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賢真人還是不放棄,繼續勸說道。

還沒說完就被卿塵一個手勢打斷了。

“師父!我們走吧!”

姜早從不老遠跑過來,她眉頭輕皺,也不知道自已剛才和聞人景說的話,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雖然說男女主的愛情由她守護,可是還是得他們兩個自已來才行啊!

“好了,今天的事以後不用再提了,我心裡有數,既然不同行,那我們就五行宮見吧。”

卿塵打斷了兩人的話,直接告別,轉身離開了。

獨留下兩人,一個深深嘆氣,一個眉頭緊鎖。

姜早禮貌地行禮之後就趕緊追過去了。

“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文湛看著逐漸走遠的兩人開口道。

“誰說不是呢,卿塵這個人本就不愛欠人情,現在更是他那寶貝徒弟,說什麼他也不會願意了。”

濟賢真人無奈地開口說道。

“也未必,感情和付出都是相互的,說不定小姑娘自已願意以身入局呢,但今日之事也是你我二人唐突了,不管姜丫頭願意與否,那都不是咱們能左右的。”

文湛看得比濟賢更透徹一些,佛門向來講求緣分,尊重生命與天道。

“罷了,日後再看吧。”

濟賢真人的聲音有些沉悶,就好像是他現在這個人一樣的憂愁。

而另一邊剛出了天機門的地界,姜早就語氣堅定地朝著卿塵開口說道,“師父,你別擔心,我會一直都在的,文湛大師說我可以破掉那些劫數,你會一直都好好的。”

卿塵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頭頂,語氣輕快地說,“那些我都無法阻止的劫數,你這個小丫頭能怎麼破?”

“萬一是一些只有我可以的事情呢?反正我會好好保護師父的。”

姜早有些不贊同,再次肯定地說了一遍,畢竟文湛大師的能力,可是原書裡真實認證過的,她相信。

“好。”

見狀,卿塵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應了下來。

“那師父,你為什麼一開始不想讓文湛大師他們給你卜卦?”姜早有些好奇。

“仙界皆視我為定海神針,視我為仙界的象徵,你說,若是突然有一日傳出來,我會遭遇不測,仙界會怎麼樣?”

卿塵冷靜地分析著,語速不急不緩。

“仙界…人心不穩,怕是會亂套。”

“是啊,所以誰都可以出事,我是萬萬不可以的,就算哪天要出事,也要把剩下的事情都安排好才行啊。”

明明是沒有一絲情緒的敘述,卻讓姜早聽的有些揪心。

其實她都明白,在眾人眼裡的師父不近人情,看似不願意和人親近,但其實哪個仙門有哪些事情他都知道。

哪個仙門找他幫忙,他都會答應,他只是會在眾人需要的時候出現,卻鮮少出現在重大活動上。

從來沒有接受過萬眾矚目,卻要揹負著守護眾生的責任。

這難道就是一個仙界之神該做的嗎?可從來沒有人規定過,實力強就要保護眾生。

師父他從來沒想過要做仙界第一,卻被眾人推上了這個位置,然後一直在用他的努力,維持著仙界穩定,不受外界侵犯。

沒有人問過他願不願意,沒有人問過他生活得累不累。

也怪不得他不願意和人相處了。

“沒關係的師父,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就連卿塵都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已,沒人知道姜早的這句話,到最後會真的走到應驗的那一刻。

夏日逐漸遠去,現在已經是初秋的天氣了。

說是騎馬趕路,但還是有些累的,最後還是靠著卿塵御劍直接將她帶到了那座人界的邊城——舟城。

城如其名,為何叫做舟城,是因為這座城有一條綿長蜿蜒的長河叫做淩河,一直貫穿整座城的東西兩端。

而住在這條河兩側的百姓都坐船出行,故而有了這個名字。

雖是人界的邊城,但是並不偏僻,反而因為地處南方而氣候溫潤適宜。

再加上有淩河的水汽瀰漫,整座城即使是在夏天裡,也依舊是溼潤涼爽的。

有了之前慕以池給的令牌,姜早兩人輕而易舉地進入了舟城。

姜早走上淩河上的一座小橋,看著水中碧波盪漾,岸邊的柳樹鬱鬱蔥蔥,頭頂的陽光折射在水中,斑斕流轉。

“這裡好美呀,是不是,師父?”

姜早提著裙子小跑了幾步到橋中央,回過頭去和卿塵說道。

她嫩黃色的裙紗和綠色的柳枝極為相稱。

“若是你喜歡,我們可以在這裡多玩幾天,到時候我直接帶你過去就是。”

卿塵抱著一副無所謂,到時候有我的表情,向來秉承著我卿塵的徒弟,就寵到底的思想。

“太棒了!”

得到承諾的姜早瞬間就揚起了燦爛的笑容,讓卿塵不禁覺得這小姑娘有點太容易滿足了。

舟城最有名的還是要屬漣漪閣,那是一座集吃飯和住宿於一體的酒樓,大堂還會有樂器演奏、歌舞演奏。

整個酒樓不管是環境、吃食還是表演,都以雅緻著稱,來這裡的外地人都讚不絕口。

就在兩人剛踏入漣漪閣,付完住宿的定金,準備找地方坐下吃飯時,就聽到了路過的有一桌上在說著一個驚天大事。

姜早眉毛一挑,剛到這裡,就有的玩了?

想了想她就趕緊拉著卿塵的袖子,來到他們旁邊那桌上坐下了,她豎起耳朵認真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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