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一進來就見趙熹寧斜倚在貴妃榻上,比之上次的狀態更加嬌憨、明媚,小臉紅撲撲地,胸脯明顯地喘著急促的律動。

眼神還有些渙散迷離,盯著自已的樣子有些虛幻,看他又不像全然看他。

趙熹寧神情不對,沈穆心中兀自算了算時辰,她比上次多泡了一炷香的浴。

屋內煙氣繚繞不散,花香四溢,他往浴桶中一看,水面飄著一層兒紅豔豔的花瓣。

恍然大悟,可能是今兒有花,花瓣浴泡久了,順便美的把自已泡暈澡了。

沈穆無奈低嘆一聲,俯首折腰,尋覓著趙熹寧頸下的盤扣,伸手解開一顆。

“沈穆,你做……什麼?”趙熹寧緊張,反射般抬手想推開沈穆繼續往下的手,可是她渾身沒力。

沈穆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怪,扭扭曲曲。

趙熹寧抬手摸索到沈穆的手上,她既推不動又按不住,對方粗糲的指間還在解釦中時不時摩擦她的肌膚。

癢癢、糙糙,所碰之處激起趙熹寧一層雞皮疙瘩,著急之下她喊皓月與品月。

“你們拉開他!”

皓月和品月抬步上前。

沈穆聽著上前的腳步聲,側頭語重:“你們都沒發現屋內悶熱嗎,再悶下去,郡主就被悶死了,出去,將房門開啟。”

屋內悶熱她們自是早發現了,但只有郡主泡在浴中,她倆身子又強健倒還適應。

可怕她們竟忽略了郡主近日心情不愉,安神藥斷斷續續喝了多次,身子比平常容易疲乏。

皓月就說郡主從水中出來後,臉色紅暈的越發不正常。

還有她們家這位姑爺奇怪的很,郡主沒嫁來前,院子裡簡單的還沒她一個婢女的屋子東西齊全,幾件傢俱,一屋的武器。

眼下這間耳房還是後來改置的,郡主與姑爺婚嫁急,誰知少弄了一個天窗都沒人發現。

皓月哪敢讓郡主被憋死,拉著品月去開門散熱。

二人出去,沈穆又解開了趙熹寧一隻盤扣,第四顆盤扣散開,露出裡面半截牡丹小衣。

衣上牡丹花紋精緻,一朵半開半合的花朵傲立胸前,正好貼著肌膚覆住裡面的飽滿,將小衣撐的鼓鼓挺挺。

趙熹寧從自已的方向能看見半隱的峰巒,因才出浴桶不久,從頸邊向那處一直泛著不規律的潮紅。

但也因此刻解開束縛,有了新鮮空氣與屋內的熱氣互相交換,趙熹寧倏然覺得呼吸輕鬆了許多。

眼瞧著沈穆再次伸手過來,她又氣又急抬手緊緊護著胸前,用染著霧氣的雙瞳狠狠瞪著他,咬牙警告。

“夠了,不許……不許再解了!”

那夜就是現在這樣,趙熹寧的衣服被沈穆扒了一個殘殘亂亂,最後連胸前這點都是他一把扯掉的。

帶子都扯斷了,趙熹寧真怕他一個衝動又扯了。

小郡主語氣惡狠狠,模樣惡狠狠,沈穆的手頓在半空,倒也不是怕了她這般“兇狠。”

畢竟他真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又不是沒有。

而是心中鬱悶。

趙熹寧這會兒看不出來自已是怕她悶死嗎?

雖然他對著面前誘人、晃眼的春光,確實很容易意動。

但他至今沒多表露,不就是在剋制,又沒刻意佔她便宜。

沈穆暗歎一聲,新婚夜光明正大的時候不讓他碰,沒真想佔便宜的時候仍當他孟浪。

眼下趙熹寧慢慢有了清醒之色,還需緩上一會兒,沈穆不急著什麼。

他索性坐下,將手落到趙熹寧面旁,扶著榻背,深邃的眼睛真誠對著趙熹寧小鹿受驚的模樣。

一副認真研學之色:“不許?我曾聽人說,姑娘家說不許,就是許,郡主剛才的不許,是不是就是許了我?”

說話時,他反而更大膽覷向那抹起伏春光,喉嚨乾渴的感覺愈發明顯。

沈穆成親前李淑英私下找過媒婆幫忙,他怕自已兒子粗枝大葉,不懂姑娘心意,就請媒婆私下指點指點沈穆與郡主相處的技巧。

能當媒婆的人可不就靠著一張嘴,可以將死的說成活的,常人不敢宣之於口的男女之事她敢說。

婚嫁當前,媒婆也沒時間細細教沈穆怎麼討姑娘歡心,就告訴他姑娘害羞、面子薄,有些話不敢直接說出口。

常常愛正話反說,說不許就是許、討厭就是喜歡,愛聽誇。

尤其倆人初次見面又是在新婚洞房夜,拜了天地的夫妻更容易培養感情,讓沈穆多“鬧鬧”趙熹寧就成了。

沈穆就納悶趙熹寧嘴中的不許,到底是不許,還是許。

若是不許,媒婆做什麼這麼“害”他。

要是許,這也沒個許的意思啊!

趙熹寧自小長在皇宮、王府,皇祖父是當今貞慶帝。

她的父王晉王,與太子堂哥已逝的父王同為先後,慈音皇后的嫡出血脈,母妃晉王妃是淮安王嫡長女。

自來千嬌百寵長大,說話做事不需要陽奉陰違,對長輩向來奉行真誠孝敬,對下寬嚴有度。

趙熹寧又不是情場高手,也不跟一些姑姑般面首一大堆。

這一兩年才情竇初開,嚮往一些朦朦朧朧的愛意。

可是她眼光自來高,雖喜歡儒雅才子,倒也沒真看上哪個把人放在心中。

哪這麼快懂情愛間的扭扭捏捏。

趙熹寧不悅道:“你胡說什麼,我說不許就是不許,我沒許的話你甭想!”

沈穆:“……”

好,這下夠簡單明瞭了。

趙熹寧跟別人不一樣,她一口唾沫一個釘,不許就是不許。

可是沈穆就是心中不得勁,他是趙熹寧名正言順的夫君吧!

“郡主,我是外人嗎?”

“什麼意思!”趙熹寧沒聽懂。

沈穆換了一個更直白的說法,牽長話中的尾音:“我是郡主的——夫君嗎?”

趙熹寧咻地臉色泛紅,事實俱在也沒法否認,囫圇點頭:“嗯!”

“是夫妻的話,你有必要對我如驚弓之鳥嗎,剛才我不就是怕你悶死嗎!”沈穆動起搭扶在榻背上的右手,撈起趙熹寧身側的手絹。

一點點為她擦拭方才因霧氣、緊張,而沁出的細汗。

帕子經行到趙熹寧眼角時,趙熹寧茂密的長睫撲顫了幾下。

她從沈穆眼中看見了細微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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