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喬收了收視線,不遠處有幾個太監正端立的站在一個轎輦四周。

一個小太監機靈的朝著南宮喬行禮,聲音尖亮的說道:“恭迎綺妃娘娘回宮。”

身邊其它的太監這才反應過來,跟著那個小太監一同向南宮喬行禮。

南宮喬走近那個小太監瞧了瞧,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太監恭敬地說道:“回綺妃娘娘的話,奴才小盤子。”

南宮喬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知本宮是綺妃?”

小盤子有些面淺的低下頭,道:“聽王公公說,綺妃娘娘氣質不凡,奴才見娘娘不同於旁人,便猜想您就是綺妃娘娘。”

南宮喬看著小盤子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以後你就跟著本宮。”

小盤子彷彿得了天大的恩賜似的,跪在地上叩謝道:“奴才一定盡心盡力,為綺妃娘娘效命。”

南宮喬眸光閃爍著笑意,看著面前的幾個太監道:“起來吧,回宮。”

語落,南宮喬上了轎輦,月安與祝琴跟隨在南宮喬轎輦的兩側,其餘宮人皆跟隨在轎輦身後。

南宮喬坐在轎輦中,用手微微將轎簾掀起,朝著轎外看了看。

紫禁城中一片喜色,今日便是蕭謹灝迎娶櫻曼公主的日子。

也是欽天監推算出的最佳吉日,因此南宮喬也在這一天回宮。

迎娶他國公主關乎著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也體現了一個國家的威儀,蕭謹灝不得不按著儀式的章程進行著。

南宮喬嘆了口氣,就算是尋常人家也未必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更何況在帝王家。

南宮喬放下轎簾,閉著眼,悠閒的坐在轎輦中。

一盞茶的功夫,轎輦就停放下來。

小盤子在轎外用尖亮的嗓音說道:“綺妃娘娘,承乾宮到了。”

月安扶著南宮喬緩緩下了轎輦,吩咐幾人將轎輦抬走,隨後便朝承乾宮裡走去。

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可一切彷彿又有所不同。

小盤子在一旁笑盈盈的說道:“綺妃娘娘,這承乾宮可是聖上命人重新翻修過的。這裡每日都有專人來打掃,綺妃娘娘安心住。”

南宮喬看著身後的宮人們,道:“都各自忙去吧。”

語落,小盤子眼裡有活,機靈的和其餘宮人們一起忙活起來。

月安嘴角微微上揚,扶著南宮喬向殿內走去。

剛一跨進殿門,南宮喬就瞧見自已的母親戴虞霜坐在正殿中。

南宮喬的瞳孔瞬間放大,心中如同冬日的暖陽照向心田,急切的走向戴虞霜。

戴虞霜起身向南宮喬行禮問安,喜極而泣的說道:“臣婦參見綺妃娘娘。”

南宮喬快速扶起戴虞霜,心中的話語太多,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二人緊緊的牽著彼此的手,久久才放開。

此時,站在南宮喬身旁的月安朝著戴虞霜行禮後,想著自家娘娘定有許多話要說,便離開殿中去小廚房為二人準備茶點。

南宮喬輕輕牽起戴虞霜的手,一同落座在炕桌邊。

南宮喬激動的看向戴虞霜,問道:“母親,你與父親可還好?”

戴虞霜看著面色微微有些紅潤的南宮喬,笑道:“回娘娘,一切都好,上次將軍在戈壁關一戰險中求勝,命懸一線,如今身體恢復的已和從前無一二。”

聞言,南宮喬開心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又向戴虞霜詢問道:“那大哥與二哥呢?”

戴虞霜眼含笑意的說道:“如今墨秦與墨執都已成了家,你的兩位嫂嫂也算是溫柔賢惠,知書達理。”

南宮喬驚訝的看著戴虞霜,道:“哥哥們都成了家,喬兒竟全然不知。”

戴虞霜笑語道:“喬兒又說孩子話了,這深宮難道是想出就能出得。”

南宮喬有些委屈的嘟著小嘴:“只怪喬兒得了天花。”

戴虞霜一臉寵溺的看著南宮喬,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小的蘭玉瓶。

“不知喬兒身上可還留有痘印痕跡,母親這裡有民間治療疤痕的土方子,極為管用”說著,戴虞霜就將蘭玉瓶獻給南宮喬。

南宮喬本想告訴戴虞霜,她的身體早已沒了痘印留下的疤痕,可又不捨戴虞霜對自已的一片母愛,於是笑盈盈的將蘭玉瓶接過。

南宮喬:“母親,如今朝堂風雲變化莫測,可一定要囑咐父親,萬事小心。”

戴虞霜警惕的點了點頭,關切道:“綺妃娘娘也是,這深宮猶如刀劍無眼的戰場,必要時也要使用一些手段,不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南宮喬看著戴虞霜嚴肅的神情,認真的說道:“母親放心,女兒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不會再如從前一般放縱那些奸惡之人。”

語落,祝琴提著攢盒進了殿內,將糕點一一放在炕桌上。

南宮喬與戴虞霜悠然自得的一邊清談著,一邊吃著糕點,很是愜意。

南宮喬與戴虞霜說著自已九死一生的天花回憶,戴虞霜給南宮喬講著將軍府中的家長裡短。

因著有蕭謹灝的恩准,戴虞霜陪著南宮喬直至宮門落鎖前才離開。

臨走時,戴虞霜淚如泉湧,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南宮喬一眼,便無言的離開了。

看著戴虞霜離開,南宮喬心中感覺孤獨極了。

這偌大的深宮,好像沒有一絲溫度,原來她渴望的除了自由,便是從前家裡的溫暖。

夕陽西下的日光,仍舊透著一層厚厚的熱氣。

南宮喬站在庭院中看著鳥兒自由的在天空中飛鳴。

此時,惠貴妃跨進了承乾宮的宮門,南宮喬朝著惠貴妃行禮問安。

惠貴妃神情複雜的看著南宮喬,悠悠開口道:“快讓本宮瞧瞧,還是那麼楚楚動人……可就是不讓人省心,本宮還以為你……”

南宮喬一臉歉意的說道:“勞惠貴妃娘娘掛心,是嬪妾的錯。今日不是東域國公主進宮的日子嗎?”

惠貴妃:“儀式已經完畢,本宮無事,便想著來看看你。姚貴人本是要來的,可今日站了許久把她累壞了,她便先回了宮。”

南宮喬笑道:“惠貴妃娘娘可有見到那櫻曼公主的真容?”

惠貴妃:“真容自是未見著,不過這公主脾性倒是瞭解了七八分。當真如傳言所說,難怪聖上會賜公主為柔妃。”

南宮喬尋思著,蕭謹灝為公主賜名柔妃,應是希望公主在宮中言行舉止柔順端正,溫和可敬。

隨後,惠貴妃熱心的把各宮訊息講與南宮喬聽,還幫著南宮喬分析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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