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顏是土生土長的山東人,出生在一個敗落的大家族裡,小時候受家庭影響,不僅多才多藝,而且還精通武術——這是中國人最能拿出來向美國人炫耀的。

龍顏所學的武術是一代接一代傳下來的經典武術,男女面前十分平等,生子生女都要學習!據說,龍顏家族裡最高的一位是當年的抗明領袖李自成手下的一位將軍,後來不幸做了大清明臣子,不僅賣主而且求榮,影響不好,所以後世沒有人提起。

龍顏的父親做了天底下最光榮的職業——教書育人。在市裡一所綜合實力較強且威名遠揚的中學裡當老師,母親的職業也相當光榮,救死扶傷的“白大褂”,最擅長給人做切除手術。

所以一家人都是舞槍弄刀的“世間豪俠”。龍顏還有一個與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姐姐,天資聰慧、美麗動人,叫龍昕。龍顏十三歲時就已經功夫超群,刀槍不入雖然不會,但飛簷走壁還是很精通的!

小學畢業,其父做了一件非教育人士能做出的驚人之舉,讓龍顏隨波逐流,到了梁山腳下一座歷史悠久的縣城裡的一座名傳千里的武校學習。其母則堅持要樹立一個淑女式的女兒,讓龍昕留在身邊!

龍顏去的地方是一座《水滸傳》和《金梅瓶》裡曾屢次出現的縣城,不僅古老而且聞名。這座同樣快有北大年齡的學校受梁山一群“土匪”的影響,“三十六個人出,三十六個獎盃帶回來。”

這樣振奮人心的口號在當時喊的相當響亮。

學校從八十年代末大搞文教,文武相輔相成,還有舞蹈、音樂等共同發展。九十年代改舊換新,換了一批文教人才,而武術教練則越老越好,現在青年人學武術都是愛好,或是學點皮毛能夠保障自已的人身安全。

而這些所剩無幾老傢伙則都是高手,“刀槍不入”、“隔山打牛”等一些年久失傳的功夫都練的出神入化,深不可測。還有一些人自稱是關勝,小李廣花榮,雙槍將董平的後代!

但啟今為止,還沒有一個當地人聲稱自已是時遷、王定六、段景住等人的時代人!更值得懷疑的是,關勝的後代居然不會舞刀,花榮的後代不會射箭,董平的後代不會用槍!但無論如何,自已畢竟是一群梁山“反賊”的後代,因此他們也不怎麼對外炫耀。

學校富而強,大而美,班級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三。學校避免出現一個一年級的學生和一個高三的學生站在一塊,讓領導誤認為那是父子倆這樣難堪的事情發生,便把他們分開管理,省了不少心。初一年級裡有幾位學校赫赫有名的干將,功夫超群,為學校爭了不少獎牌、獎盃。

有幾年,學校成績優秀,在各大賽中連連奪冠,校長室的錦旗都掛不開了,恨不得都掛到教室裡做裝飾品。李元慶和劉鎮偉是學校干將裡最耀眼的兩位,還有兩位人人皆知的女生,徐文倩是女生中出類拔萃的高手,此人冰雪聰明,深得人喜愛。再一個就是風靡全校的第一美人宋依婷,此人是武校的一個奇蹟。

因為武校和師範恰恰相反,男生多的恨不得改名叫“男兒國”,見到女生時的表情就像女兒國的國民見到唐僧師徒時一樣。本校還好,五千名學生中有一千多個是女生,大都是舞蹈音樂班的。

而這一千人裡面有兩百女生面貌長的不像女生,長的鬼斧神工,跟中國女籃裡的隊員一樣,鼻子下都有短短的鬍鬚,不堪入目,見者都恨不得挖眼自殘。

其中有一位九分像男,一分像女的girl,在光天化日下,大搖大擺地進廁所方便。不料裡面女生群體尖叫,嚇的那女生快速地逃之夭夭,以為自已誤進男廁所。而這不遠處打球的男生則以為哪個變態男生闖進去,恨不得衝進去英雄救美。

宋依婷美麗至極,長髮披肩,頗有風情且又青純可人。男生接二連三去追,不料群體敗回。

其實學校也有一部分樣子非常入流的女生,但男女相差大懸殊了,搞上一位都恨不得拉上全班男生慶賀,要弄小妾、二奶、三陪的都須晚上做夢。鎮偉小學三年級來此風水寶地,和早來兩人年的元慶比親如兄弟!

