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飛只尷尬的笑笑,然後扭過頭,只見黑色大門已經完全開啟,門外面是條火車軌道,軌道兩邊還是森林,和之前的地方沒什麼變化,就感覺自已剛剛只是穿過了一條黑色隧道。

“走吧。”0號小姐姐說完就往回走去。

4人走過大門,剎那間眼前黑了一瞬,當回過神時,只看見軌道兩邊站有幾十個人在吵吵鬧鬧不知道聊的什麼。

“門沒了。”李佳佳回頭望向那沒有盡頭的軌道說道。

“這麼高階,這門像哆啦A夢的任意門一樣。”徐帆飛笑呵呵說道,然後回過頭掃視四周,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

“你太慢了,不過幸好沒缺胳膊少腿的。”程硯從人群后面緩緩走了出來。

徐帆飛看見程硯沒事才鬆了一口氣又賤賤的說道,“喲,這誰呀?我還以為看不見了呢,本少年就走路慢了一點,這才讓你領先了。”

程硯看了看徐帆飛身後的4人,然後直接略過徐帆飛走到李佳佳前,“你好,我叫程硯,認識一下嗎?”

李佳佳看見程硯走來,總感覺好熟悉,說道,“你好,我叫李佳佳。”

徐帆飛眼睜睜看著程硯略過了自已去給妹子打招呼,氣得一腳踹到旁邊的樹上,樹被他踹的沙沙作響,表示無語。

“程硯,我們現在怎麼辦?”徐帆飛扭頭說。

“等火車,還有,進城後我想去一個地方,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嗎?”程硯看向李佳佳,徐帆飛,宋一安等人。

宋一安的媽媽王靜開口說:“我願意,要不是你,我和一安都不知道怎麼贏,宋一安也在一旁點頭。

“我也願意,我感覺我和你很有緣。”李佳佳說道。徐帆飛聳了聳肩說:“我就不用說了,畢竟你沒了我不行,不過,你說的是什麼地方呀?”

“0號小姐姐走之前告訴我,她的名字和很多記憶都在天水城21號街那,我可以直接問1號,他會告訴我,我們手上的資訊太少了,所以我想知道。”程硯邊說邊走,說完,他正正好停在一個站牌旁,眾人眼光也跟著程硯停在了那個站牌上。

“原來如此,不過?這個站牌怎麼突然出現。”徐帆飛嘴快,第一個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因為車來了。”程硯話音剛落,從遠方傳來哐當哐當的聲音,車來了。

所有人看見火車來了,都紛紛往站牌聚攏。一陣汽笛聲後,火車穩穩地停在眾人前面,火車門自動彈開。程硯等人第一批上了火車。

車上好像沒有人,靜悄悄的一片,眾人上完車,火車就開動了。程硯等人找了一間臥鋪車廂休息,而徐帆飛坐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正準備叫程硯時,他也站了起來。

“走吧,休息好了,就去找項鍊。”徐帆飛聽程硯說完,兩眼跟兩個電燈泡一樣發著光。於是,程硯和徐帆飛就從車頭找到最後一個車廂,而兩人還沒走進車廂,就聞到一股讓人難以呼吸的臭味。

拉開門,兩人愕然失色,瞬間雙腿發軟,全身顫抖,盯著眼前一幕動都不敢動。

一箇中年女人衣衫染血,面容蒼白,目光呆呆地盯著窗外,而手上卻緊緊握了一把刀,那刀上還滴著血,除了她坐的那個位置,整個車廂被染成了紅色,到處都是她握著刀的屍體。

又是一陣汽笛聲,車到站了,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程硯和徐帆飛只想趕緊跑,可是他倆的腿像是被釘在的車板上,無法動彈。

可女人好像沒有發現他們,她只是走到旁邊的位置,然後一刀刺向了自已的喉嚨,瞬間鮮血四濺,女人就這樣倒在了兩人面前。

過了幾十秒後,程硯和徐帆飛兩人才撲通坐在的地上,然後顫顫巍巍地起來,離開了這個車廂。

兩個人一聲不吭,下了車。

“你們倆個怎麼了?表情有點奇怪。”李佳佳看著像丟了魂的兩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我們這是到了嗎?”徐帆飛結結巴巴地說。

程硯慢慢回過神,抬頭指向前方說,“來人了。”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健碩的男人走了來,不過這個男人只沒了一隻眼睛和一個嘴巴。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他,那個男人也慢慢地走到眾人面前說,“大家好,我叫1號,接下來所有人都跟著我進入天水城。”說完他就扭過身向前走。

所有人就跟著1號走,走了一會,突然所有人眼前一黑,然後眼前出現了一條馬路,這感覺和從0號小姐姐那出來一模一樣。

冷風吹過,殘垣斷壁間的蛛網隨風飄搖,碎石瓦礫散落滿地,荒涼的街道上,無數報廢的車橫亙街頭,一股惡臭傳入眾人鼻中。

“所有人,想要獲得食物可以跟我走,去參加我的遊戲,想要離開這裡可以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你們會遇見2號。”說完,1號嘆了口小氣感慨道,“已經很久沒有來人了。”

所有人聽完,有人走向廢墟,有人還在猶豫,有人留在原地等著1號行動。

程硯向前問道,“1號,你好,我叫程硯,0號小姐姐告訴我天水城有21街,我想去看看。”

1號緩緩回過頭,一隻眼睛微眯說道,“程硯?有點意思,不過這裡沒有21街,但我知道你要什麼。”說完,1號從他那黑色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

“這是那個女孩給我的,她被送到車站的時候就已經哭的不行了,然後我就看著她往回跑,一會兒,又從我身後跑了回來,一直跑到她累了,我才向她介紹0號要做的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最後,我走之前,她咬破了指尖,用血寫了幾句,然後把這頁撕給我,不斷重複說她已經來到這個地方21天了,當時她應該只記得這個了,唉,不過現在我覺得這張紙終於可以拿出來了。”說完,他的聲音有點發抖,一隻眼睛已經泛紅,他將紙交給了程硯,然後轉頭就走了。

程硯接過,紙已經泛黃,開啟摺疊的日記紙,就像開啟一段被抹去的記憶,密密麻麻的字一句一句在眾人眼前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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