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你逃婚?”恆言像是戰鬥的公雞一樣衝過來,雙手捏著林晗之的雙臂。“你叫林晗之!你姓林!”

恆言的反常舉動引起了眾人的不解,被冒犯到的林晗之卻沒有生多大的氣——她早就摸清了小隊裡所有人的性格和秉性。

恆言這個人整天咋咋呼呼的,而且是個“老學究”!總喜歡說“子曾經日過”來引經據典。他捏著自已手臂的行為更像是毫無男女大防的稚童。

總算找到機會懟回去了!聲寒怪笑道。“多新鮮啊,成為隊友這麼多天,你才知道人家叫林晗之!”

時言見現在局勢不妙,在心裡推算了一番。隨後一語驚人,“我哥也是逃婚出來的,和他聯姻的好像就是……林家?”

“你說什麼?”這回輪到林晗之炸毛。“所以我的聯姻物件就是你,你也逃婚了?”

這瓜真的太新鮮,太令人窒息了。場面一時間很尷尬。眾人一起默契地後退一步,留下兩個當事人面對面的打量和試探。

“這就是眼神裡有‘三分譏笑,四分不屑,還有凌駕於眾人之上’嗎?”聲寒看著林晗之那張陰沉不定的臉,悄悄和隔壁的林允若咬耳朵。

“俺不知道,俺啥都不知道,俺不瞭解情況!”林允若被嚇得連口音都出來了。

“那個啥,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既然你也是逃婚出來的,那你也能應該大概也許可能會理解我的想法吧……”

恆言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幾乎微不可聞。

是了,自已也逃婚了,為什麼一定要要求別人遵守婚約呢?林晗之嘆了一口氣——自已又不是什麼貌若天仙的大美人。憑什麼要求別人為自已“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呢?

“沒事,我不介意。既然兩邊都逃婚了,那這聯姻就作廢唄。”林晗之心想老孃我介意得很!都什麼年代了,還搞聯姻這一套!

“那就好那就好!”恆言連聲贊同,心裡想著總算把這個最難搞的大麻煩糊弄過去了。

聲寒還嫌這個事“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刻意去擠兌恆言。“你小子讓你逃婚,這回虧大了吧?”

一向碎碎唸的恆言,此刻卻緊緊的閉著嘴,不敢接他的話——多說多錯,沉默是金。

“姐!這還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早知道姐夫是恆言哥哥,你還瞎逃婚個什麼勁!”

林晗之臉上有薄怒,“一天天的就長了嘴叭叭,會就你能說會道是吧!你個嘴沒把門的,遲早有一天把自已賣了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楊沐辰出來維護隊伍秩序。“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咱們準備繼續趕路了”。

“走走走,我可煩死這裡的氣氛了。怪里怪氣的,還費腦子!”綺純說完又自顧自地往前走。

眾人繼續上路,往福地的中心走去——福脈既然已經找到而且不能毀壞,那麼身為福地中心,肯定是有一些玄機和奧妙在裡面的。說不定他們就能找到突破口,離開福地這個鬼地方。

又是趕了兩天的路,眾人雖然有些疲憊,但也不敢提出來。在福地裡有隨處可見的陷阱和危機。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草能夠發出致幻劑的效用,柳樹長長的枝條能夠把人直接捆綁吸食掉,更別說數不清的坑洞和沼澤了。

“嗚~嗚~嗚~”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物的叫聲?”綺純敏銳地聽到了飛禽發出的聲音。

“沒有啊!”

“沒聽到啊!”

眾人面面相覷,難道綺純也中招了,產生了幻聽?

“你們再仔細聽聽,它在向我們求救!”綺純的話顯得有些焦急,“真的是求救!它就在那一邊,我們趕快去找它!”

綺純快步上前,其餘人只能跟著她一起往前跑。

果不其然,一隻渾身五彩斑斕的雞被網在了樹上,正在奮力掙扎,試圖逃出生天。

“哎喲!我的天!真是活久見了!這種五彩斑斕的雞都能被我們碰上!”

“嗚嗚嗚~”

綺純忍俊不禁,“它兇你來著,它說自已不是雞,它是鳳凰,是神獸!”

眾人這才意識過來——“你聽得懂它說話?”

楊沐晨有一個預感,這隻五彩斑斕的雞,肯定要被綺純收編為已用了!

綺純就是一個尋寶體質。並且她主打一個“雁過拔毛,片甲不留”,什麼東西都會跟著她一起走。

綺純聽眾人這麼說,這才反應過來,只有自已能聽得懂這隻神獸的話。

“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認我為主?”綺純用一口標準普通話跟神獸對話。

接下來眾人眼見著神獸突然用力掙扎突破囚籠,揮舞閃耀著金光的翅膀飛向綺純的肩頭立定。

???

不是老鐵,你原來是可以掙脫出來的啊?那你求救個什麼勁?浪費我們的感情嗎?

“嗚嗚嗚~”

“好,你願意就好。你放心,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肯定有你一口喝的。”

眾人臉上的沉默震耳欲聾——綺純就這樣這麼簡單的、輕易的就收服了一個神獸,甚至都不用契約,不用歃血為盟?

這簡直比菜市場買豬肉更隨便,現在的神獸都這麼有“靈性”的嗎?隨便一選就選中了隊伍的最強戰鬥力和最高指揮人。

是的沒錯,現在隊伍裡的隊長楊沐辰已經完全的拜倒在綺純的休閒褲之下了。所以綺純成了隊伍的最高指揮人背後的女人,更不用說她那恐怖如斯的戰鬥力了。

“人是會變的,在利益面前。”楊沐辰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眾人正覺得奇怪,直到他又接上了話。

“道德和法律的保障和約束力不同,但我永遠忠誠於你,綺純。”

“噫~”

“我真的服了!”

“子曾經曰過:女人的不幸在於幾乎被不可違抗的誘惑包圍著,每一種事物都在誘使她走容易走的路,她不是被要求奮發向上,走自已的路。當她發覺自已被海市蜃樓愚弄時,已經為時已晚,她的力量在失敗的冒險中已被耗盡。”剛剛從“逃婚”的情緒裡恢復過來的恆言發表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言論。

綺純看著他,“不用太著急去否定一些東西,你可能只是今天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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