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網球俱樂部裡,三個人都驚撥出聲,“不是吧?”

“是啊是啊。”海棠小乖雙手抱胸,“要不是我們去的早,田坤這小子的貞潔不保。”

乾田坤的傷疤又被揭開,臉黑如炭。

“真是糟糕極了!”越前瀧澤懊惱,“我總是在你們最需要我的關鍵時刻不在啊。”

菊丸可奈子:“哇,你真的受苦了田坤!”

乾田坤臉更黑,想到那天的場景,他就控制不住地反胃。

太噁心了!

手冢柔面色冷淡,神情卻很歉疚:“田坤是受我連累才……”

乾田坤坐在地上握住她的手:“別這樣,阿柔。我寧願是我遇到這種事,也不希望是你。”

不二甜繪:“不過,你們瞞得也太好了,兩天前的事我們三個今天才知道。”

(菊丸可奈子、越前瀧澤三個那天陪同不二甜繪去參加唱歌比賽了)

剛剛年級主任給手冢柔打了電話,艱難地誇獎了他們一番,他們才知道這回事。

乾田坤:“是我讓他們別跟你們說的。”

手冢柔:“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沒想到年級主任正好會在這時候打電話來。”

菊丸可奈子眼睛亮晶晶:“不過你們幾個可真厲害誒,居然把一個常年健身精通武道的成年人打得吐血重傷。”

“厲害厲害!我都要對你們刮目相看了!”

海棠小乖眤她,得意地說:“那天我們的大功臣,是璽英!要不是他動作快,我估計也完了。”

她的兩隻手都指向一直低調沒有說話,在靜靜聽著他們講話的河村璽英身上。

眾人把視線都投到他身上,菊丸可奈子:“哇!璽英你也太牛了!你是怎麼辦到的呀?”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神,河村璽英:“呃……這個嘛……”

手冢柔去參加小學生繪畫競賽決賽的當天,被色狼尾隨。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都已經打扮成男孩子了,還會被性取向奇怪的色狼盯上。

那男人長得很高很壯,一身腱子肉,表面非常精英的樣子,可是他偶爾看向手冢柔時猥瑣的眼神出賣了他。

手冢柔對別人很有戒心,尤其是不認識且靠近她的男人。

他向手冢柔走近幾步:“小弟弟,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呀?”

手冢柔冷漠地看他一眼,並不理會。

她不知道她那眼波流轉的一眼,就讓這猥瑣男的下面石更了。

太味兒了!

本來他只想佔點口頭便宜,但手冢柔那冰冷的目光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比他之前玩過的小男孩都要勾人。

湊近一看,這小子長得也最出挑。

手冢柔察覺到他的目光不對,冷冷地說:“我是體育生的哥哥馬上會過來,你最好老實點!”

聲音也勾人,冷冷的,字字珠璣,很有感覺。

他快要忍不住了。

手冢柔見勢不妙扔下東西轉身就跑,那男人見她跑了知道自已的企圖已經被她發現,急忙追了上去。

他的雙眼通紅,美色當前,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手冢柔跑到樹邊,順手摳下一塊樹皮,朝後面扔去。

樹皮穩準扎進那男人的眼珠裡。

“啊……”身後是那男人的慘叫,他追人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這裡人煙比較少,但並不是沒有,她開始放聲大叫:“有人嗎?救命啊?有變態追我!”

那男人狠狠的揉了揉眼睛:“臭小子!”

他一個健步上前,扣住了她的肩膀,用一個灑了迷藥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附近的男人基本上都上班去了,住宅裡只留著些家庭主婦,她們聽到聲音小心翼翼的出來檢視,卻什麼都沒看見。

那男人把癱軟的手冢柔拖進了巷子裡。

他忽然聽到身後有風聲,有武道身手的他反應很快,反手抓住棍子,將乾田坤抓住了。

發現又是一個漂亮的小男孩,他抓他的手下意識地輕了些,舌頭下流地舔了舔嘴唇。

“又是一個美味的獵物……”

“不錯不錯,在品嚐極品美味之前應該先嚐嘗可口的冷盤才行……”

他照例用專門沾了迷藥的毛巾捂住乾田坤的口鼻,直到他癱軟在地。

他的藥是專門特製的,既讓人渾身無力,又讓人意識沉睡潛意識清醒,還帶著點催、情作用,能夠最清晰的承受他給的快感。

他直接把乾田坤的褲子脫了,打算先爽一爽,這時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喂!大叔!”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巷子的另一個出口,那裡站著一個美少年。

他低頭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吃我嗎?”

這人正是河村璽英。

猥瑣男欺負了這麼多男孩子,還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要求,他馬上變得亢奮起來。

伸出手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好好好,過來讓大叔好好疼愛你!”

