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盡,他們要把我們逼停。”

“我知道,把安全帶系起來,頭抱著,我要剎車了。”男人大聲叫道,於此同時,右腳猛地一踩剎車,地面上霎時劃出兩道深深的黑色胎印,短短的幾十米,黑色賓利車瞬間剎停。

男人為了阻止慣性的衝撞,右臂緊撐方向盤,劃破的傷口瞬間加深,鮮血一股腦的流出將白色的包紮物染紅。

下一秒,男人忍著疼痛,啟動倒擋。敵進我退!

冷風夾雜著血腥味瞬間灌進鉛華的鼻息,鉛華注意到了,原本男人右手小臂上的白色包紮瞬間染成腥紅。

她一個側身,奪過了男人手上的手槍,“阿盡,讓我來。”

槍把上沾滿了鮮血,帶著微微的粘稠感。

“你行嗎?”男人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

“相信我。”鉛華目光沉著冷靜。

“還有一發子彈了。”男人提醒道。

“我知道,剛數著呢?”

“該怎麼做,知道嗎?” 男人目光冷冽。

女人從容不迫的解開安全帶,並將男人的外套纏在自已的左臂上,“明白,開好你的車。”

話落,女人深吸一口氣,用自已的左肘頂碎了玻璃上殘碎的玻璃,露出一個巨大的射擊面。

須臾間,銀色的商務車瞬間逼近。

“阿盡,打到右道去。”女人大聲叫道。

陸盡大手輕微一抹方向盤,倒著行駛的賓利車,瞬間變至右道,和對面的無牌商務車形成一個射擊角。

千鈞一髮之間,鉛華睜大眼睛,她雙手舉起萊塔M9手槍,探出車外,朝著逼近的商務車左前輪進行射擊。

“彭!”一聲,商務車的左前輪瞬間炸開,駕駛員來不及反應,車輛立即失控,朝著右側圍障撞了過去,車輛的側身與圍障摩擦起了耀眼的火花。伴隨著一聲巨響,最終商務車側翻在地。

陸盡見狀,立馬剎停賓利,再次正向行駛,朝著隧道開去……

“阿盡,他們是誰,你知道嗎?”一陣驚悚過後,女人的聲音微微顫抖。

“不知道。”男人目視前方,一隻大手抓住了女人的纖指,安慰道:“別怕,沒事了。”

“你在,我不怕。”

此時,身後傳來了綿延不絕的警笛聲……

已至深夜,男人將車開出了快速路,停在了一處大型超市門口。

”阿盡,他們會跟上來嗎?”女人小聲詢問。

男人搖了搖頭,那幫歹徒非死即殘,現在應該還在與警方斡旋。

“那我們買什麼東西。”鉛華瞥了一眼,面前的大型超市。

“不買,他們盯上我們應該是車的原因,停在人多的地方,方便我的人暗中監視。”說著,男人開啟車門,“下車,寶貝。”

“等一下,阿盡。”話落,鉛華開啟了行車記錄儀左側一個小的防塵蓋,輕鬆的取出了記憶體卡。

男人見狀,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她的寶貝果然聰明,遇事不慌。

陸盡牽著鉛華穿過幾條幽暗的巷子,路過藥房時,鉛華推門進去採購了一通。

約莫又走了十來分鐘,兩人來到一處小旅館門口。

“我們不回酒店嗎?”

“目前我不確定路上還有沒有埋伏,這邊先暫時躲躲。”男人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周,確認沒有問題,推門而入。

吧檯前,老闆瞟了一眼兩人,“一間房?”

“恩。”陸盡點了點頭。

鉛華環顧了一圈四周,旅店雖小,但設施還算乾淨。“老闆,房間有電腦嗎?”鉛華的聲音自然淡定。

一聽到‘電腦’二字,老闆嘿嘿笑道,“有!有電腦的房間,還有兩間,不過要加價100塊錢,你們要嗎?”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面前這個披著男人西裝的女人。

“要!”鉛華爽快回答。

付完押金後,兩人拿著房卡準備離開。突然,陸盡被老闆叫住,“小夥子,你過來。”

陸盡不明所以的走了過去,老闆將頭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鉛華沒太聽清,只看見男人的嘴角瞬間漾起笑意。

昏暗的走廊內,鉛華皺眉問道,“他剛說了什麼?”

耳邊瞬間傳來他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他說……”男人頓了頓,“以後問有沒有電腦這種事還是男人來問比較好,畢竟……?”

“男人問女人問有什麼區別?”鉛華無語道,“不對啊,我看他好像跟你說了不止一句,尤其最後那句話,我看你都笑了。”

男人舔了舔嘴唇,輕笑道:“還有,他說動作片在D盤,關鍵詞——速度與激情。”

鉛華頭頂一排黑線飄過……

她一邊刷卡,一邊嘀咕道,“無不無聊,速度與激情這種大片,誰願在他這破地方看阿。”

男人聽後,扶牆險些笑出內傷。

鉛華一臉疑惑:好笑嗎?

鉛華麻利的解開袋子,將裡面的物品倒在了床頭櫃上。毛巾、碘酒、棉籤、紗布、創可貼……

趁著女人洗毛巾的間隙,男人將口袋裡的一個TT隨手塞進了桌上的物品堆中。

“阿盡,來。”鉛華叫道。

男人聽後,走了過去。女人細心的解開了男人右臂上腥紅的包紮,轉頭擰開了水龍頭。

“需要冷水沖洗乾淨。”擔心他疼,女人儘量將水流擰到合適的大小。“有點疼,阿盡你忍一下。”說著,女人將抓著男人的右臂伸到了水龍頭下面。

陸盡心中暗想,這點傷和疼算什麼。

驀然,他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啊!疼。”男人疼痛的表情瞬間寫滿整張臉。

精湛的奧斯卡演技瞬間撩動了鉛華緊張的心,她二話沒說關了水龍頭。“還疼嗎?阿盡。”

“還疼。”男人呢喃道,“不過,你抱著我就不疼了。”

鉛華瞬間反應過來,原來剛剛是他裝的。她一個機靈,死抓著男人的右臂不放,瞬間將水龍頭擰至最大,冰涼的冷水帶著較高的壓力衝擊著男人的傷口。

這下確實有點疼了,男人驚呼,“謀殺親夫啊。”

短短數秒,鉛華再次將龍頭關小,戲謔道,“哼!剛剛你戲精上身,我幫你驅邪呢。”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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