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醒一下,食堂要關門了。”一個食堂阿姨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程硯,“小夥子,太累了就趕緊回宿舍睡覺吧。”

程硯有點不可置信,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緩緩抬起頭問:“阿姨,我…我睡多久了?”

食堂阿姨看到程硯表情奇怪有點擔心,說道:“好像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小夥子呀,不是阿姨說你,你的臉色可難看了,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呀?不要仗著自已年輕就熬夜,要好好休息呀。”

程硯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下午七點半了,程硯只覺得頭疼的厲害,扶了一下額頭,突然感覺手溼漉漉的,是血。

“哎呀,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流血了?”食堂阿姨急忙叫道。

程硯沒有理會阿姨,掏出了手機,用自拍相機看了看自已的傷口,這個位置和夢裡的一樣,難道是巧合嗎?可自已在學校怎麼會突然受傷呢?

程硯慢慢起身,拍了拍阿姨的肩膀說道:“阿姨,我沒事兒,我自已去醫務室就行了。”食堂阿姨也沒多說,就叮囑程硯小心點。

程硯一路迷迷糊糊,就感覺整個大腦被濃霧籠罩著,不知不覺,程硯就走到了醫務室,他頭上的血劃過半張臉,目光呆滯,像是失去了靈魂,校醫也嚇了一跳,立馬做的處理,好在傷口並不深,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程硯突然開口:“醫生,自已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還做了夢,正常嗎?而且…而且,那個夢特別的真實!還有就是…就,就是。”程硯越說越激動,聲音不禁顫抖起來,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冷靜一下,同學,我覺得你這個精神狀態不太好。”校醫擔憂的說道,“傷口是沒問題了,就是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可以諮詢一下心理醫生,或者抽空去醫院看看?”

程硯漸漸的冷靜下來說道:“謝謝醫生,我先回宿舍。”

處理好了傷,程硯也慢慢清醒了一點。

自已是怎麼了?自已明明度過了一整天,而現在突然被告知自已半天都在睡覺?而且夢太真實了,還有傷口,難不成要告訴自已,自已在特殊條件之下可以在夢裡穿越異世界,而且在異世界受到了傷會在現實對應出現?太荒唐了!

不是自已病了,就是腦子壞了,程硯決定明天去看醫生。

程硯回到宿舍,室友們看到程硯這個樣子都嚇了一跳。

徐帆飛第一個跑了過去,看了看包紮好的傷口,徐帆飛一改平日裡不正經的樣,認真的問:“程硯,你挨人打了還是怎麼回事?”

“沒事,被東西砸到了。”程硯毫無表情地說道。

“你,你這個狀態有點奇怪,難道?你做了什麼夢嗎?有火車嗎?”徐帆飛壓著嗓子問道。

程硯好像突然捕捉到了什麼重要資訊,急忙問道:“夢?火車?你是怎麼知道?”

徐帆飛低頭思索了幾秒,又抬起頭看了看程硯,拉著程硯走到外面的走廊,表情也暗了下來,輕聲的在程硯耳旁說:“你把我帶進夢裡吧。“

“什麼?”程硯一臉震驚的看著徐帆飛,“等一下,把事情說清楚,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程硯緊張的說道。

“2年前,我做了個夢,這個夢裡有你,我清楚記得你看到我時,眼裡充滿了恐懼,我們不在一個車廂,也沒有什麼交流,然後我坐著火車來到的一個奇怪的地方,是一個水上站臺,四周都是看不到盡頭的海,下車後我找了你好久,都沒有看見你的身影,然後火車就開走了。那個夢特別的真實,就連我下車不小心摔了一跤的痛感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看不見盡頭的海面上走來一個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但是沒有五官,讓人後背直髮涼,那個男人說要帶領我們去競爭入場券的門票,我有點害怕,我伸手要摸媽媽留給我的項鍊,好讓自已安心,可突然發現不見了,瞬間,夢醒了,我的手正停留在胸前,我摸了摸,項鍊不見了,我立馬起身,突然感覺從腿上從來痛感,掀開一看,腿莫名其妙的青了一塊,然後,你突然走到我的床前和我說,下次再夢到這個火車還有我,就立馬跳車,然後你就回去睡了。”徐帆飛表情也隨著說的話不斷變化。

徐帆飛呼了一口氣又說:“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我的項鍊,我腦中有個可怕的猜想,會不會是落在那個夢裡了,第二天我糾結了好久終於還是問了你這個事情,可是你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問你晚上做夢的事,可你說你從不做夢,就像失憶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做過這個夢,這兩年不斷的試探,可是你都說自已不做夢。”徐帆飛說完表情複雜的看向程硯。

我不是挺喜歡做夢的嗎?我清楚的記得,做了…做了什麼?除了這兩天的夢,我還做過什麼夢?程硯陷入了沉思。我喜歡看小說,我總感覺自已喜歡做那種當主角的夢,可現在為什麼我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有,難道忘了?

徐帆飛看程硯好久沒說話又說:“把我帶進夢裡,我要找我的項鍊,它對我很重要,我覺得我大概是瘋了,但是我就是覺得項鍊是丟在那裡了,那裡像是有一股力量,把我往那裡拉,所以再荒唐我也想試試。”

程硯低頭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有點亂,我要仔細想想。”說完程硯沒有管徐帆飛走回了宿舍。

程硯靠著牆,認真的思考著這兩天的所有事情。

首先,大學前我很少做夢,夢也大多不記得,可上了大學之後的所有記憶裡都沒有自已做夢的事,如果,我說如果,這個奇怪的夢是真的,真的有一個異世界,那麼2年前我可能有什麼特殊身份或者能力,可以帶人進入這個異世界,而且我很瞭解那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已的記憶被封住了或者被破壞了,然後不能做夢了,不能再帶人進入異世界了,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兩天我恢復了能力,但是不穩定,所以我所在的車廂被丟在了半路,還有徐帆飛說的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殺了小孩的媽媽,可是為什麼?因為我們沒有到就殺了所有人嗎?可那是人命,不管在不在夢裡,人性是不會消失的,怎麼可能隨意殺了,不對,那個高大男人是人嗎?

程硯只覺得自已腦子不夠用了,先不說這事有多麼荒唐,這亂七八糟的問題也太複雜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我還是應該病了,可徐帆飛呢?也病了嗎?程硯想逃避,可是徐帆飛像是直接擋在了門前,讓程硯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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