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叫韓亦菲。老家在濟寧,來華龍武校學音樂已經一年多了。此女生在武校也是個極為罕見的人物,從小廣讀詩書,才華無與倫比,並且相貌極佳,一點也不遜色於宋依婷。因此在學校裡有個稱號叫“玉面才女”。

徐文倩和宋依婷是好朋友,每天形影不離,一塊出一塊進的,除此之外,還有兩位搞笑大師,平時不學無術,天生長著一個三寸不爛之舌,而且擅長花言巧語,所以在學校裡小有名氣,與鎮偉、元慶都是老朋友了!

龍顏首先要找到此武校裡一位德高望重的教練,此人姓李名林。早年畢業於中華武術館,這小子武功高強,年青的時候見義勇為差點把不知死活的流氓打成白痴!

最崇拜他們李家的大名人李小龍,平生最大願望是到美國當武打演員,可惜不一定實現。李林是龍顏他爸的同學,文革時在一起當“紅衛兵”十五六歲就威風無限,鬥領導、鬥老師。

李林是一、四班的班主任兼本班教練,鎮偉、元慶、文倩、依婷還有那倆搞笑大師,豆豆、蕭海、韓亦菲同是李林這個班級的。因此初一、四班成了高手如雲且全校學生關心的焦點,既有高手又有美女。

龍顏穿戴整齊莊重,把自已打扮得像武俠片裡的大俠,別人見了都畏懼三分。龍顏拉著一個笨重的旅行包走出那年久失修,但長途車輛仍絡繹不絕的車站。

龍顏一臉疲憊,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他並沒有什麼孤獨和恐懼,只是不知道那武校位居何方,若大個縣城連輛拉客的車也沒有,而且行人稀少,真他媽的“千山鳥飛絕,萬境人蹤滅”!龍顏低頭看錶,才搞明白為什麼人這麼少,六點半了,吃晚飯的時間都到了,誰還沒事逛大街,事不疑遲,找到武校是當務之急。龍顏拉著包漫無目地瞎找。

路燈陸續亮了,渾黃暗淡,不引起身在異水他鄉的人悲傷才怪!

“小兄弟,去哪裡,我送你!”突然一位男人高聲叫道,“坐不坐車啊?”龍顏心喜若狂,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急忙奔過去,但警惕心還是有的!臨行時,父親母親不住地教誨,說在外不能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最好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龍顏趕過去問:“你知道不知道‘華龍武校啊’?”

車伕一拍大腿,激動的像見了財神爺似的說:“知道!這裡還沒我不知道的地方呢。”

“那多少錢?”龍顏小心翼翼地問。

“十元錢,很便宜得了,你看我們都該下班了,你還能往哪裡找車。”

龍顏心裡直罵,你以為你那是計程車啊!一輛破三輪,多長的路程啊,要十元,比周扒皮還扒皮。心裡這麼想,嘴上截然不同,笑道:“是不是價高了點?”

車伕見龍顏猶豫不決,急忙降價:“算了吧!看你是個孩子,少要兩塊,八塊錢,可不能再降了!”

龍顏心裡冷笑,看看四周還有沒有其他車經過。

忽然一個樣子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瘋狂地向這跑來。龍顏大驚失色,以為那男子遭人追殺啊,跑這麼快。龍顏怔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看。事實證明,中年男子的確遭人追呢!

背後一位身穿警服的男子衝過來,邊追邊叫:“站住,你給我站住!”

