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爺,郡主沐完浴了,勞您將郡主抱回床上!”

暮色四合,趙熹寧在耳房沐完浴,皓月與品月開啟耳房兩側的門呼喚沈穆。

沈穆應聲往耳房接人,耳房內霧氣朦朦,燭影綽綽,滿屋薰香撩人。

他身姿挺拔,大步流星進來時,將一屋熱氣撞地四處湧動。

熱氣漸散後,沈穆才看清晰坐在長榻上的趙熹寧。

小郡主秀髮鬆散披在身前腰後,小臉被熱氣蒸騰的紅潤豔麗,嬌俏多姿。

一身和蝴蝶玉佩一樣花哨的粉色錦緞裡衣貼身而穿,襯得人穠纖得衷,體態嬌小。

尤其無意中勾勒出的春景讓沈穆不由口乾舌燥。

他找話清清幹癢的嗓子:“郡主好了?”

趙熹寧沐浴自來慢性,腳傷了更只能由人伺候,用的時間更長。

因此被耳房內的熱氣蒸騰地難受,還有些微喘,衣領特地敞開了點,一仰頭無意間露出大片雪白細頸。

她累的音量疲軟不已,帶著糯意:“好了,你過來抱我吧!”

沈穆徑直過去將人攔腰抱起,從她髮間頸上嗅到股馨香甜蜜,必是又抹了許多花蜜膏油,怕是輕輕咬上一口都比瓜果甜。

他一度覺得娶趙熹寧是個折磨,她嬌氣折磨人,光給他名分更折磨人!

趙熹寧以為出了耳房就舒服了,沒想到被沈穆抱進懷裡好似掉進了火爐中,兩人薄透的裡衣貼合著。

不止有裡衣,還有沈穆結實的身軀摩挲著趙熹寧的側臉,熱的像圍爐一般。

她仰起頭就能看清沈穆堅毅的下顎,跟夢中他緊緊護著自已時一模一樣。

沈穆知覺靈敏,趙熹寧微弱的呼吸細密落在他下巴上,知道趙熹寧在“偷偷”瞧他。

鬼使神差問道:“怎麼樣?”

“還不錯!”張揚大膽慣了的天家貴女哪會幹起偷偷摸摸的事,拙劣的偷窺被拆穿後,趙熹寧都沒成想倆人一問一答的這般絲滑。

沈穆心中跳起異樣情緒,嘴上表現得不大在意。

“還不錯就大大方方的看,又不是別人家的,還不錯就說明我至少沒在色相上虧待郡主!”

“哼,油嘴滑舌,”趙熹寧閉眼不去瞧沈穆那個得意樣,心中不平又補道:“本郡主好看的人看得多了去了。”

還好已經到了床邊,沈穆把趙熹寧放下,人當即抱著被子把自已包了起來。

渾身上下只露了個腦袋,並且背對著沈穆。

沈穆沒急著邁腿上榻,怕趙熹寧出爾反爾,先問:“郡主,我上床了?”

趙熹寧悶語:“上就上,囉嗦什麼!”

沈穆徹底放開,抖開了另一床被子,他沒著急躺下,拍拍趙熹寧的背後。

“郡主,腳如何了?”

“好像不腫了,動一動也沒那麼痛了,”趙熹寧甕聲甕氣。

沈穆倚靠在床頭架子前,僅僅坐著就能擋住簾幔外大半光源,遮得趙熹寧眼前一片幽暗。

趙熹寧不喜歡這種光影束縛的感覺,扭頭看他:“讓皓月品月她們熄燈。”

沈穆聽出這話意思,說明她要睡了,自已跟著縮排被子內,大喊了一聲:“熄燈。”

旋即滿屋燈火悉數滅盡,暗夜中周遭愈發安靜,不久黑暗中的趙熹寧呼吸開始平穩,沈穆微微嘆氣,嘀咕:“看來她沒想!”

