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肖!你說什麼!”喬夫氣呼呼,這損友,居然說她女兒粗魯。

“我說什麼?我說實話啊!要我說啊!馨兒也就那樣!跟那些個大家閨秀根本沒比頭,您別瞎操心了!就這大半夜還拽著我跑來跑去!”肖署打了個哈欠,無奈地搖頭轉身。

風菲碧嚥了咽口水,抬頭望向西邊的天空,這太陽似乎剛下山不久!這就成了大半夜了?

喬夫立刻伸手拉住他,“你這損友!要去哪!”

“回家睡覺啊!”

“不是!你沒看見我受傷了嗎?”

“哦!差點忘了這事!”肖署一臉認真回頭扒拉開喬夫的左手臂,隨即一拍,喬夫發出一聲慘叫。

“我以為是什麼傷,這不是你家那母老虎抓的嗎?沒事沒事!死不了!”

風菲碧上前一瞅,只見幾條刮花的血痕刻在手臂上,不算嚴重僅留了一會血就自動止血結痂了,她不由喃喃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溫柔的母老虎!只是這爪印,是老虎留下的嗎?”

肖署笑呵呵捋了捋鬍鬚,“小丫頭!此老虎非彼老虎也!不可相提並論也。”

“額!”

“幾位!不如先去老喬家坐坐,咱們談談這江底的秘密!”見陸長天要開口,肖署一抬手,“你就喚我老肖,喚他老喬就好,肖爺爺和喬爺爺這丫頭叫就可以了!”

“肖爺爺!你知道這江底有秘密?”

“走!換個地方說話!”

“好!”

於是,幾人結群朝鎮門口走去。

在幾人進去鎮門口不久,一道遠遠藏於暗處的黑影出現,“看來有人懷疑這裡了!”

這聲音竟是一道女音,語音落,她轉身朝身後的大石頭走去,這石頭向江而臥,只見她兩步踏步飛上大石頭,在其上輕敲三下,裡頭傳出兩道迴音,她又敲了兩下,一聲機關聲輕響,石頭的側面瞬間開啟一道門。

她一個翻身閃進去,石頭上的門也即刻關閉。

“庭主!”裡頭立刻有一女子上前恭迎。

“錦繡,去查查今天新入鎮的人背景。”

“是!庭主!”

這邊,喬夫和肖署的家在西街以南的偏遠地區,走過一段周邊房屋鱗次櫛比的階段,進入一段山草茂盛的地區再穿過一條小路就可以看見夜下兩座亮堂的茅草屋。

茅草屋用竹子與木頭組成,結構十分簡單,茅草屋前有流水小橋,旁邊還有一個美麗的大湖,此時小雨淅瀝,竟映出不一樣的悲秋感覺。

“地方簡陋,還請多多擔待!”老肖踏上小橋將一眾人引入自家。

“喬爺爺你說的哪裡呀!這兒好美呢!”風菲碧驚歎道,“不過花神庭的人能找到這麼偏僻的地方著實不易!”

肖署嘆氣,“是啊,我們這兒本來也算與世無爭,但是花神庭的人,雖然只來清玻鎮一月,但勢力已經不容小覷了。”

“嗚嗚嗚”茅草屋裡傳出嚶嚶的哭泣聲。

“阿蓮!”喬夫心中一緊,趕忙快步跑過去推開緊閉的房門。

“誰!”裡頭一個美婦哭得梨花帶淚忘了哭聲,美目望著推門而入的喬夫,她頭上烏黑的頭髮盤起一個美人髻,髮絲稍微有些凌亂,手裡緊捏著絲帕。

“阿蓮,你醒了!”喬夫欣喜,而後心生悲意。

“老頭子!他們他們是誰!”

“阿蓮,這是幫咱們的貴人!你別緊張,他們不會傷害你的!”喬夫上前將劉憶蓮扶著重新坐下。

“她!是馨兒嗎?”劉憶蓮手指顫抖指著走進的帶著面紗的風菲碧。

風菲碧粗略打量了一下房屋內的陳設,有點稍微凌亂,顯然是有過一段爭執,她上前一笑,禮貌問好,“嬸嬸你好!”

肖署一陣無語翻白眼,這丫頭喚他和喬夫為爺爺,怎麼喚喬夫的夫人就成了嬸嬸?這不符合邏輯啊!

“你你是來幫我的嗎?是來幫我的馨兒的嗎?”

風菲碧點點頭,“嬸嬸,你可有馨兒的畫像?”

“有有!我去給你拿!”劉憶蓮朝茅屋內瞅瞅,似在回憶東西放在哪裡,而後朝東側的房內走去。

“喬嬸她這是?”夜天陰看著有點不對。

喬夫嘆氣,“內人受了刺激,現在淨說胡話,剛剛連我都不信,不過她竟肯信你,小丫頭,拜託你了!”

風菲碧點點頭,“我會盡力!”

“來了來了!這是我的馨兒!你看看!”劉憶蓮驚喜的聲音傳來,從房內走出,手裡拿著一幅畫像。

幾人走上去一看,風菲碧和陸長天的臉色齊齊露出古怪之色,這女孩,不就是剛剛在路上搭訕陸長天的黃衣女子嗎?

“這姑娘,長天哥哥,是她嗎?”

“是!”陸長天點頭。

“你見過馨兒?”劉憶蓮欣喜若狂。

肖署和喬夫都露出詫異之色。

“送若天妤回家後在路上見過,可她是孤身一人!”風菲碧道。

“不可能!若她孤身一人,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不回來看我!我是她娘啊!”

喬夫也有點懷疑,“馨兒很懂事的!她被花神庭的人帶走,明知道我們會擔心,她如果掙脫了他們,一定會回家報平安的。”

“喬爺爺,嬸嬸,你們先別急!”風菲碧安撫二人。

陸長天道,“如今看來,那馨兒卻有不同之處。”

“是啊,我們當時看見馨兒,她是珠翠滿頭,身著綾羅綢緞,一點也不像被脅迫的樣子。”

劉憶蓮聽這話更震驚了,“怎麼可能?我的馨兒向來不喜歡朱翠銀簪,她頭上戴的都是他爹爹給她刻的一隻竹木簪!從不戴其他首飾。”

風菲碧心中一凜,看來,這些被帶走的少女,有可能發生過什麼!

“老肖,那花神庭在何處?”玉里問。

“就在東街的北邊,第一街的正中間,特別好找!”

陸長天問,“她們把妙齡少女帶走潔身,是有什麼用意?”

肖署解釋,“是這樣,有一個規矩,這花神節的前兩日,所有報名參加的女子都要到花神庭潔身,確定是赤子之身方可參演才藝!”

“那如果不是赤子之身會如何?”風菲碧突然問了一句。

“這如今還沒出現出不貞之身的例子。”

喬夫蹙眉,風菲碧問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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