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灝的面色猶如冬日裡的寒霜,怒氣直升,道:“皇后所言極是,不如將各宮妃嬪傳來,朕今日要好瞧瞧,是誰敢在這宮中行蠱毒之事!”

皇后大驚道:“蠱毒!”

蠱毒可是宮中禁忌,想當年蕭謹灝的母妃,仁賢皇太后就是被下了蠱毒加害而死。

蕭謹灝即位後便頒佈了蠱毒的相關禁令,凡施蠱毒者無論何種身份,一律受梳洗之刑。

皇后自知後宮出現蠱毒之事,自已難辭其咎。

現下也盼著揪出幕後黑手,也好讓蕭謹灝對自已這個皇后不那麼失望。

而另一邊,王德申領命後絲毫不敢懈怠,領著一行太監將各宮妃嬪請至景仁宮,併火速搜遍了後宮各處。

無論是妃嬪的宮殿還是宮人住的下房,大大小小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宮牆下,到處都是嘈雜聲和絮絮叨叨的話語聲。

江常在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丁妹妹可聽說了?綺貴人中毒之事。”

丁答應一臉不明真相的向江常在問道:“江姐姐,綺貴人為何中毒?”

江常在冷笑一聲,口無遮攔的說道:“還會為何?綺貴人如此受聖上恩寵,眼紅的人自然多了。”

丁答應低著頭,語氣極為低沉的說了一句:“江姐姐是說......有人害綺貴人。”

江常在咧嘴笑道:“不害她,難道害你我呀。”

丁答應小心翼翼地朝周圍看了看,低語道:“江姐姐慎言,綺貴人平日裡可從未刁難過你我。”

江常在看著丁答應一臉不悅,道:“有她在,你我能有機會伺候聖上嗎?”

而此刻,張貴人與姚答應也在鍾粹宮宮門處相遇。

姚答應:“嬪妾見過張貴人。”

張貴人:“姚答應,快起來。”

姚答應一臉天真道:“張貴人,不知聖上這麼晚召見你我作甚?”

張貴人:“姚答應有所不知,聖上是在找人。”

姚答應疑惑道:“找人?”

張貴人拿起綃帕,半遮掩道:“聽說,有人給綺貴人下了蠱毒。”

姚答應驚訝道:“什麼?蠱毒?”

似乎察覺到自已的說話聲有些大,姚答應趕緊用綃帕遮住自已的口鼻。

張貴人:“蠱毒可是宮中禁忌,聖上此時定然發了好大的火。”

姚答應:“多謝張貴人提醒。”

張貴人笑道:“就當湊湊熱鬧看戲去吧。”

良久,景仁宮內各宮妃嬪皆已落座。

殿內無一人言語,寂靜的可怕,妃嬪們都感覺不自在。

南宮喬面色有些憔悴,祝琴攙扶著南宮喬緩緩走進景仁宮殿內,正欲俯下身向蕭謹灝與皇后行禮。

蕭謹灝心疼的看著南宮喬,道:“綺貴人有傷在身,不必行禮。”

皇后也端莊溫良的朝南宮喬,道:“既然皇上發了話,綺貴人快落座吧。”

南宮喬朝皇后淺淺一笑,落座。

此時,王德申搜到紫素的巾帕,回到景仁宮交差覆命。

王德申:“皇上,紫素的巾帕找到了。”

蕭謹灝:“在何處?”

王德申:“回皇上,是從馮常在婢女華梨的衣匣中找到。”

婢女華梨驚慌的跪下,解釋道:“皇上明察,今日一位姐姐拿著一張巾帕,問奴婢是否識巾帕上的字。說是偶然拾得,讓奴婢幫她還給巾帕的主人,奴婢覺得舉手之勞,沒有多想就應下了。奴婢絕對沒有偷拿任何人的巾帕。”

馮常在:“皇上,華梨絕不會做此事,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還請皇上明察。”

姝貴妃:“馮常在這麼著急,難不成這巾帕是你命婢女華梨偷拿的?”

馮常在很是無辜的看向蕭謹灝,委屈的說道:“皇上,臣妾沒有。”

華梨似乎想起了什麼,道:“皇上,給奴婢巾帕的那人右耳輪上有一顆明顯的大痣。”

蕭謹灝:“王德申,去給朕查!”

王德申領命後火速將宮中所有的宮女召集到一起。

將其一一進行了檢視,終於找出右耳輪上有一顆大痣,名為喜如的宮女。

王德申:“將人帶走!”

喜如驚慌失措的說道:“你們抓我幹什麼,我又沒有給綺貴人下毒。”

王德申聞言一笑,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兩名小太監二話沒說拖著喜如就往景仁宮走。

景仁宮內,蕭謹灝蹙著眉頭,臉色猶如烏雲一般壓黑。

看著南宮喬面色不佳的模樣,心中抑制著的怒火感覺隨時都有可能燃燒。

沒有一個妃嬪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蕭謹灝。

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王德申領著兩個小太監抓著喜如來到蕭謹灝面前,回稟道:“皇上,正是此人。”

喜如跪在地上渾身打著哆嗦,畏怯發怵的低著頭。

蕭謹灝大怒:“抬起頭來!”

喜如面色緊繃的抬起頭,一眼就被華梨給認出:“皇上,就是她。”

喜如見形勢不妙,道:“皇上恕罪,奴婢是受人指使的。”

蕭謹灝冷聲道:“說!受何人指使?”

喜如表情極不自然的看了馮常在一眼,馮常在惱怒道:“你看本主作甚?”

喜如結結巴巴的說道:“奴婢不敢欺瞞皇上,此事,此事就是馮常在指使奴婢做的。”

馮常在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哭泣,道:“臣妾冤枉,臣妾什麼都不知啊,皇上。”

喜如顫抖的說道:“皇上,馮常在威脅奴婢幫她辦此事,不然就將奴婢交與慎刑司。奴婢害怕這才按照馮常在的指示去做。”

這時,南宮喬悠悠開了口:“那你說說,馮常在都讓你做了些什麼?”

喜如瞧見南宮喬病嬌卻冷殺的氣勢,緊張的嗓子眼裡就像被堵住了一般,半晌道:“奴婢只是將玉笛與一張樂譜交給一名叫韶華的宮女,又將紅火蟻放在承乾宮的殿牆外,其它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南宮喬:“那巾帕之事你做何解釋?”

喜如:“綺貴人,巾帕是馮常在的婢女給奴婢的。”

馮常在慌了神,胡亂的怒喊道:“你胡說,本主根本沒見過你。定是綺貴人讓你陷害本主的。”

南宮喬無奈的苦苦一笑,道:“馮常在語無倫次了。誰會自已給自已下蠱毒,受蝕心鑽腦之痛呢。”

聞言,馮常在癱軟在地上,小聲的抽泣著。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鬼差日常生活

文歲

神秘的579局

太極以上

多金王爺竟要入贅

憶蘇州

歌宇的雙向暗戀

槐枯杳

城王妃來自中國

悠悠雨季

簡單學生

萬里長城的葉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