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口就讓盛翎渝震驚得無以復加,盛翎渝難以置信的追問:“你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

“當然。”盛翎瀾挑眉一笑,“若能給一切商品明碼標價,我自然可以買下你。”

“但你覺得我的價值僅有枚籌碼?”

“你肯定不止這麼點,但我沒那麼貴。”盛翎瀾指著自已回應:“你現在用著我的臉和我的身體,我可沒那麼值錢。”

盛翎渝一時語塞,清晰的邏輯有條有理,畢竟除去身份牌與兩張虛構牌,盛翎瀾自已的價值可能還不到一枚綠籌碼。

用如此之高的價格買一下另一個自已,怎麼看都是賠本啊。

盛翎渝沉默許久,忽然抬眸,眼中的笑意顯露出幾分溫和。

“這是我從未設想過的回答,你有能力在險象中還生。”

“我就放肆一次吧。”

這一刻,賭局宣告結束。

臨時搭建的空間很快土崩瓦解,盛翎瀾又重新回到了自已的房間內,環顧四周之後,盛翎瀾笑顏逐漸將降至冰點。

“人呢?我花那麼多錢買下來的人呢?”

盛翎瀾感知了一下剩餘籌碼的數量,嚯,就剩15枚了。

盛翎瀾的臉色黑如鍋底,不但大獎沒了,作為本金的3700枚籌碼也不翼而飛了。

“靠,被騙了。”

“誰能騙得了你呢?”

就在盛翎瀾氣憤之時,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搭在她肩膀上,矯揉造作的夾子音讓他起的一身雞皮疙瘩。

回頭一看,與自已長相完全一致的女孩站在自已背後,眼瞳裡的笑意不達眼底。

盛翎瀾這才鬆了口氣,至少她賭對了,並且成功了。

不過隨後,盛翎瀾的面色又再次垮了下來。

在外人眼中她還是這樣的模樣,但盛翎渝……不管她在其他人中長什麼樣,只要被發現了就要出大問題。

“別擔心,除了你以外沒人能看見我,當然,想讓我變得人皆可視也不是不行。”

盛翎瀾的心裡想法被猜了個一清二楚,還未等她出聲,盛翎渝便已說了一大堆話。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很遺憾,我沒法將其他身份牌的底細透露給你。”

“能說的不算多,首先身份牌有階層之分,階層越高優先順序越高,這個優先順序可以是任何該身份帶來的能力。”

“比如【賭徒】生死局中的抹殺,如果優先順序高了,你手裡那兩張牌將沒法為你在生死局中保下一命。”

“【賭徒】是為數不多最低階層就有抹殺能力的身份,弊端同樣很明顯。”

“好啦,這就是我能說的所有。”

“……我還沒問你就回答完了?”盛翎瀾左眼皮直抽,但總歸是將這些資訊牢牢記了下來。

同時,階層和優先順序兩個關鍵詞,讓盛翎瀾有了點頭緒。

如果另一方優先順序過高,那麼自已即便展開賭局,規則也無法限制對方的話……不,或許面對高優先順序的玩家,自已連賭局都沒法展開。

那就得打起12分警惕了。

“果然,這錢花的不冤。”盛翎瀾一把抱住盛翎渝,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放心小傢伙,不會讓你吃虧的。”盛翎渝伸手抵住盛翎瀾的唇瓣,輕聲低語道:“你想不想要個紋身?”

盛翎瀾:“啥?”

“一直待在外面很無聊,我需要在你身上製造出一小片空間休息,可能會刻印出一些圖案。”盛翎渝無奈解釋道。

“當然不想也沒關係,隨身物品或衣物都可以。”

“隨便,我不介意。”盛翎瀾並沒怎麼當回事兒,然而下一刻她就後悔了。

眼前白光一閃,盛翎瀾的左眼傳來一陣刺痛。

“嗷?!你幹什麼?”盛翎瀾捂住眼睛開口質問,隨後便聽到了賤兮兮的聲音在自已腦海裡響起。

“給你加點遊戲難度。”

盛翎瀾忍著些許疼痛睜開眼睛,轉身盯著鏡子。

鏡中自已左眼球上遍佈著一道圖案,看著像這個準心,而只睜開左眼也確實能發現目光聚焦處多了一道準心[<◎>]。

左眼的視線聚焦到哪兒,準心就會跟隨移動到哪兒。

“你他媽有病吧?幹嘛非得刻我眼睛裡?”盛翎瀾忍不住罵了一嘴。

“你槍法似乎不太好,給你加個輔助瞄準,不用謝~。”

“還有,給你個提示,城主府有你最在意的人。”

剛剛萌生的怒氣瞬間啞火,盛翎瀾默默將嘴裡的髒話又吞了回去。

“咳咳……其實吧,這符號還挺好看的。”

“變臉沒前搖啊,牢底是不是沒豆了?”

