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昂首挺胸,深深地對著觀眾席鞠了一躬。

“大家喜歡我記得幫我投票哦。”

“呦呦,呦呦。”

聽到周圍的擁護聲,鹿呦呦得意地笑著,望向伊朵的位置變得格外輕蔑。

她的舞,可是草原上數一數二的。

這個狼獸能比得過自己?

伊朵款款向前,“我要表演的是,木笛。”

“木笛?”

“這倒是個稀罕的物件,小雌性要表演木笛?”

“哎呀,估計也沒什麼特別的了。算了算了,就當是看個笑話得了。”

眾人嘖嘖嘴,紛紛說著無趣。

草原都喜歡載歌載舞,光是木笛多沒有意思。

伊朵彷彿沒有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她靜靜地站在舞臺中央,雙手輕輕捧起那根古樸的木笛。

這木笛,還是她母親的遺物。

也算是伊朵唯一的留戀。

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深邃,彷彿與那個木笛有著某種深深的聯絡。

隨著一陣清風拂過,伊朵突然將木笛高舉過頭,彷彿那是一把無形的劍。

她的身體隨著笛聲起舞,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有力,彷彿是在講述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木笛在她手中化作一道光影,忽明忽暗,與她的身影交織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笛聲悠揚,如同天籟之音,穿透了人群的嘈雜,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伊朵的舞步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快,她的身影在舞臺上快速穿梭,如同一隻靈活的鹿在草原上奔騰。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與笛聲完美契合,彷彿是在用舞蹈詮釋著音樂的靈魂。

與風聲相呼應,伊朵白髮輕舞,裙襬飛揚,眼神堅毅。

木笛在空中只剩下一道殘影。

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伊朵臉上的面具如同被風輕輕吹落的花瓣,悄然滑落,露出了她那張絕美而神秘的面容。

她的眼眸深邃如海,面板白皙如玉,五官精緻如畫,彷彿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一時間,全場靜默,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伊朵身上,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她的美麗如此震撼,讓人忍不住屏息凝神。

伊朵似乎並未注意到周圍的變化,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舞蹈和笛聲之中,她的身影在舞臺上翩翩起舞,如同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她的笛聲悠揚而深情,彷彿在訴說著一個美麗而動人的故事。

“哇!好漂亮!”

“小雌性原來這麼漂亮啊。”

“難怪她要戴面具呢,原來這麼漂亮啊。”

白澤和桑洛的眼神直直地落在伊朵身上,諾亞更是口水都止不住地往下落。

黑覡狠狠皺著眉毛,他真的很想把小雌性藏起來。

只讓他,一個人欣賞。

亞克西除了讚歎,便是讚歎。

伊朵不知道從哪裡學會的這些,比當年伊朵的母獸還要……

說起來,亞克西與伊朵的母獸還算是有一段淵源。

吉布站在桑洛的肩膀一動不動,周圍的呼吸聲都變得格外寂靜。

鹿族的雄獸似乎都忘記了伊朵是狼獸,是對他們最有威脅的狼獸。

“好。”

“好!太漂亮了!”

鹿呦呦惡狠狠地盯著伊朵,心裡全是瘋狂的嫉妒。

“苛邑,她的臉,她的臉怎麼會是這樣?她的臉不是生了紅瘡嗎?她怎麼會這麼漂亮?苛邑!”苛邑被鹿呦呦拽得手腕發酸。

“呦呦,你做什麼?”苛邑有些慍意。

“苛邑,你快說,我是不是最漂亮的小雌性?我是不是草原上最漂亮的小雌性,為什麼大家都看著她不看我?為什麼?憑什麼啊?”鹿呦呦死死盯著伊朵,彷彿要抽她的筋,扒她的骨。

憑什麼這隻小雌效能這麼厲害。

草原的風突然變得柔和,彷彿也在為伊朵的舞蹈喝彩。

伊朵的舞步逐漸放緩,笛聲也慢慢平息,最後,她以一個優雅的轉身,完美結束了這場驚豔的表演。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每一個人都被伊朵的美麗和才華深深打動。

鹿呦呦的臉色變得鐵青,她緊緊地攥著拳頭,眼中閃爍著嫉妒和不甘。

而伊朵,只是靜靜地站在舞臺中央,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謝謝大家。”

克魯和青陽也讚歎不已。

“柔中帶剛,剛柔並濟。小雌性,你的木笛,很不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確實是木笛,不是利器吧?”克魯恢復了和藹,眼神中透露著一股濃濃的欣賞。

鬃狗夜襲鹿族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這個小雌性和她的朋友們幫了不少忙。

還救了鹿崽崽,或許是他太過於狹隘了。

對食肉獸人總是有些偏見。

伊朵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是的,克魯族長。這只是一根普通的木笛,但它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克魯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小雌性,你的舞蹈和笛聲都是草原上的瑰寶。希望你能繼續保持這份熱愛和才華,為草原帶來更多的歡樂和美好。”

伊朵感激地笑了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自己的表演不僅贏得了眾人的認可,還得到了克魯這樣的草原領袖的讚賞。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鼓勵和肯定。

“多謝族長。”

“下面,就請後面的選手。”

無疑,伊朵的分數很高。

伊朵興奮地小跑到諾亞身邊,“諾亞,你看到了嗎?”

“很棒,朵朵,你太棒了。”諾亞止不住地誇獎。

伊朵迎上桑洛和白澤的目光變得有些不自在。

畢竟,她昨天才跟桑洛說了那樣的話。

“倘若,你曾經,殺過我呢!”

桑洛攥著拳頭,看著伊朵發光發熱,他很高興,也……有些悵然若失。

這樣的小雌性,真的,屬於她嗎?

桑洛在心裡暗暗發誓,他願意,用一生來贖罪。

只求,伊朵能夠原諒他。

[小雌性,你的舞,真漂亮。]白澤和吉布異口同聲。

白澤立馬瞪了吉布一眼,[鷹獸,別學我。]

[蛇獸,你才是,別老是學我。]

“亞克西,你覺得怎麼樣?”

亞克西點點頭,“很不錯,伊朵。我以為,你不會跳舞的。”

“部落上的舞我的確不會跳舞,這也算是,臨時學的。就是,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跳過。這還得謝謝黑覡,他的蛇蛻,伸展性很好。”

“這?蛇蛻是黑覡的?”

亞克西蹙眉,“伊朵,你知不知道,蛇獸送蛇蛻給小雌性的意思?”

“不就是送蛇蛻嗎?我記得,蛇獸每年都會蛻一次的。這還有什麼其他的說法嗎?難道,像我們狼族,咬脖子那種,還有纏著雌性求愛嗎?”伊朵覺得應該不會這麼離譜吧。

更何況,黑覡那麼高冷,怎麼會求愛?

亞克西無奈扶額,“伊朵,黑覡對你的心思,你感覺不到嗎?蛇獸的蛇蛻,一生只有兩次。一次是出生,一次是成年。蛇蛻對於蛇獸而言,極為重要,他們通常只會送給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伊朵愣了愣,所以,這蛇蛻,真的是“求愛”的意思。

“不是,亞克西,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亞克西一臉認真,“伊朵,你有必要和黑覡談談。你現在在發情期,這選擇伴侶的事情,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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