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十里,微風送暖。

庭院中半開的海棠花傲然獨立的綻放著,雅緻而不凡。

這一日,張勤譯像往日一樣來向南宮喬請平安脈。

把完脈後,張勤譯朝著南宮喬笑道:“綺嬪娘娘腹中的孩兒,生長的很健康。”

南宮喬撫摸著孕肚,道:“張太醫,為何本宮有了身孕以後,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張勤譯笑了笑:“這女子孕期的反應本就因人而異,各不相同。”

南宮喬似懂非懂的點頭,道:“原來如此。”

忽地,南宮喬一臉有所圖的看著張勤譯。

而南宮喬上一次這個表情,是在一個月前,南宮喬想讓張勤譯教自已學習中醫穴位按摩法時。

張勤譯忖度著,南宮喬所學的治療胃痛的穴位按摩法已經很熟練了,估摸著是想再學習一種新的。

不等南宮喬開口,月安很是自然的走上前,充當起南宮喬學習的道具。

張勤譯一邊將小兒驚風的症狀詳細的告訴南宮喬,一邊將穴位推拿法講與南宮喬聽,並認真的在自已身體上指點著對應的穴位。

南宮喬照著張勤譯所教的,在月安身上找到對應的穴位,認真的實踐起來。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南宮喬就已經銘記於心。

張勤譯忍不住的說道:“綺嬪娘娘天資過人,實在令微臣自愧不如。”

南宮喬笑道:“今日就辛苦張太醫了,月安,送送張太醫。”

一抹白色的倩影忽然從窗外掠過,伴隨著悅耳的鳴叫聲。

不一會兒,一隻潔白無瑕的白鴿乖巧的停落在朱窗邊。

南宮喬瞧見白鴿,臉上露出歡愉的笑容。

祝琴上前,將白鴿抓在手中,取下白鴿腳下的字條呈給南宮喬。

南宮喬將字條開啟,只見上面寫著“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南宮喬不禁笑出了聲,拿起綃帕遮掩自已的喜悅之態。

祝琴站在一旁,雖不知字條上寫的是什麼,但見南宮喬如此開心,想必定是一些美好的言語。

南宮喬望著窗外,碧藍的天空,白雲朵朵。

不禁有了去養心殿見蕭謹灝的想法。

南宮喬走到書案邊拿出一張紙條,寫下“等喬來見君”幾個大字。

筆落,南宮喬將紙條捲起遞給祝琴,祝琴重新捆綁在白鴿的腳下,將白鴿放飛。

南宮喬笑道:“祝琴,陪著本宮去養心殿。”

語落,祝琴攙扶著南宮喬出了承乾宮。

在經過御花園的途中,一隻可愛的玉兔闖入了南宮喬的視線。

只見那玉兔正在草叢中安靜的睡覺,毛茸茸的甚是可愛。

祝琴攙扶著南宮喬輕手輕腳地靠近玉兔,卻不想玉兔在被驚醒的一瞬間,慌亂的逃跑了。

南宮喬對玉兔勢在必得,祝琴只得扶著南宮喬一路追著玉兔,直到玉兔穿過假山,躲進了假山附近的一個石洞裡。

南宮喬與祝琴守在石洞口,許久也未見玉兔出來。

南宮喬一臉傲嬌的說道:“祝琴,你進去把它給本宮揪出來,本宮看它能跑到哪兒去。”

祝琴笑著進了石洞,石洞上面有許多透著光的孔,石洞大概有三米長,但是不太高,祝琴彎著腰走在裡面,速度自然也就慢了。

南宮喬站在洞口對著祝琴,道:“你可要對它輕一點兒,別嚇著它。”

石洞的最裡面是沒有出口的,祝琴蹲下身抱起玉兔往回走。

祝琴抱著玉兔開心的出了石洞,卻沒有看見南宮喬的身影。

忽然,祝琴瞧見洞口的附近遺落著南宮喬平日裡隨手用的綃帕。

祝琴心有餘悸的拾起地上的綃帕,綃帕的一角還繡著一隻象徵著南宮喬獨特的小雪狐。

祝琴心裡犯著嘀咕,想著南宮喬定不會貿然離開,定是遇見了什麼事。

祝琴心中焦急萬分,抱著玉兔四處尋找南宮喬。

此時,婢女悠蘭攙扶著姚答應出宮散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御花園的西側。

姚答應隱約看見前面似乎有一個太監有些吃力的拖著什麼。

姚答應越看越覺得有些奇怪:“悠蘭,你看那兒是不是有個太監好像拖著什麼?”

悠蘭瞪大雙眼仔細一瞧,驚訝的說道:“答應,他好像拖的是個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宮中……”姚答應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那個太監走去。

悠蘭支支吾吾的說道:“姚答應,想是哪個奴婢惹怒了娘娘,才會這般下場。”

姚答應停住了腳步,有些吃驚的看著悠蘭:“你是說……”

悠蘭無奈的點了點頭:“奴婢的命本就是主子的。”

姚答應看了看悠蘭,又看了看不遠處,道:“走去瞧瞧,指不定是誰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悠蘭:“答應,還是別去了。”

姚答應冷著一張臉,道:“怕什麼!這宮中少不得明爭暗鬥,有對方的把柄在手中,才更有趣。”

此時,南宮喬感覺腦袋有些暈沉沉的,迷糊的半虛著自已的雙眸。

只見一個太監氣喘吁吁的拖著自已,嘴裡還埋怨著南宮喬太沉,聽這聲音並不熟悉。

南宮喬心裡一緊,這可是飛來的橫禍,只怕是誰想要將自已斬草除根。

南宮喬努力使自已冷靜下來,想著要怎樣來應對這一切,忽然心生一計。

南宮喬快速拔出自已髮髻上插著的海棠花竹雕髮簪,向那太監心臟的位置猛地一下紮下去,那太監疼得縮成一團。

南宮喬爬起身,一邊快步奔走一邊大聲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那太監雖被南宮喬扎的血流不止,可卻執著的想要南宮喬的命,片刻後又站起身來。

正欲轉身想要去抓回南宮喬的太監,卻發現不遠處的姚答應二人正奔走過來,只得躲藏著逃離開此地。

南宮喬眼看著姚答應二人離自已越來越近,用盡最後一絲意識讓自已緩緩坐在草地上。

可腦袋實在是太過昏沉,最後暈倒在地。

姚答應與悠蘭走近一看,發現是南宮喬,二人立馬扶著南宮喬回了承乾宮。

祝琴因著許久沒有找到南宮喬,便來到養心殿將此事稟告給蕭謹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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