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下,今日是所有人都有花嗎?”蘭嶼看了看四周只有穿著陣修服飾的弟子在送花。

“不是所有人,只送有緣人。”男子的聲音彷彿就出現在耳畔。

另外一邊送花的同門後槽牙都咬碎了,屁,什麼狗屁有緣人。

“這位道友,這幻化出來的曇花能維持多久?”蘭嶼想到幻術的是會消失的不免徒增傷感。

“道友你今日運氣可真好,這花是唯一一束能維持一百年的曇花,由我們的長老親自幻化的。”男修笑容真誠。

“謝謝,請問你叫什麼名字?”蘭嶼終於在糾結中問出了她想知道的問題。

“我是趙淵宣,是萬歸宗的一名陣修弟子。”趙淵宣拿出手指在空中用術法一筆一劃的寫下了自已的名字。

趙淵宣禮貌的問了問蘭嶼的名字並遞給蘭嶼一個手帕和一支浸滿花汁的毛筆讓她將名字寫在手帕上也好知道是哪幾個字,蘭嶼接過手帕爽快的把自已的名字寫在了手帕的上面,趙淵宣接過手帕把手背到身後將手帕攥在手心裡,偷偷的放入百寶囊之中。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趙淵宣開了好幾個話題都失敗了。

“師兄,師兄,明日早晨宗主宣佈完事情之後咱們不是要下山遊玩嗎?玄天劍宗的道友們想必是沒有來過萬歸山的,道友要不要一起去?”一邊送花的弟子看不下去了上來幫一幫趙淵宣一把。

趙淵宣和他的師弟兩雙期待的眼神望向蘭嶼,蘭嶼沒想拒絕,日後真的太難相見了,蘭嶼點點頭道:“行啊,但是我還有兩個師弟師妹們不知道去不去,如果他們想去可以方便帶上他們一起嗎?”

師弟比趙淵宣更快開口聲音都拔高了不少:“就是那個人稱木劍俠客的宋安道友嗎?她可太厲害了 ,拜託一定勸她來。”

趙淵宣在後面扯師弟的衣服,師弟根本不理,用祈求的眼光看向好像此刻在發光的蘭嶼。

“不好意思啊,蘭道友我師弟早上聽了宋師妹的事蹟之後就一直嚷嚷要見見宋師妹。”趙淵宣替師弟解釋了他這一很冒昧的行為。

蘭嶼還以為早上的事情就像是吹過了一陣風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想到這個事情竟然傳的這麼快,這麼廣,這個萬歸宗還是得儘早離開,畢竟根本不知道劉容影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我會和師妹說一說的,那劉容影...。”蘭嶼故意停頓等著他們接話。

師弟看了看趙淵宣自已不敢說,但他嘴巴好想巴拉巴拉說,只能希望師兄開頭這樣他就好順勢接下去。

“劉容影直接被取消掉了比試機會,罰竹林靜修一月,劉長老禁足劍峰一月,不得出門。宗主對這件事很生氣,下令所有長老靜修,所有五境以下弟子當堂考核。劉容影父女兩最是睚眥必報你們可得當心些,我這裡有一些附著陣法的符紙,只需要貼著要開陣法的地方便可以使用,上面我都標註好了用途與名稱。”趙淵宣拿出了一本書,書是沒有正經頁數的全是趙淵宣畫的陣法符紙滿滿一本。

趙淵宣將書遞給了蘭嶼,蘭嶼第一次見一本陣法符紙書的,翻開書,裡面的字跡十分的工整,每一張陣法符紙都做了很詳細的描述,甚至連適用什麼場合都寫了,堪稱完美。

“這本書花費了你不少的心血吧,我不能收。”蘭嶼想著這可能是人家整理了好幾年的陣法符紙書,想來是給自已用的。

“蘭道友你還是收著吧,這是我的一番心意。不是,我,我作為萬歸宗弟子面對這類情況理應給予幫助,希望你能收下,否則我徹夜難眠。”趙淵宣舌頭在打轉。

如果宋安在可能此時已經在搖晃蘭嶼了,誰準備給自已的說送就送,還是給一個陌生人,醒醒啊,如果這都不算愛。

“道友我同你說,劉容影父女兩個真的很可惡,被他們蹉跎一生的修士不知凡幾,宋道友的勝利是眾望所歸,今天早上那一場一比試完咱們萬歸宗都炸鍋了,可算是有人能治一治了,墨長老都替宋道友說話,此乃奇景可載入修仙界史冊。”師弟嘰嘰喳喳只可恨當時自已不在場。

