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澈:……

沒救了哥。

後來,謝澈跟路在野嘮了幾個小時,試圖把他那些歪理洗腦掉。

“以前,易清川也給我講題,基本上錯了都會給你講清楚,何聽晚也跟我說過,他就是這樣的人。”

“雖然我沒有跟他雙排過,好歹也玩過遊戲,作為硬輔,救隊友是最基本的,他也救過我好多次。”

“這些都是巧合。”

“易清川是這種性格的人,你想多了。”

“他誇你……兄弟之間不經常互誇,牛逼絕了張口就來,他也是個男生。”

……

聽到後面,路在野也有點恍惚。

直到要離開,謝澈生怕路在野那點自戀腦又琢磨出啥,還很認真強調一遍:“易清川對誰都一樣,兄弟朋友的正常操作。”

路在野:……

行吧。

謝澈鬆口氣。

他真是為了緩和他們倆關係付出太多了。

路在野回到寢室,易清川早就熟睡了,壓根沒有感受到有人開門回宿舍。

他原本略微疑惑的念頭因此擺正了。

或許謝澈說得確實對的。

那些都是巧合,易清川只是把他當普通朋友處,他對每個人都是這個性格。

路在野並不覺得自已誤會了易清川而尷尬心虛。

反倒因為謝澈這番話,找到了盲點。

這是不是側面證明易清川,就是想跟他處兄弟!想跟他交朋友,握手言和!

路在野堅信自已的想法,他躺在床上,唇角勾起來:終於找出易清川的狐狸尾巴了吧!

*

路在野堅定這個想法後,他一直等著易清川藉此機會跟他道歉,發現最近易清川又開始忙起來了。

很多時候一天到晚都沒有看到人影,早出晚歸。

沒有易清川在旁邊管著他,路在野反倒莫名不習慣了。

他有意刷手機等到深夜。

已經過了門禁時間,他旁鋪那位都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路在野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在意易清川。

他皺眉,易清川一定會點小法術。

可惡。

都貓妖了,有點靈力操控一點都不過分。

等刷完手上這個影片,他就去睡覺。

誰管易清川什麼時候回來。

路在野這麼想著,聽到宿舍門鎖釦動的聲音。

“啪嗒。”

門開了。

路在野和門口那人對視上。

易清川動作很輕,沒想到路在野還沒有睡,動作頓了一下,還是輕手輕腳進屋收拾東西準備洗漱。

沒有任何交流的跡象。

路在野心中有點不悅。

他聽著陽臺的水聲,煩躁地翻了身。

真是,他才不管易清川。

是易清川想要和好,他才不想主動和他說話。

許久,等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中,路在野聽到了有人上了樓梯,停住。

“晚安。”

怕是吵醒另外兩人,易清川的聲音很小,離路在野耳朵很近。

路在野能感受到落在耳廓上——易清川溼熱的氣息。

路在野沒有睜眼。

等著易清川那邊沒有聲音後,他倏地揚起唇。

就知道!易清川根本忍不住!

說晚安就說,又不笑話他,還偷偷摸摸,要不是他沒睡,還真不知道。

漸漸到了仲秋,陽光曬在身上很舒服,道上是隨處可見的銀杏葉,花花綠綠的,很像是一團繪上去的顏料。

路在野今天下午準備出門。

前段時間,俱樂部老闆說他今天新開了一家懸崖高空彈跳店鋪,特地喊路在野過去體驗一下。

路在野答應了。

現在,他收拾自已的頭髮後,準備出門。

“你去哪裡?”

易清川難得一次在宿舍內,剛才還在看書的他,轉身看著路在野。

“準備出去。”

“剛好。”易清川起身,“我也要出去一趟。”

“我才不載你。”

路在野睨他一眼,準備走。

剛坐上車,易清川同樣坐在了他的副駕駛上。

“你的臉皮厚到堪比長城。”路在野說他。

還坐在他的副駕駛。

真是不知道副駕駛給誰坐的,這人肯定對他動機不純。

路在野心中暗暗想。

“你去哪裡?”

