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即帶著眾人趕去前院,可還是慢了一步,等他到的時候,“刺客”早已跑得沒影了,不僅自已的兄弟在地上滿地打滾,就連時府的護院也被打趴在地上了。

“他孃的!”男人罵了一句,又帶著眾人往府外追去。

半刻鐘後,百里汐走到門外說道:“郡主,承恩侯府的人全部離開了。”

“好,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百里汐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好想知道里面是誰。

時瑤看著還不打算離開的齊妄,好心提醒道:“齊老闆可以走了。”

齊妄拍了拍身側的床鋪:“郡主這床睡著真舒服,令人捨不得離開。”

時瑤磨了磨牙,極力壓制著心頭的怒火,勉強笑道:“齊老闆財大氣粗,只要願意多舒服的床榻都能有。”

齊妄哈哈一笑:“那怎能一樣?這上面還有郡主身上的香味兒!”

時瑤被震驚地愣住了,半晌才從齊妄的狂言中回過神來,脫口道:“你有病?!”

齊妄嘖嘖道:“郡主近來越來越無趣了,還是頭兩次見面比較有意思。”

“齊!妄!”時瑤忍無可忍,舉起拳頭朝齊妄砸過去。

齊妄一動不動,只冷笑著說道:“郡主的拳頭若是落在了齊某身上,剛才的交易恐怕要作廢了!”

時瑤僵住,猶豫良久,終究是不敢將拳頭揮向齊妄。

齊妄翻身下床,盯著時瑤還未收回去的拳頭,調侃道,“郡主這是想殺人滅口?”

時瑤收回拳頭,同時後退兩步,面無表情地說道:“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反覆提就跟牛羊反芻一樣。”

齊妄笑道:“可我覺得有意思就行了,旁人管不著,郡主說是不是這個理?”

時瑤別過臉,不再搭話。

“好了!不逗你了,你不好奇我為何對付莊馨雅?”

時瑤的確好奇,但她絕不會因為好奇就稀裡糊塗鑽進齊妄的套裡,淡淡道:“齊老闆想說就說!”

不想說拉倒!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的腦子確實不如齊妄的好使,不過她現在很有自知之明,絕不會妄圖在腦力上玩過對方。

“既然郡主不想知道就算了。”齊妄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頭說道,“莊馨雅得罪過的人很多,你我只是其中之二,只要你堅決不承認,承恩侯拿你沒辦法,只要你不心虛,除了莊馨雅本人,也沒有人會懷疑到你身上。”

時瑤品了品才意識到齊妄的意思,什麼叫她不承認就沒人懷疑她,本來就跟她沒關係吧。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齊老闆多慮了!”

齊妄戲謔道:“郡主此言差矣!你沒做不代表人家不會懷疑,郡主以為呢?說起來也怪我,哪兒不躲偏偏躲進了時府。”

齊妄見時瑤又氣的咬牙切齒,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時瑤目送齊妄鑽床離開,不敢罵出聲,在心裡真切地問候了齊妄十八輩祖宗,回頭看著被玷汙過的床鋪,氣憤不已。

時瑤點了蠟燭,從箱子裡取出乾淨的四件套換上之後才勉強躺下,打算明日把床也換了,轉念想到換床需要一大筆銀子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人窮志短,沒辦法的事。

時瑤睡下之後,承恩侯府裡的鬧劇還未結束。

莊馨雅受了驚嚇和屈辱,在母親面前又哭又鬧。

“娘要替女兒報仇啊!”

承恩侯夫人只生了一兒一女,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她的寶貝疙瘩,想到女兒被賊人欺辱,既心疼又氣憤,連連保證道:“你放心,爹爹一定會把壞人抓住,給你報仇!”

莊馨雅眼中迸射出強烈的恨意,咬著後槽牙惡狠狠道:“我要活扒了他的皮!讓他生不如死!”

承恩侯走到門外,聽到女兒狠戾的聲音,一時有些怔忡,愣了愣才開門走進去,莊馨雅和承恩侯夫人同時朝他看去。

“兇手抓住了嗎?”承恩侯夫人問道。

承恩侯搖頭:“人從時府逃走了。”

“一群廢物!”承恩侯夫人不滿地說道。

莊馨雅敏銳地捕捉到時府二字,當即哭訴道:“爹爹,一定是時瑤派人害我的!爹爹替女兒做主!”

承恩侯知道女兒與時瑤有些矛盾,但他並不認為時瑤會因此冒險報復女兒,因為在他的瞭解中,時瑤低調謹慎又怕惹事,不會輕易與承恩侯府作對,更何況,承恩侯府背後還有皇后撐腰。

至於歹徒慌不擇路躲進時府,也很容易理解,時府是附近幾家府邸中守衛最薄弱的,換做他也會選時府。

“馨雅,不能因為你對時瑤有偏見,就認定人家就是兇手。”承恩侯無奈嘆息。

聽時瑤的口氣,還要計較他們強闖時府的事情,雖然他不擔心時瑤有本事將承恩侯府如何,但鬧到明面上的話,多少會遭人非議。

“不是她還能是誰?自從遇見她之後,我事事都不順心!一定是她記恨我讓姑母罰她在長秋宮外站著,所以懷恨在心!”

其實,莊馨雅有那麼一兩個瞬間懷疑過池迎,但她知道自已肯定不可能對池迎怎麼樣,所以便一口咬定是時瑤。

承恩侯失去了耐心。

知女莫若父,他如何不瞭解莊馨雅的所作所為,得罪過的人不在少數,到底是誰報復很難說。

“不管你如何以為,今後不許再針對時瑤做什麼!”想了想又道,“不僅如此,不得再招惹任何人,否則必嚴懲不貸!”

早些年他常年在駐地上,沒有時間管教子女,於是將教育子女的重擔交給了妻子。

因為在家的時候不多,回家後也忙這忙那,很少和孩子們單獨相處,所以沒有注意到子女被妻子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

等他注意到這一點時,子女都已經很大了,一切已成定局。

紈絝其實沒什麼不好,畢竟太子已經足夠優秀,太子外家的後輩也過於出眾的話,很容易引發帝王的不滿。

可是就目前的情形而言,女兒似乎紈絝的有些過頭了!

承恩侯出於對妻子兒女的愧疚,待妻子和兒女幾乎都是和顏悅色的樣子,鮮少有這般疾言厲色的時候,不止是莊馨雅,就連承恩侯夫人一時都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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