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手指緩緩撫上了桌子的邊緣,又慢慢的向前滑展延伸,又慢慢的縮回來,食指到小拇指在桌子的邊緣處有規律的波動著。

凌霄皺了皺眉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所說的天道還是什麼白的,我……都不是很明白,他們是我認識的人嗎?”

說著他又有些緊張的用眼睛看了看左右處,小聲又認真的說道:“而且,聽你的意思是……我殺過人?或者說,我有這個傾向?”

程曉麗嘆息了一口,拉過凌霄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哥哥,我知道你是想要一個乾淨的背景去面對其他人,但是和我在一起你完全可以放心,不必再這麼累。”

看著凌霄依舊懵懂的看著她,程曉麗也不再勸導,她拍了拍凌霄的手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現在無邪幾人也已經知道我是個瘋子,六親不認,而我們姐弟二人從前貌合神離,如今也撕破了臉皮,所以,我的一切行為都將和哥哥無關。”

畢竟她是一個瘋子,做什麼都是能讓人理解的。

說到這裡,她又想到什麼似的道:“等生命值獲取成功,一切都穩定了以後,我們換一個世界生活,好不好?換一個不那麼複雜,只有我和你的世界。”

程曉麗說完就去翻找起那件黑色外套了。她邊找還邊笑著道:“哥哥應該再給我一件新的衣服了,這真的是最後一件帶著哥哥氣味的衣服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沒有這些東西的寄託,我真的無法入睡。”

然後她又喃喃道:“我可能真的瘋了,離開這個味道,我就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離開的久了再聞到,總是能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

說完她又打趣道:“要不是檢測過,我真的懷疑你給我下了毒品。”

手裡摸索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程曉麗終於找到了那東西,她從衣服裡掏出一包藥粉來塞在凌霄的手裡道:“假死的藥,好不容易得來的,只有這一包,要是遇到萬不得已,或者他們不信你,你又脫不開身的時候,就把它吃了,我來接你。”

凌霄手裡握著那包藥粉,許久都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表情,只有程曉麗一個人在一旁碎碎念著兩人的過去。

許久,凌霄才開口道:“我是真的失憶了,抱歉,你說的,我都不太明白。

我需要一段時間吸收和消化,至於衣服,雖然我不太喜歡你的這種行為,而且從前我和你到底是怎樣的我也不清楚,但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衣服在櫃子裡,你可以自己拿。不過……別動左邊的衣櫃,那是小花哥哥的。”

程曉麗開啟了衣櫃,剛帶上手套,又聽凌霄說讓她不要碰到解語花的衣櫃,頓時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心中有種難言的酸澀感湧上心頭。

哥哥自己也有潔癖,所以她才會帶著手套來,生怕自己惹惱了他,可哥哥卻始終惦念的只有解語花。

視線開始越來越模糊起來,程曉麗迅速的戴上了手套,從最右邊拿下了幾件衣服,整理好。

她不能哭,至少,她不能在這裡哭。

“這包藥,你拿回去吧,說實話,我對你沒什麼親近感 ,拿了你的藥總感覺是接受了陌生人的幫助,這讓我覺得不適應。”凌霄將藥粉又重新推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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