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灩笙在車上刷了半天微博,才看到何望初從前面過來。

“你去好久啊,再不過來,我都準備去找你了。”鄧灩笙放下手機,突然發現何望初的右手臂,衣服被劃破了。“望初,你衣服破了。”說著就想伸手去拉一下。

何望初抬起手,遮住鄧灩笙的眼睛,“沒事,別看了。不小心劃了一下。”

鄧灩笙雖然暈血,卻更心疼眼前的人,“要不去醫院包紮一下,我太沒用了,幫不上忙。”

醫院的醫生看著何望初的傷口,“磕哪裡了,怎麼這麼巧,應該是利器所傷啊。”

鄧灩笙一臉疑惑,“他是不小心劃到的。”

“我在急診這麼久,還看不出來傷口嗎?要我再說的明白些嗎?刀傷。”急診科的醫生還以為鄧灩笙故意隱瞞,索性直接說了診斷結果。

何望初握住鄧灩笙:是刀傷,我沒告訴你是怕你生氣。

鄧灩笙聽完,默問:為什麼?

何望初沒有回答。

鄧灩笙想了想:你是不是去找那個罵我的大哥了?你還騙我說上廁所。

我錯了。何望初秒回道歉。

鄧灩笙直接甩開了他的手,生氣這個態度,立即展現。

鄧灩笙轉臉對醫生說“醫生,是他打架去了,他不怕疼,多縫兩針吧。”

睚眥必報的小女人。何望初在心裡默默吐槽,得虧鄧灩笙甩開了他的手,不然他連吐槽都不敢了。

兩個人從醫院縫好出來,路燈他倆的影子拉的細長,鄧灩笙看著影子笑了,

“我們倆,一個傷左肩,一個傷右臂。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何望初看了看鄧灩笙,不由得也笑了。“灩笙,不要生氣了。我只是教訓一下那個口無遮攔的人,不小心受傷了,下次一定注意。”

“還有下次?你十八嗎?還打架。”鄧灩笙翻了個白眼,“那個大哥一看就是個炸藥桶,訓老婆訓兒子那麼厲害,你還去招惹。”

“不是你先開口勸和的,我才氣不過他罵罵咧咧。”何望初小聲辯解,又不時瞟了瞟鄧灩笙,看她會不會又生氣。

“我是真聽不下去了,你說一個孩子,吃頓飯被爸爸從頭到尾的教訓,媽媽一點不勸著,我都心疼那小孩。”鄧灩笙最見不得別人受委屈,小朋友更不行。

“我這刀傷,就是他老婆劃得。”何望初悶悶出聲,天知道他有多倒黴,本來踹倒了男人,準備離開。

結果他那個吃飯沉默不語的老婆,卻乾脆利索的發狠衝過來,一刀要插死自已,何望初下意識的抬手,才避開了胸口被插。不過胳膊就遭殃了,劃了深深的一道 。

“瘋子,現在更覺得做他們的孩子好慘。”鄧灩笙感慨道。

兩個人回到酒店,望著特色的圓形按摩浴缸,都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早知道咱倆都沒有資格泡澡,真是沒必要定這個套房啊。我看還有泡泡浴呢。”

何望初看了看,“你肩膀傷口沒好,本來就不能泡,我不受傷,我一個人粉色泡泡浴,不大合適吧。”

鄧灩笙想了想那個場面,噗嗤一聲的笑了,的確,猛男出浴的樣子有些狂野了。

兩人放棄了泡澡環節,簡單沖洗後便一同躺到了床上。何望初一聲不吭地拉住了鄧灩笙的手,輕聲說道:“我受了傷,此刻特別需要來自幸運爆棚的鄧女士給予一些安慰。”

聽到這話,鄧灩笙轉過身來,緊緊握住了何望初的手。她能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熾熱溫度,以及那略微粗糙的觸感,就像細沙輕輕摩挲著自已的肌膚一般。這種獨特的質感讓鄧灩笙不禁心跳加速。

第二日清晨,鄧灩笙悠悠轉醒,卻驚訝地發現自已竟然不知何時鑽進了何望初的懷抱之中。

此時的何望初早已醒來,正一臉笑意地凝視著懷中那個睡眼惺忪的鄧灩笙。見她終於睜開眼睛,何望初輕聲說道:“你醒啦?”

鄧灩笙有些難為情地從何望初懷裡移出身子,回到自已原來的位置,順便解釋道:“真抱歉啊,可能是因為換了張床,一下子不太習慣……”說話間,她的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何望初對視。

然而,何望初似乎並不在意,反而溫柔地笑了笑,說:“灩笙,咱們倆睡在一起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呀。”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

鄧灩笙看了看,現在和何望初已經沒有了任何接觸,於是放肆的在心裡罵自已:能不能有點骨氣,這男人一示好,自已就搖著尾巴往上撲,太不矜持了。

何望初起身還不忘調侃,“灩笙,我聽到你昨晚上喊了一句老公,你是喊我嗎?”

鄧灩笙一愣,昨晚上自已可是夢到了男明星,怎麼會喊老公,“不會吧,我哪會喊成宇澤老公,我也就和他一起在遊樂場玩啊。”

“嗯,你沒喊老公,不過你夢裡的生活倒是豐富啊。”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鄧灩笙。

鄧灩笙大囧,這個男人,居然炸她!

鄧灩笙賭氣的掀開被子起床,“你別太過分啊,下次你夢見女明星,我也嘲笑你。”

直到兩個人到了程光銘的公司,鄧灩笙還是有些氣鼓鼓的。

何望初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對不起。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下次我夢見女明星,一定認真彙報,行不行。”

鄧灩笙這才有些舒心了,和何望初一起帶著樣品上了樓。

程光銘比何望初大三歲,上學的時候高高瘦瘦,現在如今已經有些發福了,這兩年已經收手公司,在自已企業裡乾的風生水起。

程光銘知道自已師弟來找自已,很是激動,聽到助理通知說何望初過來了,直接出了辦公室迎他。

“望初,你可算來了。我可等你半天了,快進來說。”程光銘說著拉何望初走,又看到了鄧灩笙,熱情的說,

“這是弟妹吧,你們結婚我沒時間去,這次終於見到了你真人,可真是大美人啊。”

鄧灩笙笑著隨何望初喊“程師哥,這次麻煩您啦。”

“客氣什麼,”說完攬著何望初往裡走,在何望初耳邊說,“弟妹長的和哪位很像啊!”

不巧,鄧灩笙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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