龍顏和車伕怔住看,車伕笑說:“什麼民警竟說些廢話,”後面又追來一位民警,看姿勢像是個女的。

眼看中年男子要從身邊跑過來了,怎麼能無動於衷,何況見義勇為還是中國人民的美德呢!

龍顏什麼也沒想,猛然橫空出世,伏身來一個掃蕩腿,將男子拌倒在地。並且順勢按住,不料力量不夠,男子死命解脫,龍顏迅速追上去,中年男子恨的咬牙切齒。

這程咬金什麼時候不殺出來,偏偏半路殺出來,嚇的魂飛魄散,拔腿就跑。

龍顏是何等人物,習武之人都是長跑健將,一個劍步衝過去,伸手去抓對方的肩,但距離太遠,沒有抓到,突然中年男子乘其不備猛然轉身,一腳踹過來,龍顏剎車都來不及了,何況躲,被踢中小腹,一個踉蹌退到路中,還未站穩,一輛白色麵包疾駛而來,真是禍不單行,躲閃不及,車猛然撞到左腿上!

龍顏受到衝擊,重心失調,側身倒了下去,心裡依舊在罵:“他媽的,你司機沒長眼怎麼著,這下要摔個粉身碎骨,老子絕饒不了你!”

英雄氣短,龍顏真後悔那麼盲無目的地追。剎那間,龍顏突然被固定住了,身子與地面合成60°角,比埃及金字塔還身不正,影子也斜。

龍顏吃了一驚,仰面去看是何方神聖,看後再度吃驚,急忙站起來。誰料小腿突然一陣劇痛,沒有站穩。女警察迅速扶住,關心地問:“你沒事吧?”龍顏硬笑一下說:“沒事,沒事。”中年男子早已被男民警擒住。原來這傢伙攔路搶劫,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膽大妄為!

龍顏小腿痛的不能正常行走,被女民警攙扶著。

女民警問他:“聽你說話不像這裡人?”

“哦,對,我、我是山東的!”

“你練過武嗎?”

“練過一點,哦,對了,警察阿姨,不,警察姐姐,你們縣城的那個華龍武校在哪裡啊?”

女民警抿嘴一笑說:“你這樣,現在還能去啊?我看你多半是骨折或是骨頭挫為位了,還是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男警察把中年男子推進警車,扭過頭讚道:“小兄弟,你很勇敢,傷哪兒了?”

“小腿,這位姐姐說,斷定是骨折了。”龍顏看著高大魁梧的男警察輕聲說。

男警察淡淡一笑說:“玉涵,帶他到局裡,讓隊長給他看看,老王一聽這小傢伙這麼小就見義勇為,還不使出看家本領治好他的腿。”

到了公安局,那男警察去審中年男子,那個叫秦玉涵的女警扶著一拐一瘸的龍顏去見隊長!

大隊長人高馬大,短短的頭髮濃濃的鬍子,造型跟魯迅似的!眼一瞪,兇狠無比,活生生一個土匪改造過來的人。秦玉涵甜甜地叫了一聲隊長,他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龍顏,頓時臉色鐵青,大聲說:“這小子這麼小就街上搶劫啊!”雙眼一瞪像發怒的雄師,龍顏嚇的腿直哆嗦,心想這麼一個兇悍的人,還不把自已的腿扭下來!

秦玉涵抿嘴一笑,解釋說:“您想哪去了,隊長,他是在我們追罪犯時出手相助的,不小心腿受傷了,這方面您最拿手了!”

隊長的臉色變化巨大,喜笑眉梢,眯著眼,搓著手笑道:“好,這麼小的孩子,好,將來大有出息。路見不平,就要拔刀相助,我年少的時候和你一樣,來讓我看看。”說著,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挽起龍顏的褲子,俯過身,眉頭一皺,疼惜問:“是車撞的吧?不過不要緊,叔叔以前是學這個的,祖傳技術,手到病除!”