河村璽英慢慢地走近幾步,低下頭羞澀道:“大叔,還是你過來吧。”

猥瑣男剛想過去,頭頂就被一悶棍打了個嚴實,是分頭行動的海棠小乖:“去死吧!你這個變態!”

是個臭丫頭?

他的雙眼更紅了一分,轉身一把擼掉了她手裡的棍子。

那棍子只是在路邊撿的粗樹枝,被這男的怪力一折,竟然被折斷了。

男人掰斷樹枝,一隻手掐住她脖子,一隻手揪住她的衣領:“只是個臭丫頭,就敢來壞老子的好事,我現在就弄死你!”

河村璽英彷彿乘著風一般一眨眼就到了男人身邊,他的聲音帶著滔天怒意:“你要弄死誰?嗯?”

男人沒想到剛剛還在巷子另一頭的河村璽英會這麼快來到他身邊,他甚至沒聽到腳步聲。

沒有防備的他腰部被打了一拳。

“好燙!”他驚叫著鬆開了手。

“咳咳咳……”得到自由的海棠小乖邊咳嗽邊和河村璽英一起揍人,“踏馬的咳咳咳,敢掐我咳咳咳!老孃咳咳咳弄死你咳咳咳……”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被揍得毫無反抗之力,他一會兒感覺有利劍穿透了他的身體,一會兒又覺得有滾燙的鐵烙烙在自已身上。

他一邊捱打一邊慘叫。

河村璽英打了一會兒就不打了,過去給癱軟在地上的乾田坤把褲子穿上了。

乾田坤黑著的臉終於緩和了點,他道了聲謝,勉強靠近手冢柔:“柔柔,你沒事吧?”

手冢柔被下的藥比他重很多,這會兒見安全了,勉強朝他點點頭,意識就不怎麼清醒了。

河村璽英背靠著牆壁看著海棠小乖揍人,跟乾田坤說:“我們聽你的安排已經先報警了,警察什麼時候會找到這裡就不知道了。”

“喂,那邊牆後面的幾位阿姨,能請你們出去給警察指路嗎?”河村璽英聽風聲就知道外面有人偷看,畢竟這裡的聲音這麼響,會有人偷偷來檢視也正常。

“請不用擔心,大壞蛋已經被制服了。”

外面有女聲:“是……是,我馬上去!”

然後等警察來到現場,就看見被打得慘不忍睹的罪犯。

他們艱難地拉開還在不停對他拳打腳踢的海棠小乖,聽著她嘴裡的汙言穢語。

“狗東西!敢掐老孃,去死……”海棠小乖被警察拉開時嘴裡還不停罵罵咧咧,“你這個@#$%&……”

話語難聽得讓不少成年警察都皺眉。

“請不要再罵了,同學,他已經被你制服了。”

見警察的勸阻絲毫無用,河村璽英只好上場,他柔和的聲音出來:“小乖……”

海棠小乖立馬住嘴,但眼刀還是不停掃向被她打成癱瘓的猥瑣男。

那猥瑣男的胸部凹陷,口吐鮮血,四肢扭曲,慘不忍睹。

慘得在場的警察都腦仁抽抽,不忍直視。

他那張臉倒是沒什麼傷口,警方一眼認出這是個逃亡在外會使用高階反偵察技術的,喜歡虐童的通緝犯。

又看看癱倒在地上昏迷的兩個男孩,和這個女孩脖子上的掐痕,他們也說不出什麼責怪的話。

(手冢柔喜歡穿男裝)

最後那男人被送進醫院,醫院鑑定重傷昏迷,尤其是兩腿中間的那東西,已經無法復原。

手冢柔的繪畫比賽也沒去,聞訊而來的年級主任震驚地看著昏迷的兩個孩子在掛鹽水,然後在警察的指引下去看了那個不幸的強姦犯。

看著他的慘狀,年級主任面容呆滯。

然後他又去看了宛若不良少女一般,邊罵罵咧咧邊仰著頭讓護士給她脖子擦藥的海棠小乖。

無語凝噎的年級主任……

回去之後,他痛定思痛了兩天,覺得不能一味阻止學生打架,會一點打架技巧也許就在重要的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那天家裡人都以為手冢柔跟往常一樣出去了,她在醫院待了一天又去了趟警局做筆錄。有年級主任擔保,警察也沒有叫家長。

晚上她若無其事地回家,一句也沒跟家裡人提。

突然,俱樂部的門被人開啟,跑得氣喘吁吁的手冢國光出現在門口。

他的目光鎖定手冢柔,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雙手微微顫抖。

後面是另外幾個網球部成員的聲音:“手冢隊長,你跑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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