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夢依偎在林秋生懷裡。

“接下來要怎麼辦?”

李一夢想知道林秋生有什麼打算。

林秋生想了幾秒然後回答道:“先等媽醒過來再說吧。”

現在,對林秋生來說,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早飯過後,周玉梅終於是醒了過來。

看來昨天喂的止血藥還是有用的。

“媽,你感覺怎麼樣了?”

周玉梅睜開眼,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她首先問的就是現在什麼時辰。

“現在是早上,梅姨。”

李一夢和林秋生守在床邊,陶桃也過來幫忙。

“玉梅,你感覺怎麼樣了?哎喲,這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真是讓人心疼死了。”

周玉梅虛弱的笑了笑,皸裂的嘴唇裂開,滲出血來。

“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

“喲喲喲,一夢趕緊拿點水過來。”

看到周玉梅乾裂的嘴唇,陶桃慌張的從兜裡掏出手帕給周玉梅輕輕的拭去血漬。

“來,水。”

李一夢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陶桃。

“秋生,趕緊把你媽媽扶起來,讓她喝點水。”

“媽,不行,梅姨現在不能亂動。”

經過昨晚跟林秋生的學習,李一夢很快就學到了東西,林秋生驚訝的望向李一夢,兩人則是相互瞭然的笑了。

“為什麼不能?這渴了還不讓喝水了?生病了就是得多吃飯,多喝水,這樣才有力氣和病魔作鬥爭,才能好的快。”

陶桃扭頭疑惑的看著李一夢。

在她的認知裡只要能吃,那就離痊癒不遠了。

“媽,你聽我跟你解釋。”

李一夢把昨天林秋生跟她說的,都說給了陶桃,聽完李一夢的話,陶桃半信半疑的看著林秋生。

林秋生衝著陶桃點點頭。

陶桃笑了。

“真沒想到,秋生,你這些醫術都是書上教的?”

陶桃好奇的盯著林秋生,心中充滿對林秋生的讚賞。

“以前沒事的時候就隨便學習了一點,沒想到真能派上用場了。”

林秋生撓著腦袋,這樣的解釋略顯蒼白,但是陶桃真信了,她沒讀過什麼書,只是勉強會寫自已的名字罷了。

在村裡,大字不識的莊稼人多了去了,時代的限制,大多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被父母許給莊稼漢了。

一輩子勞苦命。

“真好,以後生病了就不用上醫院花那個冤枉錢了,找你就能看。”

陶桃有個這麼能幹的女婿,她笑的合不攏嘴,走哪腰板都能挺直了。

“呵呵,陶姨,該上醫院的時候還是得上醫院,我這完全是憑經驗。”

“嗯嗯,你說的對,你說的對,該去醫院咱們還是得去。”

*

午飯後,天氣極熱,也沒辦法下地幹活了,大傢伙吃過了午飯都到大榕樹底下乘涼,

陶桃閒著沒事,出來轉悠轉悠。

大榕樹底下,坐著一幫子老太婆。

“哎喲,她大嬸,今天有空過來這裡坐著聊天,沒去做工啊?平時見到你的時候,不是在田頭薅秧苗就是在山上擱牛草。”

陶桃拿著一把蒲扇,笑盈盈的湊過去,和那些老太太挨在一起。

“唉,我就是命苦,不像你,嫁了一個有退休工資的,事情我們不做,那吃什麼啊。

家裡幾張嘴都等著你一個人吃飯,有什麼辦法。”

婦人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

陶桃走到身邊安慰。

“你們家老大老二都這麼有出息,早早你就有孫子帶了,享福的時候準備到了。”

“呵呵,要是有你說的那麼好就好了,借你的話,讓我早點享福。”

“哈哈哈,那是肯定的。”

陶桃今天心情似乎特別的好,轉來轉去的和人打招呼。

“誒,她李嬸,這兩天怎麼不見玉梅啊,平時早早就看見她彎著腰在田頭了,這幾天倒是不見。”

“唉...”

提到周玉梅,陶桃收起笑容,深深嘆了一口氣,滿臉愁容。

看見陶桃這般模樣,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怎麼了,她李嬸,好好的,你嘆什麼氣啊?你家離玉梅家這麼近,肯定知道點什麼。”

大家紛紛投來期待的目光,陶桃眼神掃了左右一圈,洩氣的坐在凳子上,開始講述周玉梅的情況。

“哎喲,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是啊,玉梅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這麼大不容易,現在準備享福了,卻又搞成這個樣子。”

周玉梅是個寡婦,孤兒寡母的,經常遭人欺負不說,還有不少男人盯上她,好在林秋生長大了,能夠保她安生不被騷擾。

有些人聽到周玉梅的遭遇,偷偷抹笑,覺得她是罪有應得,等著落井下石。

“要我說,莫不是虧心事做多了,你看她三天兩頭病懨懨的,該不會是伺候男人伺候多了,虧了身子。”

一個妖里妖氣的聲音從眾人的後方傳出來。

陶桃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誰。

“汪芳,不要你自已什麼德行就覺得別人也是你這麼個德性。”

陶桃翻了個白眼,回懟回去。

“桃子姐,說話做事要講究良心和證據,你倒是說說,我什麼德性了?”

“哼,你什麼德行還用人家說?你那臉皮,說出來你也不會害臊,浪費我時間。”

陶桃扇著扇子走開了,反正她們家的男人老實。

汪芳,村裡出了名的花寡婦,人長得好,身材也凹凸有致。

汪芳帶了個蕾絲邊的帽子,穿著一套翡翠綠的旗袍,拿著一把圓扇,屁股一扭一扭的走過來,村裡的婦女沒有一個人喜歡她,首先是她那傲人的身材就是首要婦女們嫉妒的物件。

剛嫁過來的時候,汪芳就剋死了男人,村裡的人都知道這個訊息,所以根本沒人敢再娶她,回孃家,孃家也不要。

好在汪芳嫁的男人是個孤兒,自小跟著奶奶生活,她男人死後不久,男人的奶奶也撒手人寰了,家裡的田和屋子全都歸了她。

剛開始,汪芳還是個正經人,老實本分的種田養活自已,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成了人們嘴裡墮落的代表,生的年輕貌美的她,難免會被人惦記。

加上汪芳的房子沒過幾年就慢慢的從茅草房到青磚白瓦,更是引起猜測和妒忌。

所以,一旦有汪芳的地方,婦人們都會一刻不離的把注意力放在自已男人身上,而男人們的眼睛總是會目不轉睛的放在汪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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