龍顏看著正一絲不苟地觀察著隊長,想起契柯夫有一篇諷刺小說《變色龍》。今天居然見到,對這個稀奇古怪的“變色龍”研究性大發。問:“叔叔,你既然有這樣的醫術,那怎麼不去做醫生呢?現在醫生都很賺錢。”說完,龍顏又後怕起來,怕這位性格多變的隊長會因為“錢”這個字勃然大怒。

但隊長格外溫順,和藹地笑了笑,說:“你記住,一個男子漢今生不為國家和人民做點貢獻那實在太可惜了,報效祖國是我今生最大的願望!”

龍顏聽的熱血澎湃,剛想凌雲壯志以表決心時,隊長髮話:“別說話,放鬆自已,什麼都不要想,閉上眼。”龍顏照其所做,隊長舒展了一下手臂,猛然伸出手去,把龍顏的腿弄的咯吧亂響。龍顏情不自禁一聲慘叫,餘音迴盪在房內。

秦玉涵驚的毛骨悚然,責怪道:“隊長,您輕點,對待犯人呢!”隊長咯咯地笑,拍拍龍顏的小腿說:“好了,沒事了,我這是手到病除,站起來活動活動,放心吧!叔叔不會給你要錢的。

“哈哈……”

龍顏心有餘悸,心驚膽戰地動了一動,嘿,果然不痛了,真神啊!龍顏興奮地站起來,使勁跺跺腳,疼痛全無,認為剛才那一痛挺值得的,長痛不如短痛嘛.抬頭衝隊長笑道:“謝謝叔叔,您的本領真高。”

隊長被誇,笑的合不撓嘴,問龍顏:“你小子,哪裡的人?”說時還像伸出手指指對方,估計平時審犯人就這個動作,與眾不同的是龍顏這個“犯人”不講謊話,“我是山東的。”

“你這是到哪?”隊長好奇地問。

“到、到那個華龍武校,我要到那裡練武。”

“你這身體,練武絕對是可以的,華龍武校好啊!好好發展,看看能不能像李小龍、李連杰一樣去美國拍武打戲,讓那美國佬好好看看咱中華武術!”隊長慷慨激昂地引導自已的觀點來引導龍顏,似乎龍顏是他獨一無二的兒子,現在老子要給兒子指點江山。

龍顏受到老前輩鼓舞,信心十足,凌雲壯志地說一定去,並且大言不慚,揚言要勝過他們。

龍顏吹完牛皮之後,向隊長和秦玉涵要求送他去華龍武校,不料隊長一口否絕,說明天再去,理由是天太黑了,拿有晚上去學校報道的。

隊長的話一言九鼎,剩下的那一鼎在局長嘴裡。在公安局裡,大隊長處在一人之下幾十人之上的職位,龍顏似乎是他的下屬,無可奈何任其命令。

秦玉涵的意見與隊長的不謀而合,說警察宿舍裡太吵,十分熱情地讓龍顏去她家住一夜。龍顏吃了一驚,上下打量秦玉涵,心裡想:女警官,看你年齡不像是結了婚的人,竟然膽大妄為地把一個未成年男孩私自領回家,這事做的是不是有點荒唐!

隊長不以為然,並且還很高興地,說:“秦楓這回有伴了,上回這小子來這裡找你,告訴我說他最大的願望是想搬咱公安局來住,晚上沒有人跟他說話,就睡不著。”“他那是向您訴苦呢,您別跟著他瞎胡鬧!”秦玉涵笑道。

出來公安局,一陣悶熱滾滾而來,大街兩旁,燈火通明,樹蔭下夜市連成一條龍,比看火燒赤壁還格外壯觀。人來人往,嘈雜熱鬧,籌光交錯,醉眼迷離,比古代的青樓喧鬧。

玉涵問道:“你還沒吃飯吧!”

龍顏果真是餓了,連話懶的說,只顧點頭。

秦玉涵一笑,說:“正巧,我也沒吃,來,我們坐那邊!”

