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旖旎過後,初嘗情慾的兩人瘋狂到深夜,直到第二天午時才醒緩過來。

惺忪的睡眼朦朧睜開,入目是男人俊美的五官,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折射進來,落在男人的側臉上,像是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只見他薄唇張張合合,說道,“睡醒了,小野貓。”

阮可嬌軀直接撲進他懷裡,聞著他身上傳來淡淡的冷調檀香,依偎在男人懷中。

她緩緩抬頭看他,發覺自已脖頸上有異物的觸感。

垂眸才發現,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戴著一條藍色月亮的項鍊,旁邊鑲嵌著幾顆細碎的星星鑽石。

“這是……”阮可抬眸詢問。

傅執宴耳根鋪滿了紅暈,慢慢散開至整個耳垂,他粗糲的指尖摩挲著那項鍊,聲音輕輕的傳來。

“你之前說我像月亮,那我現在把月亮戴在你身上,好不好?”

她咬住紅唇,眸底很亮,“好,這個很閃,和你的眼睛很像,我很喜歡。”

嘴角微微上揚,傅執宴止不住內心的歡愉,想著自已的父親經常會把自已的錢財上繳,他開始有樣學樣的討好她。

從限量版錢包裡面抽出一張卡,黑色的卡身周邊鍍了一層金色的邊,是他自已的一張無限額附屬卡。

他眉峰微揚,像是一隻等待誇讚的小狗,滿臉的得意。

“收下,不準拒絕。”

看著遞到眼前的黑卡,阮可眯了眯狐媚的桃花眼,她靜靜的盯著那張卡,腦中思緒翻轉不停。

論,與異性一夜春宵之後,第二天男人遞給女人一張卡是種什麼行為,而卡里面似乎還有很多錢。

結合從小到大的所見所聞,參考以前其他男人向她丟擲的橄欖枝,阮可快速的理解著這張卡背後的含義。

情人、包養、二奶……好像無非就是這些。

阮可目光掃向他,男人優越的五官深邃又立體,看向她的瞳孔泛著溫柔。

她眼眸閃了閃,如果是他的話,她也可以接受這種行為。

“好,那我收下。”阮可伸手接過黑卡,戳了戳他裸露的胸膛,“不過,我們這個關係要維持多久。”

傅執宴狹長的眼眸眯起,眼底湧上一層危險,“自然是永遠,難不成你是想反悔,我告訴你,現在晚了,你得對我負責。”

上了他的床,哪有下去的道理,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她只能是他的。

“永遠……”阮可小腦袋靠在男人肩頭,喃喃自語,“可永遠是多遠?”

“永遠”本身就是一個抽象概念,沒有具體時間,也沒有具體長度,這個“永遠”它可能下一秒就會結束。

她的母親也曾跟她說過會永遠陪著她,可最後不還是失言了,反觀到最後確是永遠的離開她了。

阮可本以為這句話是沒有答案的,可男人清冽的嗓音在她頭頂緩緩響起。

“永遠就是從生到死,從現在一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

聽聞,阮可微微抬頭,注視著男人的眼眸,那雙眼睛彷彿有深不可測的情感,猶如夜空中明亮的月亮,清澈又透亮。

她的心跳似乎停了一拍,而後如擂鼓般快速震動。

視線下移,盯著男人的薄唇,她吻了上去,摩挲的唇齒間溢位一句話。

“學長,那你要活的久一點。”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喘息,仰頭承受男人的氣息,他吻的很霸道,像是要將她揉進懷裡一般。

而傅執宴聽著女人剛剛說的話,身體瞬間緊繃,下身昂首緩緩站立。

昨晚動情之時,她就是這樣喊他的,這個稱呼現在聽見莫名的羞恥。

另一邊他也有些唾棄自已,不過因為她一個簡單的稱呼,一個纏綿的吻,身體反應竟然這般強烈。

他穩住心神,“小可,別這麼喊我。”

“那我怎麼喊你?”她眼睛奇異的亮了亮,靜靜看著他,“難不成喊你……宴寶。”

“你……”傅執宴定住,眸中錯愕。

“那晚你聽見了。”

“嗯,睡夢中好像是聽見一點。”

“……”

傅執宴抿緊了唇,別開視線,“不行,換一個稱呼。”

這個稱呼幼稚的要死,他不允許他的女朋友這樣喊他。

秉持著金主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原則,阮可面露難色,她抓著他的手微微一頓,低聲詢問。

“那喊你什麼啊?哥哥。”

聽著這個稱呼,傅執宴側目而視,唇角緩緩上揚,卻又抿著唇,不讓自已看上去有多喜歡,但心底傳來莫名的爽感。

他舔舐一下唇角,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他反應過來,對她說道,“我看冰箱裡沒有吃的,就點了外賣。”

同時,他還買了幾件衣服,咱們京圈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宴少,可從來沒穿過隔夜的衣服,直到現在浴巾下面還在裸奔。

當傅執宴起身去開門,看向門口的時候,身體定在了原地未動。

“怎麼了?”阮可見他遲遲未回,套上衣服出了臥室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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