路在野還是好心,他啟車前問了易清川。

易清川正在補覺,沒有說話,過了會,便說:“和你一樣。”

“你知道我去哪裡嗎?”路在野笑了,“想跟我一塊出去就直說。”

“我不會嘲笑你。”

頂多知道他的小心思。

不就是想跟他一起出去玩,又不是什麼燙嘴的話,說出來不就行了。

路在野笑嘻嘻裝傻看著易清川操作,他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手段。

易清川沒有回答他。

仍舊換了方向靠窗方向小憩了。

前段時間易清川一直都很忙,最近才好了些,不過看上去,他還挺累的樣子。

路在野瞅了他一眼,等到了紅綠燈路段,他把電臺聲音調小聲。

沒辦法。

他是暖男!

路在野到了俱樂部老闆給他的地址,是郊區。

在他熄火時,易清川也準時睜開了眼,下了車。

路在野還想著這人還裝,問都不問在哪裡,真的不怕把他拐走了。

這個高空彈跳俱樂部還沒有正式開張,來來往往的人也比較少。

進了前臺,路在野在指引下,穿好防護衣,順利到了專案場地。

高聳的建築建立在懸崖之上,往下是讓人腿軟的深谷。

“還挺高。”

路在野簡單伸出去看了眼,評價一句,轉頭看向在遠處一言不發的易清川。

他走上前:“你如果想體驗一下的話,叫我聲好聽的,可以考慮把名額讓給你。”

“這可是老闆看我面子給的僅少名額。”

易清川還沒有說話,身後有人在喊路在野。

兩人都聞聲轉過身,那是一個滿臉絡腮鬍的馬尾小哥,也就是俱樂部的老闆。

“你小子來得挺快。”

男人語氣熟絡,捶了路在野的肩膀。

“秦老闆賞臉讓我來,我當然不能拒絕。”

路在野同樣笑著打回去。

秦老闆注意力落在了路在野身後的易清川,有些訝然:“易清川,你不是拒絕了嗎?”

“今晚的競賽準備推遲了,所以有時間。”

易清川回答。

原來易清川是去參加競賽了。

不過,路在野的關注點在另一點:“你也約了他?”

“易先生也是俱樂部的高階會員之一,一樣發了邀請。”

路在野:……

靠,這人怎麼不跟他說!

這嘴長的是擺設嗎?

可能看出了路在野的不高興,易清川在秦老闆離開後,輕聲對路在野說:“當時看你挺開心的,就沒有解釋了。”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看他被騙了還傻子一樣高興不戳破嗎!

路在野更不高興了。

人員漸漸到齊,老闆講了幾句話後,便開始開放場地,任由他們玩。

路在野還是挺喜歡那種失重,每次有什麼壓力,只要跳一次,心中那點積鬱也隨之消散。

他扣上安全扣,利索跳了下去。

耳邊是呼呼吹的風,心臟隨著急速下降的氣壓急速跳躍,大腦瘋狂供血,有種從高樓跳下的解脫。

而再次回到地面上時,又是一次重生。

路在野喘著氣,走到站在欄杆靜靜看著他的易清川面前。

“喂,你來了,不玩?”

“還是,你恐高,不敢玩?”

路在野發現易清川從沒有走進欄杆內,踏到鐵板上。

不會吧。

貓不該是最不恐高的生物,貓妖應該也是。

易清川低頭望了路在野許久,推開了欄杆。

“沒有。”

似乎是證明自已這句話,他走到工作人員面前,穿戴好後,向後倒去,猶如折翼的鷹,隨風飄蕩在半空。

等到他上來,易清川仍無異色。

“還不賴。”

路在野抱手,評價:“不過,比我差點。”

易清川輕輕應了聲。

兩人走了幾步,易清川倏地抓住了路在野的手,在路在野轉身之際,直直往他身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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