秦玉涵點了幾盤冷盤,兩杯扎碑,羊肉串若干,混沌雙碗。龍顏也不拘束,拿起筷子就吃,秦玉涵與平常女人不太相同的是很喜歡吃肉,而且辣椒到也不棄而遠之。旁邊兩位肥肉橫飛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兩個男人讚歎不已。

理由有三:一是她居然喝扎碑;二是居然罕見地吃肉;三是穿著一身警服,風度翩翩。

秦玉涵見龍顏只顧吃,一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龍顏。”龍顏頭也不抬。

“好名字”警察有一個獨特的愛好,就是愛像審訊犯人一樣審訊別人,其實這也是一種無形中的鍛練,可以有效地增高自已的審訊能力,秦玉涵說一句話就想再問下去,呷一口碑酒,問:“今年多大了?”

龍顏抬起頭,輕輕擦擦嘴,回答:“十四了!週歲十三。”後面又加了句廢話。

秦玉涵點點頭,給龍顏夾菜,又問:“你從小就喜歡練武嘛?”

“不是,是因為我們家傳下來的,後來我才對武術產生了興趣,現在都無法割捨了!”龍顏無意看見秦玉涵甜美地笑,憨笑一下臉上有些羞色,問:“我,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哦,你叫我玉涵姐就可以了!”龍顏搓著手一笑,適應一下嘴,道:“玉涵姐,我吃飽了!”

秦玉涵笑道:“我又多了一個弟弟,走,回去讓你見識一下我那個弟弟。”

匆匆結了帳,各大街小街上的夜市依舊熱鬧非凡,情侶多的不計其數,夏天晚上出來活動是最好不過了!男的都拼命地喝酒,喝的面紅耳赤,這才發現其實扎碑喝下去時涼,到肚裡一會便突發其效,心裡熱血沸騰,害人不淺!恨店主拿冬天剩的暖碑胡弄人。

解決心裡熱的最好辦法是繼續往肚子裡灌扎碑,實行以毒攻毒的辦法。醉的東倒西歪,摟著女友顫顫悠悠走了。這樣的情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極為少見的,只有在這種月亮星星亂糟糟的時候才最為平常。

秦玉涵家在城東,周圍比較幽靜,這裡是一個居民區,一幢幢樓房錯蹤交錯,缺少了中國建築史上雷打不動的特點——對稱。此小區,花壇眾多。鮮花盛開,百草豐茂,冬青樹,一棵棵高大誘人宛如聖誕樹,有幾棵把頂頭直接伸到二樓以顯高聳。

龍顏問清家裡只有玉涵的母親和弟弟,父親長年在外,據說是一位軍人,團長級別的。龍顏心裡蒐集所有問候恭維的話,怎麼受歡迎怎麼說,性質跟下屬拍上級的馬屁一樣!可見龍顏從小就打好了拍馬的基礎。

秦玉涵的母親是個和藹、善良、熱情的人。老太太的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了,眼角有一些微細的皺紋。她待龍顏十分熱情,又是拿水果,又是倒水的,忙的不亦樂乎。

秦玉涵的弟弟秦楓小龍顏兩歲,虎頭虎腦、身強體壯。看到龍顏立馬摟住脖子稱兄道弟,半分鐘時間就把姓名、生日、住處問的一清二楚,比查戶口都神速。由此可見一定這是受了秦玉涵職業的影響。

秦玉涵去年畢業於特警學院,本科文憑,且功夫超群,因此在半年之內威震縣城。

秦玉涵參加工作一年就被榮耀地稱為“警花”,人不僅溫柔漂亮,而且為人正直,深得局長和隊長的信任和讚揚。

秦楓和龍顏聊天漸入佳鏡,什麼話都說,又是你們班女生漂亮嗎?你有女朋友嗎?問的龍顏瞠目結舌,憨笑不斷。

秦楓或許天生是塊講評書的料,平平淡淡的事硬被他說的天華亂墜,一句再平常的話也被他描繪的龍飛鳳舞。龍顏讚歎不已,恨自已的特點無法展示,否則一定殺出來,舞刀弄槍一陣炫耀自已獨一無二“龍家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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