盛翎瀾:“你從哪兒學的這些破玩意兒?”

“別忘了,我就是你~”

…………

時間一晃,已經過了半個多月。

盛翎瀾一邊暗自調查城主的動向,一邊為自已謀劃好退路。

默默轉移財產,將其全部變為籌碼,還戴上了眼罩。

畢竟眼睛裡的準心誰都能看見,要是不做遮掩,這偽裝就白做了。

在此期間,蒂安的父親三番五次想要跟她談談,都被盛翎瀾以各種理由搪塞的過去。

那種嬌氣彷彿與生俱來,是傾注了十幾年的精神財富與物質財富寵出來的,盛翎瀾根本沒法裝的那麼相似。

騙過其他人可以,在面對蒂安的父親,盛翎瀾已經多次起殺心了。

而且不知為何,城主府最近一直都很低調,雖說最近並沒有什麼節日或特殊日期,但這種現象未免讓人起疑心。

盛翎瀾順著這條線索,本以為很快就能有點訊息,可近期的城主府基本上不會有重要人員露面,城主自身似乎因舊疾復發已經臥床不起了。

治理城市這方面也全權交由了一些看著不像好人的老頭。

訊息封鎖得相當嚴實,什麼都打聽不出來,這讓盛翎瀾很是苦惱。

而在她想破腦袋探查訊息時,城主府門前看門的獅鷲引起了她的注意。

親眼見證只存在於神話中的生物,盛翎瀾也只是驚訝了一下下,就開始狠狠的算計對方。

獅子的身體卻有雄鷹的頭和翅膀,體型較為龐大,看著挺霸氣,但歸根結底是隻鳥,鳥喙註定了它沒法沒法像正常動物那樣咀嚼進食,若是採用直接吞嚥的方法,那麼首當其中的愛好食物定然是魚。

盛翎瀾悄咪咪來到獅鷲旁邊,一開始獅鷲很警惕,想要聞出盛翎瀾的氣味,不過盛翎瀾早就噴了一堆廉價香水,導致她身上的味道特別嗆,獅鷲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盛翎瀾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拿出了一條用三枚白籌碼兌換的魚,色澤誘人,肉質極其鮮美,讓獅鷲饞的直流口水。

“想要不?給。”盛翎瀾直接將魚拋了過去,獅鷲見此一口吞下整條魚,眼中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還想要嗎?”

獅鷲連連點頭,盛翎瀾緊接著便開始忽悠起了對方。

“玩個遊戲吧,你贏了,我送你十條魚,反觀我贏了,你就得去城主府裡面走一圈再出來,怎麼樣?”

如此奇怪的要求讓獅鷲一時之間大腦轉不過彎,能聽懂人話已經是它智商的極限了,根本經不起套路,很快就中招了。

而盛翎瀾已經偷偷展開了簡易賭局,緊接著便開始陳述起規則:

“來玩剪刀石頭布吧。”

此話一出,獅鷲默默看向了自已的爪子。

嗯……好像怎麼握都是布。

……

此時的城主府內,蒂安被精心照料著,身體卻一天比一天虛弱。

她現在什麼都聽不懂,也說不了任何一門語言,精神狀態無時無刻都在崩潰的邊緣。

每一次照鏡子,蒂安都會將其狠狠砸碎,冷靜下來過後又會無聲的抽泣。

維澤每天都會記錄下蒂安的病情,多日下來已是滿面愁容。

他對路過的管家說:“下次給她配點藥記得加大劑量,她肯定被女巫施加了巫術,我不一定能救她,但我不會放棄治療,就像當年的城主大人從沒有放棄過懦弱的我一樣。”

面上的哀傷不似作假,真情實意無需刻意偽裝,竭盡全力拯救一個生命,在這個並不和平的年代,這種品質顯得彌足珍貴。

管家雖心生感觸,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大人,為什麼要盡心盡力去救一個死刑犯?”

“城主大人宅心仁厚,這是他的意思。”維澤面露崇高的敬仰之色,但眼神卻夾雜的一絲不明的意味。

維澤回到房間內,遣散了所有傭人僕從,獨自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自言自語道。

“快了,就快了。”

“先生對我的恩情我無以回報,我早該救他的……但那樣我就徹底裝不下去了。”

“不過我馬上就能搶來真正的身份了!總算…不用提心吊膽的活著了。”

“對不起了,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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