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樹安走近了,就看到聲聲和夏時淵聊得正開心,至於他們兩個在聊什麼,周樹安就既聽不懂又聽不清。

這邊洗菜的聲聲在周樹安走出得足夠遠後,對著一旁默默洗菜的夏時淵皺了皺眉。

之前在木屋裡,她就覺得在夏時淵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緊緊密密地纏著夏時淵。

說是寄生還不太準確,畢竟這東西會帶給宿主一些痛苦的同時,又會施捨給宿主一些能力,所以並不能說清楚這到底是個好東西還是壞東西。

聲聲只是本能的察覺到了這個面上不顯的東西的存在,但她也不清楚夏時淵自已知不知道自已的身上有這麼個東西的存在,就給了夏時淵那個香囊。

香囊只是個普通的香囊,只是加了棵據說是可以驅邪的乾草。

這棵草鮮活的時候,外表就平平無奇,曬乾之後更是和平常的做香囊的乾花乾草別無二致,只是這種草的草莖上有道淺淺的溝。那本古書上有記載,說是隻要把指尖血滴在草根處,血就會沿著那條溝,把整棵草染成紅色,曬乾之後,攜帶在身上,可以驅散邪魅。

這還是聲聲沒事的時候在那本古書上看到的,叫什麼聲聲沒注意,剛巧當時喃喃睡不安穩,她就在小木屋周圍尋找了起來,本來沒有報著能找到的打算,沒想到還真讓聲聲在一團草裡找到了這棵只在草莖上有略微不同的草,她就把這棵草移了到了花盆裡,滴上自已的血。

沒想到,這血剛浸入草根邊的土裡,這棵草就一整個變了樣子,只見一絲硃砂色從那條溝蔓延而上,蔓延至葉根處,一棵草的幾片葉子一同從根部到葉子尖端,都變成半透明的硃砂紅色。

聲聲就把這株紅色的草曬乾,放在了喃喃的枕頭下面,沒想到自那之後,喃喃還真的沒再做夢,睡得很熟。

聲聲就把木屋周圍能找到的這種草都找到,滴了血,曬成乾草。

那香囊裡,聲聲就放進去了一棵這種乾草。

只是,聲聲盯著夏時淵看,只覺得他身上的那東西不僅沒有被驅散,反而更加龐大了。

難道說夏時淵身上的這怪東西,不是邪魅?還是說,不是普通的邪魅?

夏時淵不太清楚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看著自已愣神,他手中洗菜的動作不停,朝著聲聲的方向偏了偏頭,出聲喚聲聲回神:“謝謝,香囊很好。”

聲聲被這話整的一愣,不知道夏時淵說的“很好”指的哪個方面。又不能說自已看得到他身上纏著的東西吧,聲聲只好哈哈一笑:“是嗎,那就好。”

“這裡面的香料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夏時淵蹭了蹭濺到臉上的水珠,唇邊噙著抹溫潤的笑意,覺得自已問得突兀,就解釋說,“之前我也有戴過別的香囊,但都跟這個不一樣。”

“這個呀,應該是每個地方往香囊裡放的乾花乾草的種類不一樣吧。”聲聲覺得還是不要把驅魔的事情說出來為好,除非夏時淵先開口說關於他的事情,“木屋裡還有一些,不嫌棄的話,到時候都帶走吧。”

夏時淵正要拒絕,周樹安就走了過來,帶著那隻剝好了皮的野兔子。

周樹安摘了幾片剛洗過,還滴著水的翠綠菜葉,把兔肉包了進去,放到一旁。灰色的兔子皮被周樹安綁在了菜筐上。

拿起幾顆蘿蔔土豆的,周樹安就往溪邊一蹲,蹲在聲聲旁邊,開始清洗手中的蘿蔔土豆上的土。

其實這上面的土大多都被夏時淵在拔出來之後就甩下來了,基本上衝一下就可以了。

細小的塵土,入水即化。

聲聲和夏時淵之間的話題似乎結束了,周樹安把衝好的蘿蔔土豆放在石板上,拿起一棵青菜,衝著靜默的兩個人開口說:“你們注意到沒,這小溪是往上流的。”

說著就撕下來小小的一塊菜葉,放在水面上,在三個人的目光中,這片菜葉飄飄悠悠的往蹲在最北邊的夏時淵那邊飄去。

邊洗菜邊聊天的夏時淵還真沒有注意到這點,菜上的枯葉、爛葉也都是在岸邊擇好後,才下水洗的。

水流得很是緩慢,要靜下心來,把手伸進水中不動才能感受到水的流動。

來小溪邊玩過好多次的聲聲這才想起來,他們最後一次來到溪邊玩的時候,喃喃就說這水有點奇怪,那個時候的聲聲只顧著抓魚,並沒有在意這些。

沒想到那個時候喃喃是說這小溪的流向不對。

而回想起這件事的聲聲又發現了一件事情:“欸?這條小溪之前有好多小魚的,現在怎麼一條都看不到了?”

說著,聲聲還站起來,溜著溪邊來回走,想要找出來一條魚的蹤跡,可惜什麼都沒發現,除了透亮的溪水、水底反光的石頭以及石頭間的青青水草外,是看不到其他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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