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格娜斯心裡知道,小天狼星,怎麼可能是個告密者?他頂多就是跟著那幫混小子,一起拿她那可憐兮兮的院長開涮。

好吧,說得好像真是單方面的欺負似的——實際上,根本就是兩邊兒的人在互掐互毆,反正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小天狼星微微揚起嘴角,那笑容帶著幾分苦澀,可他的眼神卻暴露了一切,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真是沒想到啊,這傢伙竟然能把所有人都給矇在鼓裡,要不是我隨便翻翻預言家日報,無意間看到這張照片,我鐵定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他邊說邊搖頭,似乎還在消化這個意外的訊息。

他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手在褲兜裡摸索,突然抽出了一張皺巴巴的報紙,那報紙的邊角卷得像老爺爺的鬍鬚。

隨後輕輕抖落那張紙,然後用食指戳在一張泛黃的照片上,語氣裡帶著點得意:

“瞧瞧這個,準沒錯,我賭上我的魔杖,彼得·佩迪魯那傢伙肯定還活著,變成了這隻狡猾的老鼠,一直偷偷摸摸藏在韋斯萊家族的身邊呢!”

說著,他的眼睛在照片上掃來掃去,彷彿要在那些線條間找出線索來。

手指猛地一下下敲打著那張照片,彷彿要從那上面敲出答案來。

不甘的火苗在他眼底亂竄,“哼,這傢伙,想就這麼瀟灑?沒門!”

他嘴裡嘟囔著,像是跟照片裡的人對話,“我非得翻出點實錘來,證明我的清白不可!”

咬著牙,那種被冤枉的憋屈感像是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隨後深吸一口氣,決定已定,就算賭上他的生命,也得把這個事兒給弄個水落石出。

塞格娜斯的眼睛猛地一瞪,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目光緊緊粘在照片上那隻老鼠身上,彷彿它能從相紙上跳出來似的。

她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就像是有人突然按下了遙控器上的“靜音”按鈕,把她的血色都給抽走了。

小天狼星的眼神敏銳地捕捉到了塞格娜斯的不安,他眉頭一緊,聲音裡帶著一絲困惑:“你瞧見這傢伙了?這老鼠。”

塞格娜斯緊張地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彷彿那個小動作就能讓她避開接下來的話題:

“嗯,見過,它總在羅恩·韋斯萊那小子周圍打轉,舅舅,你說巧不巧,我最怕的就是這些毛茸茸的小東西了。”

“天呢,這可太糟糕了。”小天狼星邊說邊拍了拍塞格娜斯的肩膀,他的眼神裡滿是寵溺。

“怕老鼠嘛,這很正常,你不知道,巫師界裡,十個女孩兒得有七個和你一樣呢。”

他俯下身,仔細打量著塞格娜斯緊張的小臉,心裡默默感嘆:這丫頭,簡直就是他見過最純真善良的小傢伙了。

他走到塞格娜斯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指了指窗外,“你看,我們現在就在對抗那些令人討厭的傢伙,你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塞格娜斯微微揚起嘴角,但眼神仍然帶著些許恐懼,“謝謝你,舅舅。可是,我們要怎麼證明你的清白呢?”

小天狼星深深地吸了口氣,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盯著塞格娜斯。

他壓低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我這裡有個主意,是有點兒懸,不過我覺得挺值得一賭的,我打算,悄悄摸進霍格沃茲,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那個彼得。哼,我得讓他露出真面目,讓他無處可逃。”

塞格娜斯不安地咬了咬下唇,眉頭緊鎖:“我們得小心翼翼的,不能讓任何人嗅到你的蹤跡,我想,我可以給你找個角落裡的藏身之所,保證安全。”

小天狼星眼睛一亮,點頭如搗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聽起來靠譜!我就知道你一直很聰明。咱們現在就開始,先整個周密的計劃出來。”

他邊說邊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和一支筆,準備在椅子上塗塗畫畫。

塞格娜斯柔聲探問道:“舅舅,難道你不打算先去看看哈利嗎?”話音輕輕飄散在空氣中。

小天狼星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複雜,彷彿有千言萬語在心頭翻湧。

他抿了抿嘴唇,稍作沉默,然後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了這句話:

“哎,我怎麼會不想呢?可是,每當我想到要面對那孩子,我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了一樣,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錯過了他的成長,這心裡啊,亂的像一鍋粥,這感覺,就像是走丟了的東西,突然找著了,卻不敢認一樣”

他邊說邊無意識地摩挲著自已的衣角,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小天狼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沉,彷彿每個字都承載著千斤重的痛苦。

他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像被秋風掃過的落葉,無法隱藏。

塞格娜斯站在一旁,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裡頭的難受勁兒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她邁開步子,輕輕地走到他跟前,雙臂環抱,給了小天狼星一個溫暖的擁抱,像是在為他在寒冷中點燃了一把溫暖的火。

“舅舅,別太難過了嘛,”她柔聲安慰,語氣裡帶著點俏皮的安慰,“哈利他肯定會懂你的,你信我。”

小天狼星緊緊地抱住塞格娜斯,讓她的肩膀承受自已的淚水。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擦乾眼淚,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謝謝你,塞格娜斯。我們現在得開始準備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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