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新節第二日,也是南宮喬的生辰。

蕭謹灝早早的就出現在將軍府中,這也是蕭謹灝第一次到將軍府過年。

蕭謹灝帶來一扇古色古香的屏風,此屏風無字無畫,看著好生無趣。

蕭謹灝命人用水把這屏風打溼,一眨眼,屏風上顯出一幅秀絕天下的山水畫。

畫中山澗流淌著涓涓細流的小溪在動,展翅高飛的大雁在飛,林中姿態萬千的梅花正在百花爭妍的盛開。

南宮喬用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這屏風上的畫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宮喬眸光微震,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已的指尖,雖然這一世自已沒有仙術,可剛剛那觸感分明是有靈氣所在。

南宮喬歡喜的說道:“真是一幅奇畫!”

蕭謹灝瞧著南宮喬如此喜歡這畫,心中很是開心:“送喬兒生辰禮自然不能太普通。”

南宮墨秦看了畫後也忍不住的稱讚道:“四殿下,這畫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堪稱一絕啊!”

南宮喬看著蕭謹灝送給自已的生辰禮,猶豫了片刻道:“這畫別具一格,四殿下應獻給聖上才是。”

蕭謹灝瞧出了南宮喬的顧慮,道:“喬兒無需多慮,父皇那裡自是有的,喬兒這裡也不可缺。”

見蕭謹灝如此說,南宮喬也不再推拒:“那喬兒便謝過四殿下,此畫喬兒定會好生珍藏。”

蕭謹灝笑著問:“昨日喬兒可有去逛燈會?”

南宮喬點點頭:“昨日的燈會很有趣。”

南宮墨秦附和道:“昨日我們還巧遇了禮部尚書府中的兩位千金。”

南宮墨執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有些生氣:“不提也罷,那禮部尚書府的二小姐真是囂張跋扈。”

南宮墨秦淡然的說道:“昨日喬兒並未意氣用事,反是淡定處之,實乃大家閨秀的風範。”

蕭謹灝看著南宮墨秦說道:“看來我們喬兒長大了。”

南宮墨執:“喬兒,昨日那小馬兒燈籠,二哥看你甚是喜歡,為何要讓給那張二小姐?”

南宮喬:“那燈籠初見的確惹人喜歡,可那燈籠上有魔滴籽。”

南宮墨秦一臉好奇:“魔滴籽是什麼?”

南宮喬向眾人解釋道:“魔滴籽是一種依靠處子氣血洗滌重生的靈蟲。吸附於人身,將人血吸盡時便會從人的口中生出花來,花朵鮮豔異常,花朵中含著的花籽可祛百病。”

南宮墨秦:“那張二小姐豈不是會有性命之憂。”

南宮喬:“破解之法其實很簡單,只需甘草煎服就可把魔滴籽排出。”

南宮墨執:“如此,那張二小姐也要吃些苦頭了。”

南宮喬點點頭,此時南宮校幕與戴虞霜相攜走進了花廳中。

南宮喬不慌不忙的從袖口中掏出五個荷包,荷包上的刺繡字樣皆不相同。

南宮喬將繡著順、安、良、喜、福字樣的五個荷包依次贈予五人,手中還留著一個祥字樣的荷包。

戴虞霜瞧著南宮喬繡的歪七扭八的字樣,尋問道 :“喬兒,這荷包上的字有何意義?”

南宮喬大方爽朗的說道:“順、安、良、喜、福。願爹爹事事順遂,願孃親安樂吉祥,願大哥良緣夙締,願二哥喜締鴛鴦,願謹灝哥福氣多多。”

蕭謹灝看著手中的荷包,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一般,笑著道:“好一個福氣多多,喬兒有心了,我等定當日日佩戴。”

南宮校幕有這樣一個暖心的女兒,也很是自豪:“對對對,這麼好的寶貝要日日佩戴。”

南宮墨執也附和道:“喬兒,二哥定會日日佩戴。”

南宮墨秦假意質問道:“你敢不佩戴嗎?”

南宮墨執瞟了一眼南宮墨秦,傻傻一笑道:“嘿嘿,不敢。”

說著,南宮墨執伸手想要看一看南宮喬手中餘下的那個荷包。

南宮喬搖了搖頭:“不行,這是我給牧北先生的。”

戴虞霜一臉慈祥得看著南宮喬,很是欣慰:“喬兒真是越發懂事了。”

南宮喬有些不好意思的甜甜一笑。

待到慶新節的第三日,南宮喬早早得便起了身。

不似前兩日一般到處嬉鬧,而是安安靜靜地在府中陪著戴虞霜,與戴虞霜一起刺繡,品茶,賞花,看書。

不知不覺天色將晚,紛揚的雪花像極了盛開的梅花、飛舞的柳絮。

南宮喬坐在池塘邊的獨凳上看著池中的小魚,把魚餌一點一點的投向池水中。

將軍府的屋簷頂上站著一抹俊逸筆直的身影,目光深邃的看向將軍府池塘邊那嬌俏可愛的人兒。

心中的悸動一點點湧上心頭,再等等,還需再等等。

蕭謹灝的心腹暗衛亦絕神出鬼沒般閃現出來:“殿下,都已安排妥當。”

亦絕是暗衛頭領,副頭領是鳩寒,加上其餘心腹暗衛一共有九人,各個身懷絕技。

語落,空中突然嘭的一聲巨響。

身旁的月安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美景歡喜的說道:“小姐快看,好漂亮的煙花啊!”

南宮喬順著雲安手指的方向望去,數支菸花在夜空中絢爛的綻放,流光溢彩,一道道美麗的弧線劃過夜空。

那煙花一會兒像百花爭妍的花朵,一會兒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會兒又變成一隻乖巧的小兔,一會兒又變成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

多彩多姿,美的讓人眼花繚亂。

南宮喬靜靜站在原地仰望著這片被煙花照亮的夜空,心中生出了對浪漫的嚮往。

月安無意看見屋簷上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心裡有些擔憂,指著人影所站的方位對南宮喬輕聲說道:“小姐,那裡好像有人。”

南宮喬轉頭望向月安所指的方向,那裡確實有一個黑乎乎的人身。

南宮喬警醒的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在將軍府的屋簷上?”

蕭謹灝:“煙花美景,可否借酒飲一杯?”

南宮喬有些狐疑的看著黑影,這聲音很熟悉,似乎很像......

南宮喬:“此處沒有酒,只有果茶。公子既來之,不妨下來一坐。”

月安緊張的抓著南宮喬的手臂,勸阻道:“小姐,不妥。”

南宮喬輕輕拍了拍月安的手,安慰道:“無妨,清者自清。”

蕭謹灝從屋簷上飛身而降,那姿態嫻雅非凡:“好一個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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