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眯眯眼一聲大叫,翻了個白眼昏死過去。

平丘月初也順勢抓出了藏在眯眯眼體內的黑狐。

黑狐的形狀像擁有實體的黑煙,黑煙上長著一張狐狸臉。

這種生物挺奇妙的,真的很好奇它是怎樣孕育出來的。

“小子,你最好放開我。”黑狐叫囂著,掙扎著,同時試圖用妖力勾出平丘月初內心深處的慾望。

可隨著它妖力的深入,它只感覺到自已的妖力被不斷的進化。

不對勁!

這小子現在正徒手抓著它,它是沒有實體的,可這小子竟然能用手觸碰到並抓住它。

就像是塗山紅紅一樣。

又一個塗山紅紅?

不可以讓又一個塗山紅紅出現,必須把訊息傳給娘娘。

按照塗山目前的規矩,它頂多被拉去勞改一段時間,到時候只要找機會偷偷溜走就可以了。

“平丘,這就是黑狐嗎?”歡都落蘭走到平丘月初身邊,好奇的盯著不再掙扎的黑狐。

只在書中和父皇的口中聽說過黑狐,聽到他們的危害,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實體。

像一縷黑煙,臉像是畫上去一樣。

歡都落蘭試探的用手去觸碰黑狐,手卻直接透體而過。

“像書上說的一樣,沒有實體呢。”

接著歡都落蘭又把視線移向平丘月初,疑惑道:“平丘,為什麼你能碰到?”

歡都擎天也將目光望向平丘月初,希望得到一個回答來解惑。

平丘月初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曉,或許是我本身妖力的原因。我猜測可能是這一身妖力滋養了我的身體16年,身體或多或少也有了自身妖力的一部分特性。”

毒老子和毒婆子則扶起了昏倒的眯眯眼,兩者目露擔憂。

“皇兄,我和老太婆先走一步,這孩子需要去塗山再觀察一番。”

歡都擎天點了點頭,擺擺手道:“去吧,有什麼好的療傷聖藥儘管買,我出錢。”

待毒老子和毒婆子離去後,歡都擎天用妖力封鎖了整個院子。

“父皇?”歡都落蘭面露驚疑,不知自已的父皇想做什麼,為什麼突然封鎖整個院子。

歡都擎天走至平丘月初面前,抬頭看著平丘月初的臉,面容嚴肅,一字一句的開口:“平丘公子,能告訴我你和東方月初的關係嗎?”

歡都落蘭愣在原地,東方月初?

塗山紅紅和東方月初!

平丘月初,東方月初。

所以,平丘是東方月初的轉世嗎?

歡都落蘭有些心慌,東方月初和塗山紅紅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如果平丘真的是東方月初的轉世的話,那平丘總有一天會變成東方月初,那她算什麼。

“這個嘛,說來話長,先把這個黑狐弄了我再解釋吧。”

黑狐: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平丘月初手中銀白色光芒亮起,一拳砸向黑狐,黑狐頓時碎裂,煙消雲散。

不過,平丘月初沒有注意到的是,有一縷黑色沒入土地,消失不見。

平丘月初看著歡都落蘭迷茫且不知所措的表情,那雙水潤的眸子已經發紅,惹人憐惜。

“落蘭,放心,我不是東方月初,我是且僅是平丘月初。”說話間,平丘月初將歡都落蘭攬入懷中,輕輕的拍著歡都落蘭的背部以平復她的心緒。

“某種意義上來說,東方月初應該是我爹。”

這句話一出,歡都擎天頓時露出錯愕的表情。

他本已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女兒與平丘月初永遠不可能。

可誰知平丘月初一開口就是王炸。

“你是塗山紅紅生的?不對啊,那你為什麼不叫塗山月初,而叫做平丘月初。”

歡都擎天十分疑惑,他並不知曉塗山紅紅和東方月初的具體情況,所以他們如果真的有孩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只是疑惑平丘月初為什麼既不隨東方姓,也不隨塗山姓。

平丘月初撓了撓頭,解釋道:“我和塗山紅紅沒關係的。”

歡都擎天更驚訝了。

難不成,東方月初出軌了?

也不對,如果東方月初出軌的話,塗山紅紅和他的續緣是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真相只可能是在東方月初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算計才有了平丘月初。

看著歡都擎天變幻莫測的表情,平丘月初猜到自已的岳父或許想錯了些什麼。

“東方月初的靈魂有些奇特,他轉到我這一世的時候,靈魂分裂出了另一個靈魂,也就是我。故此,我的靈魂並不是東方月初的靈魂,我也不會是東方月初。”

“那我以後見到恢復記憶的東方月初是不是要叫爹。”歡都落蘭知道平丘月初不是東方月初時心情已經恢復,此時她把頭埋在平丘月初的懷中,略帶羞澀的問道。

歡都落蘭眉眼彎了彎。

她現在心情還不錯,她已經理清了。

自已的平丘是東方月初的靈魂分裂得來的一個全新的個體,和東方月初完完全全是兩個不同的存在。

所以平丘才會說出某種意義上講東方月初是他爹這種話。

但她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平丘。

只要平丘是她的就好,她才不想讓平丘變成東方月初。

其實剛剛她有一個陰暗的想法。

就算平丘真的是東方月初的轉世,她也不會放棄。

平丘,只能是她的!

歡都擎天則是無語的看著自家女兒,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腦回路真不是他這個老年人能理解的。

也罷,既然清楚了平丘月初不是東方月初的轉世就好。

這樣女兒就不會傷心了。

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年輕人,歡都擎天撇了撇嘴。

還真是膩歪。

算了算了,既然所有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那就繼續閉關。

“平丘,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糊糊的味道。”

“沒有啊。”

平丘月初正貪戀著歡都落蘭的懷抱,很是舒服,整個人的精神都得到了放鬆。

故此,他並沒有聞到什麼。

歡都落蘭從平丘月初的懷中離開,看著依舊一副閉眼沉醉樣子的平丘月初不禁笑了笑。

挺好的,說明平丘月初很喜歡她。

不過,她還是伸手抓住平丘月初的肩膀,使勁的搖了搖。

見平丘月初睜開眼,歡都落蘭再次開口:“你仔細聞聞。”

平丘月初見歡都落蘭一臉珍重,點了點頭。

他的鼻子動了動,確實有一股糊味在空氣中蔓延。

“糟了,我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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