蘭嶼心想那以後修仙界史冊都不夠寫的。

“我只能說宋道友這一場真是太妙,聞者都說...”

\"好,好酒啊,回味無窮啊。\"宋安已經有點喝醉了,眼神迷離,站的歪歪扭扭。

“宋安!”一聲咬牙切齒的喊聲從背後傳來,宋安笨拙的向後望去,此人正是消失許久的某鞅也是早上被劉容影喜歡的某人。

“啊?師兄你回來了?”宋安擦了擦眼睛生怕認錯這個祖宗,惹到這個祖宗他可是會哭的。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日後我不在你身邊就只能喝兩口。明日有重要事情宣佈父親命我必須趕回來,你以後別再喝這麼多酒了萬一我沒有及時趕到喝醉了產生不可估量的後果我怎麼辦?。”月鞅上來攙扶著宋安,宋安順勢把手搭到了月鞅的胸口。

“害,師兄,多慮了這不是,小酌怡情小酌怡情,沒喝過,日後絕不貪杯。”宋安倚靠在月鞅的懷裡,另一隻手不停的揮啊揮的。

“我揹你去找蘭師姐。”月鞅先把宋安靠在桌子邊便蹲下來,手向後招呼宋安上背。

宋安歪著頭迷茫的看著這個突然矮了半截的小夥子陷入了沉思,直到看見月鞅招手才明白這是要揹她 ,奇怪不可以御劍或者坐法器,傳送陣也成的啊,宋安不理解但尊重。

月鞅等了一小會兒正想回頭看看宋安怎麼回事,宋安就直接向月鞅撲了上來,月鞅感受到背上的沉甸甸心裡異常的滿足。月鞅剛背起來,旁邊突然躥出了一位男修,男修笑嘻嘻的:“木劍俠客,不繼續喝啦?今晚不醉不歸,小弟今晚陪你!”

月鞅剛向一邊退去,怎料又來了幾位修士,男女都有,醉醺醺的,頭腦清醒的都有,月鞅乾脆站在原地。

“宋道友,我是真心的感謝你,沒有人會贏過劉容影,因為贏過她的同階都下場極慘,大小姐過得不如意我們就難過,現在大小姐被關竹林了,真是大快人心,命運終於眷顧我們了。”

“宋道友,你可得小心些,雖然父女被關,但是人脈還是有的。”

宋安在月鞅的背上直抱拳。

月鞅聽的直皺眉,劉容影是誰?發生了什麼?他剛趕到萬歸宗就四處尋找宋安,還沒來得及瞭解發生的事情,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讓人欺負宋安。

“哎,不說那麼多,說多了都是淚啊!你這是要走了吧,這是你的誰?師兄嗎?咱們墨長老可好了,你好好考慮考慮啊。”

月鞅聽到這位男修的話,雖然怎麼聽都不愛聽,但依舊沒挪動步還想聽聽有關宋安的事,宋安卻拍拍月鞅的肩膀說想睡覺。對所有道友說了一句我有些醉酒困了,就先回去了,劉容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月鞅揹著宋安離開的時候低著頭笑,宋安好像真的學會不少。

身後的高喊聲不絕於耳,好像聲音有形體推著月鞅走的更輕快了,直到月鞅走到小池邊了聲音還在高亢,甚至聲音更大了起來,整齊劃一的聲音讓所有廣場的修士都聽見了:“木劍俠客。”

宋安嘴裡也嘟囔了一句:“木劍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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