跟著也埋頭睡去。

睡夢中趙熹寧又入了前晚的夢中,夢裡漫天箭矢向她們飛射,沈穆的身上一聲聲傳來被利箭穿刺的聲音。

趙熹寧當時嚇傻了,完全不知該怎麼辦好,渾身上下都是沈穆流出的鮮血,一層一層浸在她身上。

她不敢睜眼,不敢問沈穆還活沒活著,直到沈穆顫顫巍巍塞給她一顆粉色藥丸。

“郡主今日十九歲生辰,我也沒來得及為郡主準備什麼賀禮。”

“身上只有這顆糖,是你最喜歡的蜜漿摻了桃汁,把它吃了就沒痛苦了。”

趙熹寧混著沈穆的鮮血把藥丸吞到嘴中,雖然血腥味讓她難以下嚥。

可是咬開糖衣後,卻讓趙熹寧得到久違的踏實。

她恨,恨父王求救的援軍一直遲遲不到,氣,氣沈穆為何不逃,她都不愛他,居然傻傻來陪自已死。

糖丸的滋味蔓延五臟六腑,很快甜味寡淡了許多,趙熹寧眼皮沉重起來,不時聽見沈穆喊她。

“郡主,郡主醒醒,醒醒郡主。”

趙熹寧迷迷糊糊夢魘著,鴉羽般地長睫掛著水珠亂顫,低泣喃喃:“沈穆你別死!”

“我死什麼?”沈穆莫名,腹腔中有團火,渾身僵硬地難受:“怎麼摸著摸著還突然哭了?”

他夜半正熟睡,睡著睡著發現趙熹寧摸了過來鑽進懷中。

這下沈穆很有自知之明,絕不會認為趙熹寧深夜給他暗示。

而是她腳溫涼溫涼,無意識中又拿自已暖起了身子。

後來懷中人得寸進尺,還將手探進了自已的衣襟內來回亂摸,沒幾下啪啪掉淚。

沈穆想不至於小郡主醒著不喜歡他,睡著了佔點他的便宜,還委屈的夢中哭了吧!

趙熹寧垂眼望自已的手,目前不但她的手落在沈穆的胸膛上,小臉也倚在他懷中。

鮮活寬闊的體格分外滾燙真實,沈穆胸膛前粗氣沉重,託著她的頭上下起伏。

極清晰的心臟跳動聲彷彿號令三軍的陣鼓,就等一聲令下,便可展示虎狼之師的威力。

趙熹寧意識回籠後,還覺得有些微微燙手,認識到失禮,迅速收起手咳嗽兩聲,轉移話題。

“沈穆,我想吃糖!”

身上柔軟離開,一層層炙熱感陸續消散,沈穆稍“解脫”後欲起身:“桌子上有果脯,我給郡主拿!”

趙熹寧搖頭:“我不吃果脯,要蜜漿和桃汁做的糖,滿滿的桃子味。”

“郡主,大冬天的找桃子?”沈穆一把倒下,好氣又好笑:“你還不如直接說讓我給你逮個猴栓家裡玩呢!”

“我不要猴兒,”趙熹寧用著軟糯糯的聲,很認真拒絕。

沈穆逗她:“也是,大冬天猴都不一定好找,不然我明天給你根繩拴著我玩!”

趙熹寧一聽沈穆這不正經的話,失落道:“哼,我才懶得栓你!”

她翻個身背開沈穆,也不知是不是她真婚後不如意,做夢把沈穆想美了。

“沒糖就算了,當我困糊塗得了!”趙熹寧輕輕嘆口氣,默默將自已包了一個嚴實,臨睡前解釋剛才行為。

“方才是我做惡夢了,我不做惡夢一定不會過去了,你放心好了。”

沈穆暗自摸摸被趙熹寧淚水浸溼的胸膛:“那郡主可以天天做噩夢。”

趙熹寧包的嚴實沒聽清:“什麼?”

沈穆否認:“沒什麼,睡吧!”

“沒頭沒腦,”趙熹寧隨即又睡了過去。

身邊人無聲後,沈穆玩笑的心思也落下了,不明白趙熹寧大冬天的想什麼桃子糖。

他好好想了想桃子的事,這個時節沒有新鮮桃子吃,似乎弄點桃子味的糖還是有些法子。

正當沈穆想好法子要闔眼睡去時,半晌後懷中又鑽來一個軟軟糯糯的身子!

沈穆又享受又痛苦,撩開衣襟:“還摸不摸了?”

趙熹寧沉溺睡鄉壓根沒反應,沈穆氣笑:“沒做惡夢不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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