還能堵車呢,等她趕到的時候,姜路遠已經在一處別墅區左顧右盼。

看到她,忙伸手招呼。

姜禾暖將車停在別墅出口的荒地上,跟隨姜路遠從別墅區側門的圍牆處,沒有拉電閘的地方,翻牆而入。

“我們,不是正規部門嗎?”姜禾暖很是不解,為什麼出個任務還要偷偷摸摸的。

“你不懂,這叫效率,部門審批手續沒有三天根本下不來,等他們,黃花菜都涼了。”

姜路遠的理直氣壯,讓姜禾暖只覺得無語凝噎,好在他選擇的翻牆位置,距離目標人物的住處很近,大約步行五六分鐘,便來到那人的門口。

“這家的主人叫於光,是濱海電力集團的老總,因為這兩天老害怕有人要吃他,便請了很多的道士、和尚,我們這次的身份就是懲惡揚善的不知名天師是也。”

“.......”

姜路遠看她繃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大侄女,你怎麼不說話?”

“或許,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進來呢,你不是說是他邀請的我們嗎?”

“呀!看我這腦子,哈哈哈,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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